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也跟去看看?”景天風看著李連城沖了出去,忍不住的搖頭苦笑了一聲,又轉(zhuǎn)頭向林天輕聲問道。
“當然要。李連城一定會把所有人都趕走。我們得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真正的好苗子帶回來好好的培養(yǎng)一番!绷痔焱疤祜L嘿嘿的笑道。
林天知道以李連城的脾性,一定是要把那天在城門口受到的侮辱全都找回來。所以李連城出了門,一個人也不會看,絕對是全部都趕走。這可不是林天的初衷,別的不說,林天還希望能夠借著這個機會找到一些好苗子帶回去重點培養(yǎng)。藍翔有了名氣,自然是要提高質(zhì)量才行,不然僅靠林天他們幾個人撐門面,只怕是也撐不了多久。
兩人跟著李連城的背后來到了門口。饒是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也是不由得吃了一驚。門口的情況果然是如李連城所說的那般,人山人海,接踵摩肩。人們的聲音達到了就連林天和景天風說話都得用喊得才能夠聽清楚。
“這也未免太夸張了一些吧?哪來的這么多人啊!绷痔烊滩蛔〉脑诰疤祜L的耳邊大聲的喊道。林天原本覺得門口能有一兩百人已經(jīng)是頂破天的事情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門口只怕是有足足近千人?駸岬膮群奥曌屃痔旌途疤祜L都沒有能夠走出門就被推了回來。
“算了。我還是繼續(xù)遛鳥去吧!本疤祜L看著門外的情景,哪里還敢出門,連忙提著自己的鳥籠子轉(zhuǎn)身就走。林天也是向外看了看,連忙也退了回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天發(fā)現(xiàn)李連城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免有些好奇的向著李連城開口問了起來。
“這家伙今天上午的時候去門口告訴那些堵著的人藍翔不收人了。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群眾給打成這樣了!崩钸B鶴強忍著笑意對著林天嘿嘿的說道。
“出門說話也會落得這么下場?”林天打了一個冷顫,他實在不知道原來這也能夠成為李連城被打的理由。不過心中也是有些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出門,不然的話指不定是不是和李連城一個下場被人直接打成豬頭。
“出門說話當然不是這個下場了。只不過外面的人有一半都是為了看你而來的。出門的不是大夏詩仙,別說鐵券侯,就算是南陽王世子只怕也一樣沒什么好下場!崩钸B鶴終于按耐不住的開口狂笑了起來。
“你在笑,信不信我加你利息!崩钸B城捂著臉上的傷痛處,看著李連鶴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憤怒。原本他還不至于這個下場,要不是李連鶴再后面推了他一把,門口那些人怎么可能抓到他鐵券侯爺。
“你的護身文寶呢?怎么沒有起到作用?”林天有些納悶的望著李連城問道。按理說李連城是最不該遭受這種待遇的人。他的護身文寶最能護主。怎么今天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反倒是沒了消息?
“沒有才氣了。一直說找你幫我沖一些,但是看你忙,我也覺得暫時沒什么用處。早知道是今天這個樣子,我就讓你幫我充滿了。”李連城無比郁悶的向著林天抱怨了一句,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丹書鐵券來。林天瞧了一眼,果然是光芒黯淡,上面的才氣已經(jīng)幾乎是都用空了。
“我晚上的時候幫你充滿才氣!绷痔禳c了點頭,將李連城的丹書鐵劵收了起來。
“書院大會就要結(jié)束了。我們的任務也已經(jīng)完成。既然成功的拿到了一流書院的名號,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回去了?”李連城覺得整個京城都對他充滿了惡意,實在是不想再在洛陽呆下去。開口向著眾人說道。
“現(xiàn)在當然不能走。我們要等書院大會完全結(jié)束了之后才能夠離開。”林天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向著李連城開口說道。
“為什么?反正后面的比*都準備棄權(quán)了,還在這里等著做什么?”李連城有些郁悶的望著林天,實在是不明白林天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你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學生演示的環(huán)節(jié),我們藍翔來了一百五十人,可不是來看熱鬧的。他們在最后的時候還是要上臺表演的!绷痔烊嗔巳嘧约旱哪X袋,向著李連城開口笑了起來。
“你不說我還真把這茬子事忘了。好像據(jù)說是后天所有的書院學生都要上臺進行一個表演!崩钸B城雙眼望天的郁悶道。
“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不能走。要等到演示完了之后,整個書院大會都結(jié)束了我們才能走!绷痔焐焓衷诶钸B城的肩頭輕輕拍了拍,開口笑道。
“罷了。為了那么多的學生,我就繼續(xù)在京城熬上兩天吧。”李連城知道自己想走只怕是沒有希望了。只能夠無奈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林天就被李連城的大嗓門吵得從床上翻了起來。忍不住的向著外面看去,心想著難不成門口那些人拜師不成現(xiàn)在反倒是沖進來了么?仔細的看了又看,卻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門口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看著一頭撞進自己房間的李連城,林天有些無奈的問道。
“好事。真正的大好事。在后門,走!崩钸B城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說不清楚,干脆直接沖過來一把拉起了林天,不等林天開口便直接拉著林天向著門外跑去。林天無奈的只好跟著李連城向外跑了出去。
來到了后院。林天才發(fā)現(xiàn)在小湖邊上停了一輛黑色的馬車。林天對于這輛馬車實在是太過熟悉了。海棠坐著這輛馬車也不知道來來回回找了他多少次。林天已經(jīng)習慣性的就想直接抬腿上車了。
“上車干什么?車上都是東西!崩钸B城一把拉住了林天,開口向著林天大聲的叫了一句。神色之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激動,惹得林天心中越發(fā)好奇了起來。
“這是四百萬兩!焙L膹能嚿咸匠隽祟^來,望著林天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無奈。這兩天海棠為了給林天湊夠這四百萬兩的賭資,簡直就是操碎了心。自從消息傳回去之后,原本那些叫囂的很兇的朝扶的貴族們卻是突然之間就仿佛是啞巴了一般的。沒有人愿意說話,也沒有人愿意出錢。
海棠好不容易才湊夠了兩百萬兩,只好不停的給朝扶那邊發(fā)消息。威脅、許愿、拉關系,簡直就是什么辦法都用上了,最終也才在今天堪堪的湊夠了四百萬兩的財物。這就給林天拉了過來。
“你倒真是言而有信!绷痔炜粗L囊桓便俱驳哪,忍不住的開口笑了起來。
此時景天風和雨欣他們也是聞訊而來。景天風看著海棠那慘白的臉龐和憔悴的神情,也是忍不住的搖了搖頭。這哪里還是那個自己所認識的護國親王海棠,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衣衫還是那么名貴。只怕景天風就要覺得這是那個落魄貴族家中出來的倒霉孩子了。
雨欣則是伸手捏住了海棠的手,向著海棠輕聲的安慰著?吹恼驹谝慌缘睦钸B鶴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能夠立刻沖上去直接給海棠兩拳將他放到。
“這是什么?”林天笑嘻嘻的掀開了車簾,卻不想伸手從里面抓出了一個瓷瓶來,看上去倒是極為精致,但是他實在是弄不明白海棠給自己弄來這么個瓶子究竟有什么用處。忍不住的開口向著海棠問道。
“這是漢朝的瓷器,原本是皇宮之中流傳出來的。現(xiàn)在外面作價十萬兩。我折個八萬兩給你不過分吧?”海棠痛苦的搖了搖頭,向著林天開口說道。
“這不好吧?我們不是說好了出現(xiàn)金的么?你給我這些瓶瓶罐罐的,你總不會是想要我自己擺個地攤出去賣吧?”林天捏著手中的瓷瓶,望著海棠有些不爽的說道。
“林天。得饒人處且饒人!庇晷澜K于是看不下去了,開口惡狠狠的向著林天罵道。
“我已經(jīng)很寬容了。我早就說過她什么時候有錢了就什么時候來。現(xiàn)在她這么著急的要來,管我什么事?”林天無奈的攤了攤手,望著雨欣說道。
“現(xiàn)在去拍賣這些東西一定是來不及的。我一共準備了一百萬兩的現(xiàn)銀。兩百萬兩的銀票。剩下的我就只能夠用這些東西來抵賬了!焙L牡穆曇粲行┢v的向著林天說道。
“一百萬的古董?到底值不值這么多錢?”林天搖搖頭,向著景天風望了一眼。
景天風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將車門打開,仔細的看著面前的東西。一看之下景天風也是微微咋舌。心想看樣子這一次海棠真是下了血本了,就連朝扶皇宮之中的一副鎧甲竟然都出現(xiàn)在了馬車之中。
景天風仔細的點了點馬車之中的財物,這才回到了林天的身邊,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么樣?”林天有些好奇的向著景天風問道。
“如果真的要算起來,這些東西的價值遠超百萬,大約在一百五十萬兩上下。我們也不是那樣無賴的人,既然海棠王爺?shù)臇|西的確值那個錢,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本疤祜L望著海棠笑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