擺不擺闊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要是擺闊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那就只能明你的無知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堂堂杭州市第一酒店豈容你陳洋隨便撒野?要知道,韻律大酒店可是杭州市餐飲業(yè)老大鄭家的產(chǎn)業(yè),比起鄭家,陳洋的家世多就算是個一般的富翁,確切呢就要在富翁前邊加上個‘’字!當(dāng)下,服務(wù)員不吭不卑的道:“如果先生不滿意我們酒店的服務(wù)您有權(quán)選擇另外的酒店,所以請先生不要侮辱我們酒店的名聲!
揮了揮手,陳洋很想發(fā)火,但是想想這家酒店的老板也就忍下了心中的怒火,開口道:“那就請你把你們酒店正在為別人伴奏的樂隊叫過來,多少費(fèi)用我來出,如果他們不高興,我可以彌補(bǔ)他們的損失!
對于陳洋的傲慢,服務(wù)員依然是那種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回道:“對不起,先生,這恐怕不太可能!”
這下陳洋更覺得沒面子了,不信比不過對方,當(dāng)下,忍著怒氣喝道:“連這都做不到?那些人是什么人?”
“杭州市公安局局長正在宴客,需要樂隊伴奏,如果先生實(shí)在需要的話,您可以親自去請!蓖赀@翻話,服務(wù)員直接拿著菜單出去了。
公安局局長?就算陳洋的父親在這里,也要拍公安局局長的馬匹,更何況是這位還在大學(xué)上學(xué)的敗家子?一時間陳洋也不出話來,氣氛有些僵硬。擅長拍馬的庒飛躍看到主子有難,立刻就跳了出來,道:“今天是老同學(xué)聚會,大家隨便聊聊就行了,吃飯的時候有個樂隊在旁邊多別扭啊,還是大家過得怎么樣比較好。”雖然看不起庒飛躍,但是周圍的各位還是很給面子的頭應(yīng)是,好讓陳洋下臺。
“不好意思,老夫吃飯的時候喜歡有樂隊在旁邊!绷栾w的話不適時的響起。剛才聽到服務(wù)員公安局局長的時候,任妞就立刻對著男人輕聲道:“機(jī)會哦。”凌飛自然知道任妞話中的意思,雖然任妞人離開了中國龍組,但是那龍組的身份證明卻是時刻帶在身上,萬一有急事的時候還可以用用!杭州市公安局局長?龍組的面子他應(yīng)該不敢不給吧?既然在心中給陳洋下了死刑,凌飛就不會放過讓陳洋先丟丟臉面的機(jī)會!
“既然杜凌飛同學(xué)吃飯的時候喜歡有樂隊在旁邊,那就請你自己去請吧!标愌笞匀豢闯隽肆栾w的用心,頓時不陰不陽的道。頓了下,陳洋繼續(xù)道:“別怪老同學(xué)沒提醒你,月薪兩萬的工作不好找,別到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把工作丟了就太不值得了!”既然杜凌飛不放過自己了,那陳洋自然也要反擊幾句。
呵呵一笑,直接無視陳洋那諷刺的目光,凌飛笑呵呵的道:“丟工作是,吃不下飯是大。]辦法,老夫只好跑一趟咯!敝,凌飛悄悄的從任妞手中接過龍組成員的對外徽章,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杜凌飛真的去請了?他要在杭州市公安局局長的面前請走樂隊?就為了一頓飯而得罪杭州市的級實(shí)權(quán)人物?陳洋有反映不過來,隨后譏笑道:“好了,大家繼續(xù),我們的杜凌飛同學(xué)可能是燒壞了腦子,出去轉(zhuǎn)一會兒他就會回來的!北娙斯笮,紛紛符合著陳洋的話。
三女的秀眉微微皺起,如果不是男人在來之前交代過三女在聚會上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恐怕現(xiàn)在任雨涵立刻就會讓陳洋知道暴力女是沒有極限的!相比三女的沉默,邊上的賀偉杰就不樂意了,他和凌飛是從玩到大的死黨,怎么會允許兄弟被人背后恥笑?當(dāng)下道:“誰凌飛請不到,我就相信他能請的到。倒是陳洋同學(xué),你口口聲聲的著自己才是這次聚會的主人,現(xiàn)在怎么你這個主人滿足不了客人的需求,反而嘲笑起來了?”
剛剛揭過的尷尬重現(xiàn),陳洋面紅耳赤的道:“沒人要你來,是杜凌飛他自己要胡鬧關(guān)老子什么事情,既然你相信杜凌飛能請來樂隊,那你就等著,他請不來,你就給我滾蛋!
忽的一聲,賀偉杰站了起來,怒聲道:“陳洋,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子還不稀罕了!敝,賀偉杰就忘了來的時候凌飛想見見宋佳琦的事情,欲走出去找凌飛,然后兩人一起離開。
見此狀況,三女趕緊攔下了賀偉杰,這可是男人的鐵哥們啊,怎么能讓他走了?不然男人回來怎么?陳洋倒也不是真的想趕賀偉杰出去,畢竟高中同學(xué)了幾年,賀偉杰和杜凌飛的關(guān)系他也知道,他們兩要走肯定是一起走的。這兩個男人走了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那三位美女啊,這三位美女走了,陳洋那擺闊的樣子給誰看呢?
賀偉杰在三女的勸下,才怒氣沖沖的坐了下來,等凌飛回來。而邊上的陳洋也不再什么難聽的話——
且凌飛走出去后,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八樓一個房間的門外。若有若無的大提琴聲頓時傳入了耳中,忙碌了一年的杭州市公安局局長也趁著年前的時間和各位同事來享受享受,同時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輕輕的推開房門,首先映入凌飛眼簾的是價值絕對不菲的滿桌大魚大肉,桌子邊上坐著三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中間的一個有些發(fā)福,左邊的帶著眼睛,右邊的身材微瘦。每名男子的身邊還陪伴著一名姿色不錯的女子?茨侨哟虬绲臉幼樱栾w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這就是傳中公正廉潔的公安局局長?原來我們市的公安局局長喜歡聽著音樂**!”不過凌飛并沒有見過杭州市公安局局長,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對誰話。
注意到凌飛的出現(xiàn),三人的眉頭同時皺起,面帶不快。任誰在吃飯**的時候被個陌生人出入房間都會感到不爽的吧!身材微瘦的男子首先道:“周局長,這是?”
不爽的掃了凌飛一眼,被稱為周局長的中間胖子道:“你是干什么的?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嗎?”看著眼前這個全身上下皆是名牌,手腕處帶著勞力士手表的年輕人,周局長有拿不準(zhǔn)他是什么來路,不過看衣著應(yīng)該不是無名之輩。雖然自己在杭州市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但是有些富商的子弟還是給面子吧,如今這年頭,官商合作才是正途,才有錢賺嘛!
玩味的看了中間的胖子一眼,凌飛笑嘻嘻的道:“周局長真是好雅興啊,這頓飯一定不便宜吧?”憑公安局局長的工資,他絕對不可能在韻律吃得起大餐,誰知人家非但吃的起了,還一邊吃一邊挺樂隊演奏,一邊**,實(shí)在讓凌飛汗顏的很!同時也證明了一個問題,這位周局長絕對不會是人們口中的好局長,既然這樣,凌飛又怎么會給他好臉色?
“你是來鬧事的?”周局長聽到凌飛的話后,一臉的怒氣,竟然敢在杭州市不答老子的話,活膩了吧?難道是個神經(jīng)?有這個可能,不然在杭州市,誰敢不給老子面子?就算是神經(jīng)病也不行,壞了老子的心情,那就是鬧事!不過此時正在請客,也不好明著辦了他,想罷,周局長揮手道:“服務(wù)員,你是怎么辦事的?放個神經(jīng)病進(jìn)來?”
那帶凌飛上來的服務(wù)員臉色大變,陳洋那角色可以不理會,但是屋里的這位可是跺一腳杭州市就要震三震的大人物,絕對惹不起的,當(dāng)下趕緊走進(jìn)屋內(nèi),拉著凌飛就要出去。
凌飛微微一震,把服務(wù)員的手震到一邊,連忙擺手笑道:“不——不——不要誤會,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只是想來借用一下你們的樂隊。不知道——可——以——嗎?”話的同時,凌飛的臉上還保持著微笑,盡管那種微笑看起來很無良!
杭州市還有人敢在公安局局長吃飯的時候跑來借樂隊?旁邊帶眼鏡的男人笑了,道:“周局長,看來這位伙子很勇敢嘛,想不到我們管轄的地方還能有這種人才!
被這人一激,周局長也笑了,是被氣笑的,道:“在杭州市,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你也算頭一個了,子——”
接下來的話,周局長已經(jīng)不出來了,因?yàn)樵谌说淖⒁曄拢栾w緩緩的從口袋中拿出任妞剛剛所給的龍組對外徽章,一上一下的在手中拋著——
能坐到今天的這個位子上,周局長絕對認(rèn)識這枚徽章,所以,他的話已經(jīng)不出來了!仿佛遇到了什么驚恐的事情一般,睜大了雙眼,滿眼盡是不可置信,緩緩的伸出手指,指著凌飛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