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還能走么?”海棠搖了搖頭,向著林天開口輕聲的說道。
此時整個戰(zhàn)艦上至少有一千名錦帆軍士卒。加上一個本身實力就不輸林天的鐵蕭,還有鐵蕭帶來的高手。海棠可不覺得林天還能夠走得掉。
“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我說過的事情什么時候沒有做到過?你快走。不然一會我可保護不了你!绷痔煜蛑L拈_口低聲的說道。
“我不管。你不是說我沒有人情味么?我今天就陪你瘋一次,讓你看看我究竟有沒有人情味。”海棠這一下倔脾氣上來了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堅決不愿意走,弄得林天無奈的直跺腳。
“海棠親王,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真的還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辫F蕭皺了皺眉頭,望著海棠開口輕聲的說道。他實在是不愿意與海棠為敵,不過海棠如果實在不愿意走,那么他也就只好讓海棠和林天死在一起了。
“不走。來吧!焙L南蛑F蕭瞪了一眼,開口沉聲的說道。
“你這個瘋子!绷痔熘篮L闹慌率钦娴淖卟涣肆。不由得開口向著海棠罵道。
“真沒想到我會和你這么個混蛋王八蛋死在一起。”海棠毫不示弱的向著林天開口罵了一句。
“不一定會死。只不過一會無論你看到什么,都不要驚訝!绷痔鞜o奈搖頭,向著海棠開口輕聲的說道。
海棠微微一愣,有些沒有弄明白林天的意思。但是林天也不準備解釋什么,伸出手來手心一翻逝水筆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手中。林天冷笑一聲,逝水筆凌空書寫《兵車行》,隨著一團團的才氣自林天手中的逝水筆上飛瀉而出。立時便有五百黑衣甲士出現(xiàn)在了林天的面前,人人都是手持彎刀,神色冷峻的望著對面的鐵蕭。
鐵蕭冷笑一聲,林天的這以戰(zhàn)詩召喚甲士的手段當年在他的府邸他就已經(jīng)見過了。看起來雖然氣勢駭人,實際上威力并不強大。五百甲士能夠拼掉自己三百士卒就已經(jīng)不錯了。所以鐵蕭對于林天的這個手段并不覺得驚詫。只是淡定的命令身后的士卒向著林天發(fā)動攻擊。戰(zhàn)艦上的錦帆軍立刻向著林天面前的五百黑衣甲士沖了上來。
“你這是什么戰(zhàn)詩?太變態(tài)了吧!焙L膹膩頉]有見過戰(zhàn)詩竟然還能夠召喚出來甲士的,不由得看的目瞪口呆。
“我變態(tài)?那是你沒見過李連鶴的本事。劍仙附體,小李飛刀。那才是真正的變態(tài)啊!绷痔斓ǖ目粗媲暗膽(zhàn)士們混戰(zhàn)在一起,向著海棠不由得不滿意的說道。
“小李飛刀是什么?”海棠見過李連鶴吟誦《將進酒》以那一套高深莫測的手段對付柳閑。心中記憶深刻,但是林天說的這個什么小李飛刀,她則是聽都沒有聽說過,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向著林天問道。
橫田崗不就是死在那該死的小刀之下的嗎?我提這出干嘛?
“就是……就是一種刀法!绷痔熳灾а,連忙搪塞了過去。不再接話,只是緊張的看著面前的戰(zhàn)斗。
此時林天的力量已經(jīng)不可與當日同日而語。開啟了第二階之后,林天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每一首戰(zhàn)詩的威力都有所增強。鐵蕭還以原本的力量來判斷林天,立刻就吃了大虧。錦帆軍的士卒被黑衣甲士好似割麥子一般的一波一波的砍到。等到鐵蕭反應過來帶領自己手下高手殺光了五百黑衣甲士的時候,麾下九百錦帆軍剩下的還不到百人了。
“這樣看起來才比較有意思啊。是不是你現(xiàn)在要讓你身邊這幾位出來送死了?”林天向著鐵蕭望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鐵蕭身邊的四個灰袍人的身上。
林天有一種感覺,這四個人不見得文位比鐵蕭強。但是他們四人的戰(zhàn)力絕對在鐵蕭之上。甚至能夠讓林天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只怕這四人不是鐵蕭軍中高手,而是慕容家派來的殺手。
林天能夠感覺到。這四個人幾乎能夠用死士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們的身上都帶著一股子濃烈的殺意。仿佛就要化作實質透體而出一般的。站在那里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林天覺得不舒服到了極點。
“你們四個是殺手堂的人!焙L目粗@四人也覺得極為不舒服。心中猛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向著四人沉聲問道。
“海棠親王好眼力。我還是那句話,你要走,我絕對不會攔著你。隨時都可以!辫F蕭冷笑一聲,向著海棠開口沉聲的說道!笆裁词菤⑹痔茫俊绷痔煳⑽⒁汇,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但是看到海棠一副吃驚的模樣,也忍不住的向著海棠開口問道。
海棠警惕的望著四人,向著林天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原來這殺手堂便是絕殺令發(fā)布的地方。每當有絕殺令發(fā)布,都是通過絕殺堂。同時絕殺堂也會派出相應的殺手來幫助執(zhí)行任務。只是海棠沒有想到,這一次殺手堂竟然這么快就派出了人來。
“召喚你的五百黑衣甲士累死他們!焙L闹罋⑹痔玫母呤肿钌瞄L的就是截殺。被四個殺手堂的殺手攔住,只怕是想走都難。忍不住的在林天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那個等到才氣恢復才能夠再一次的恢復。不能夠重復使用。”林天向著海棠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原本林天也動過這個心思。以前的時候他的道氣不夠渾厚,每一次使用完之后就不能夠在使用,F(xiàn)在林天自覺自己一身道氣已經(jīng)足夠支撐自己使用五次左右的《兵車行》心中也是有些暗爽。卻不想等他想要第二次使用《兵車行》的時候,卻怎么都是無法召喚出甲士來。
林天剛才趁機回到了自己的內府道山之中,看了一眼就差點沒氣暈過去。道山之中沒有別的任何變化,但是《兵車行》的那顆花樹卻是枯萎了。看情況如果想要等到它重新開放,怎么也要到第二天才能夠成功。
“跳海吧?”海棠搖搖頭,沒想到林天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那么實用的一首《兵車行》竟然在這里施展不出來了。也只好向著林天提議逃走。
“你就不能有骨氣一點?比如告訴他們我們拼了!绷痔旌俸俚男α艘宦,手中逝水筆指向了面前的五人。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殺手堂還是什么人。我林天出了名的小心眼,一向都是睚眥必報。今日你們隨著鐵蕭圍剿我,這件事我記住了。等到將來若是有機會,我必然親自上你們殺手堂還禮!绷痔炖湫σ宦暎_口沉聲說道。
“若是我們四個今天技不如人死在這里。殺手堂自然有人恭候大駕!闭驹谧钣疫叺幕遗廴讼蛑痔扉_口沉聲的說道。聲音嘶啞,說不出來的刺耳難聽,就好似兩片鐵皮摩擦在一起的聲音。
“秦王騎虎游八極……”林天手中逝水筆一橫,又在虛空之中寫了起來。虛空之中傳來一聲虎嘯,一位望著跨著一只白虎從天而降,手中長劍揮動,整個雷火戰(zhàn)艦便仿佛是都震動了一下。
鐵蕭冷哼一聲,雙手出拳,直接向著那一人一虎砸了過去。在鐵蕭身邊的四個灰袍人則是身形一動直接向著林天和海棠撲了過來。黑鳳手中長劍一橫,向著一個灰袍人砍了過去。海棠手中也多了一柄長劍,青光閃耀,也是一件圣人文寶。林天則是手持逝水筆不住的后退。引著兩人向著自己追了上來。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绷痔煲贿吅笸,手中逝水筆又一次的動了起來,同時開口吟誦《劍器行》。
與兩人纏斗了一會,林天心中就暗叫不好。這兩個灰袍人攻擊的方式與自己所知道的都不太相同。尤其是身形竟然猶如鬼魅一般的纏繞在自己的身邊。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被被其中一個鉆了空子。
偏偏林天還沒有任何的辦法來對抗他們。只能夠邊打邊后退。身上被兩人劃了不少的傷口,雖然都不嚴重,但是卻有鮮血緩緩的流了下來。將林天的衣服染得一片狼藉,看上去說不出來的狼狽。
“林天,你自裁吧。難道你還非要拉著海棠親王與你一起死么?”過了一會,林天和海棠以及黑鳳三人被逼到了船尾,再退一步只怕是就要從船上落下海去。鐵蕭無比得意的站在后面,向著林天開口沉聲的叫道。
“想的挺好,不然你先給我示范一個?”林天冷笑一聲,背靠船舷微微喘氣。回頭向著海棠望了一眼,只見海棠同樣也是滿身鮮血,發(fā)髻凌亂,忍不住的搖頭嘆息了一聲。
“鐵蕭,要殺就把我們都殺了吧。本王不用你假慈悲!焙L膹姄沃局绷俗约旱纳眢w,盯著鐵蕭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海棠親王,識時務者為俊杰啊。”鐵蕭實在是不愿與朝扶國結下如此不可調和的矛盾。只好又一次的開口向著海棠勸道。
“說的對。識時務者為俊杰。鐵蕭,你只想著讓我投降,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要和你糾纏到現(xiàn)在?”林天冷笑了一聲,望著鐵蕭開口沉聲的說道。
“你想要等到龍戰(zhàn)來?我告訴你,龍戰(zhàn)來不了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里,他又怎么可能來救你?”鐵蕭冷笑一聲,向著林天開口得意的說道。
“我沒有等龍戰(zhàn)。只是你不覺得船上是不是少了一個人么?”林天望著鐵蕭,開口沉聲的說道。
“那個南陽來的探子呢?”鐵蕭這才猛然間反應了過來,江得勝竟然不在林天的身邊,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向著林天開口惡狠狠的問道。
“在這呢。放下你們的文寶。不然的話我就點火將你們全都炸成飛灰!奔装暹吷,江得勝忽然彈出了頭來。手中捏著一截火藥引線,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一個火把。
“剛好我的浮空戰(zhàn)艦上還有些炸藥,所以我就讓他準備好送給你了”林天看著鐵蕭滿臉錯愕的模樣,忍不住地開口笑了起來。
要玩狠,老子就讓你看看誰更狠。浚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