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澳門之旅,凌飛選擇的依然是賭場旁邊的葡京大酒店。訂好房間,凌飛陪著三女在附近的場所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欣賞下澳門的夜景,吃澳門的特色食品,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反正也是陪老婆們來度蜜月的,既然蘿卜現(xiàn)在不在賭場,凌飛就決定,索性先在澳門玩上兩天,一邊度蜜月,一邊等蘿卜出現(xiàn)。在出發(fā)之前,老夫可是承諾過的,這次蜜月絕對讓兩女滿意,既然承諾了,那就不能隨便作假是不?
第二天清晨,吃過早餐之后,凌飛便帶著三女從酒店走了出來。按照酒店提供的澳門旅游風景區(qū)一覽表,幾人招過兩輛人力三輪車上路了。起來,這人力三輪車還是澳門的特色之一,三女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能不好好體驗一下呢。唯一有爭執(zhí)的就是在上車之時,許可馨和任雨涵為了爭奪和男人同坐一車的權(quán)利又開始大眼瞪眼,而凌飛則笑嘻嘻的抱起蘇美女走上了人力三輪車,這才讓兩女作罷。對于蘇夢潔,兩女自然不會爭執(zhí)什么,畢竟人家可是凌飛的第一個女人啊,從平時男人的態(tài)度來看,或多或少都有偏愛,不然在晚上的時候為什么單單放過蘇美女呢。
欣賞著身邊的景物,調(diào)笑著懷中的美女,凌飛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昨天老周、老楊帶來的不爽早已煙消云散。午餐的時候,更是吃了三大碗撒尿牛丸,大呼食神誠不欺我也,撒尿牛丸,味道果然非同一般。
漫步在大三巴牌坊前邊,看著這頗具氣勢的灰色大墻,三女都有震撼的感覺,拉著身邊的男人便要走近一些。神經(jīng)粗大的凌飛對這些是根本就不感冒,眼神掃到一邊的**著上半身的女性雕像后,便笑道:“那個牌坊有什么好看的,還沒有那個雕像好看,可馨,看起來還是你的最大啊,連雕像都沒你的大!蓖赀色迷迷的看著邊上許可馨的胸前雙峰。
順著男人的目光的看去,三女頓時不樂意了,什么也不讓男人再扯歪理,強制性的把他拉了過去。畢竟現(xiàn)在是蜜月期,也就遷就遷就吧。站在大三巴牌坊的下邊,凌飛仰望著高達的灰色墻壁,感覺有些像是看圓明園的情景。畢竟都是經(jīng)過了歷史的風霜,這一道道被歲月蹉跎的劃痕就像是歷史的臉龐一樣,曲折、多變!
恰好這時,大三巴牌坊下邊正站著一個人數(shù)大約十多個的旅游團,一名年輕漂亮的導游姐正向眾人介紹著大三巴牌坊的故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聽聽人家的什么吧。
““大三巴”,是葡萄牙語的譯音。提起它,一千個澳門人都會用同一種開頭:那原本是座葡式教堂。有一天,教士在廚房煮東西,不慎起火,所有木質(zhì)結(jié)構(gòu)都燒毀了,唯留下這堵經(jīng)大伙熏陶的黑色石墻——當你還在為中國可憐教士的行為忿忿不已時,好奇的旅客也許已經(jīng)覓到了更有趣的解釋,原來“大三巴”旁邊還有座不起眼的哪吒廟,想想看,中國的神仙怎么能容忍一個洋神仙騎在自己頭上?于是,哪吒一怒之下,一把火燒了這座洋教堂——”
聽到漂亮導游的話,凌飛頓時有種忍俊不已,暢快淋漓的感覺。他沒想到連一個導游都這么風趣,想必任何一個來此觀看的游客都會被她的這番話逗得開心不已吧,畢竟哪吒是中國的神仙,豈是洋鬼子可以壓就壓得住的?旁邊的三女也發(fā)出連連的嬌笑聲,吸引了一道道游客的目光。
離開大三巴牌坊,凌飛四人再次招過人力三輪車,一路駛?cè)。待走到一個轉(zhuǎn)彎處時,看到十多輛車子擺在大路的中央,一個個車手身穿緊身衣,看起來有緊張的氣氛。這是在干什么?難道是要賽車?男人的血液里哪個沒瘋狂的元素,頓時,凌飛便來了興趣,對著車夫問道:“大哥,他們這是要做什么?”
那車夫掃了一眼,笑道:“他們這是要賽車呢,由于政府舉辦的賽車大賽次數(shù)太少,遠遠滿足不了澳門的飆車一族,所以他們就經(jīng)常私下里進行比賽。當然,這比賽也有賭博的性質(zhì),第一的車手會贏得所有車手的押金。畢竟這里是澳門,什么樣的賭博都存在的。呵呵,兄弟,你看,那邊的大道就是他們的賽道了!
果然是賽車,凌飛頓時就一陣的興奮,趁著比賽還沒有開始,老夫應該也能參與的吧?可是車子呢?在澳門可沒有屬于自己的車子啊!興奮之下,凌飛哪還管得了那么多,連忙喊著下車,把錢交給車夫,拉著三女就向那邊跑去。
遠遠的望去,幾人好像在交流著什么,中間還有掏錢的動作,難道比賽就要開始了?就這么功夫,老夫哪里弄車去。∵,那個人怎么有眼熟?老夫才來澳門幾天,應該不會有熟人的啊,對了,這子可不就是昨天在賭場里被雨涵猛k的人嗎?哈哈,子,算你運氣好,能讓老夫乘坐你的車子,也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興沖沖的跑到幾人的面前,凌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朋友,借下你的車子用用可以嗎?”
“滾,你活得不耐煩了,敢對虎哥這么話!睕]等那人開口,其身邊就立刻有一個染著黃色雜毛的子叫囂道。
不屑的撇了那子一眼,凌飛依然笑嘻嘻的道:“朋友,借下你的車子用用可以嗎?”
虎哥極不耐煩的甩開肩膀上的手,轉(zhuǎn)身就要給這個騷擾自己的家伙狠狠的來一下,可是當那面帶微笑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時,虎哥愣了,半響才哀求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惫馓旎罩拢娙四抗庵,這子的女人竟敢拔出槍來,打死虎哥也不會相信這子沒勢力。
哎,看來任妞那一踢威勢猶存啊,看這子怕的,老夫只不過是想玩玩賽車而已。摸了摸鼻子,凌飛無奈的笑道:“放心,我只是想玩玩賽車,你應該有權(quán)參加的吧?”
連忙了頭,虎哥心翼翼的問道:“您真的是想玩賽車?”
不等凌飛回答,另外一邊的人就吼道:“老虎,你好了沒有,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大伙都在等你一個人了,你要是再不來就算輸了。”
拍了拍虎哥的肩膀,凌飛接過車鑰匙,和三女打了聲招呼,便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至于三女的安全問題,有任雨涵在,誰有那個本事騷擾她們?喊話那人頓時疑惑道:“子,你是哪個?老虎讓你來賽車?他人呢?”
根本不理喊話的人,凌飛徑自鉆進車內(nèi),熟悉車子的結(jié)構(gòu)起來。那人對這老虎使了個眼色,確定是凌飛賽車后,便也鉆進車內(nèi)。對他們來,管他賽車手是誰呢,只要有錢贏就行。
掃了一眼車內(nèi)配有的賽道圖,將之印于腦中,凌飛把鑰匙插入,發(fā)動起來?雌饋砟亲踊斓倪不錯嘛,車子發(fā)動起來除了馬達的聲音外竟然沒有絲毫的噪音。憑感覺,這部車子絕對是改裝過的,馬達的功率絕對不了。有了這一發(fā)現(xiàn),凌飛更加興奮了,屏幕中刺激的賽車老夫終于接觸到了,兔崽子們,等著吃老夫的尾氣吧。
“十、九——三、二、一!”充當著裁判員的男人把手中的彩旗一揮,十多輛賽車離開就沖出起跑線,在大路上飛奔起來。每輛車子都在拼命的加速,“吱——吱——”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成了此時唯一的主調(diào),蘇夢潔三女則賣力的為男人加油著!
剛開始,凌飛并沒有立刻就選擇全速前進,前邊還有好多危險的彎道,如果不能充分把握車子的性能,在轉(zhuǎn)彎的時候很有可能會不幸墜車。凌飛不全速,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全速前進,這條賽道他們已經(jīng)跑過無數(shù)次了,熟悉無比,有著金錢的動力,眾人的激情被調(diào)高到極限,一個個拼命似地加速。眨眼間的時間,凌飛的車子便拉到了最后一名。
雜毛子和老虎看到車子被拉到了最后,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看來這場比賽時輸定了,押金也沒了。不過老虎還是值得慶幸的,畢竟凌飛只是借用下車子,就算凌飛把車子直接搶走,現(xiàn)在的老虎也絕對不敢半句不肯。
雖然男人的車子在最后一位,但是蘇夢潔三女依然在賣力加油吶喊,在她們的心中,自己的男人從來都不會落敗,這一次,同樣也不會!
經(jīng)過炎帝改造,之后又學習了炎黃決,凌飛的學習適應能力豈是常人可比?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經(jīng)歷過一次彎道,凌飛就有把握完全操控身下的車子。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兔崽子們,老夫來了,看老夫的厲害!”
頓時,右腳把油門踩到最底部,手中方向盤連連直打,在彎曲的山道中全速前進。一輛輛因為地形原因被迫減速的車子不一會的功夫就被超過了,車手們望著剛剛超過自己卻立刻就變得沒影的車子無言以對!那車子的輪胎是在地上跑的嗎?老子怎么看到那車子跟飛的一樣?靠!那家伙是人嗎?
當凌飛把車子開到終的時候,除了歡笑中的三女,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家伙到底怎么做到的?剛開始的時候明明看到這家伙是最后一名啊,怎么轉(zhuǎn)眼間的時間就率先跑到了終?作為裁判的男子還算比較敬業(yè),在車子到達終的時候按下了手中的跑表,可是當他看到上邊顯示的時間時,立刻就呆住了,直到后邊第二輛車子堪堪到來都沒有醒轉(zhuǎn)過來!天吶,歷史上最好的記錄也要五分鐘二十五秒三二,而這個家伙竟然只用了五分鐘零八秒二一!而且,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全速前進!
從車內(nèi)走出,凌飛笑了,賽車的感覺的確很爽,讓人的神經(jīng)都在高度緊張著,連被改造過的凌飛也不例外。無辜的對著發(fā)呆中的眾人聳了聳肩,凌飛拉著興奮中的三女施施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