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心夠狠的。連續(xù)三箭都是全力施為?礃幼邮敲懔藙畔胍霘⑽野。、”林天一邊跑一邊開口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幸好我們也是有備而來。不然還真不知道他這么狠毒。”霍云鵬在林天的內(nèi)府道山之中看的清清楚楚,神色之中也是有些緊張。拓跋珪一連三箭霍云鵬都感同身受。實在是極為兇險。若不是霍云鵬經(jīng)驗豐富,林天的反應(yīng)又快,兩人配合的極為密切的話,只怕是林天早就被拓跋珪給射個透心涼了。
“我們在哪里還手?”林天不見那邊有箭射來,忍不住的向著霍云鵬開口叫道。
“等到了與他面對面的時候,隔湖一箭要了他的狗命!被粼迄i冷哼一聲,向著林天開口沉聲的說道。
“好。聽你的!绷痔禳c了點頭。既然霍云鵬這么說,他當(dāng)然是沒有意見。腳下不停,繼續(xù)向前奔跑著,可是拓跋珪也是再也沒有一箭射來。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奔跑著。漸漸的兩人分別跑到了青湖的兩邊,隔湖相望。
“他也停下了!绷痔煜蛑鴮γ嫱艘谎郏l(fā)現(xiàn)拓跋珪竟然是不在向前,同樣的停在了對面。望著林天的臉上全是冷笑。
“他也在等這個機(jī)會,我們只有一箭的機(jī)會,你明白么?”霍云鵬的聲音在林天的腦海之中緩緩響起。林天點了點頭,神識退回到了自己的內(nèi)府道山之中,將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交到了霍云鵬的手中。
對面拓跋珪望著林天,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來。彎弓搭箭,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濃烈的紅色才氣來,就好似有一團(tuán)火焰在他的身上熊熊燃燒一般的。圍觀的人都不由的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來。
拓跋珪乃是南蒙奇才,戰(zhàn)詩《箭破長空》能夠讓他凝聚出一支長箭來配合他手中的長弓,威力無比,號稱圣人以下一箭皆殺。此時他就準(zhǔn)備以自己的成名絕學(xué)來對付林天。拓跋珪自己也不能肯定林天究竟在弄什么玄虛。剛才那一箭明顯可以看出林天并不擅長箭術(shù)。但是自己所收到的情報又說林天得到了什么絕世箭法。
這一切的信息加起來,弄得拓跋珪都都有些頭暈。但是拓跋珪心中卻是也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不管你林天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管你究竟有沒有絕世箭法,我都用我自己最強大的招數(shù)送你去死。
“你怎么不在弄一身鎧甲穿在身上扮演一下圣斗士呢?”林天看到對面拓跋珪的身上好似火焰一般的熊熊燃燒。氣勢說不出來的駭人。心中也忍不住的有些不爽。
“他要出箭了。”霍云鵬冷聲說道。
林天冷笑一聲,盤膝坐在自己的內(nèi)府道山之中,神念一動。七彩道心之上的青色道氣源源不斷的化作了一道好似瀑布似的紅色才氣向著自己奔流而來。不過是瞬間的功夫,林天只覺得自己雙臂經(jīng)脈仿佛是在這一瞬間增大了不少,渾身上下都仿佛是一股暖流在不斷的流淌,手中的天龍弓也透出了一股藍(lán)色的光芒來。
拓跋珪手中長弓鎖定林天,彎弓搭箭,一箭射出。那長箭拖著一道長長的尾翼在湖面上劃出一道漣漪,向著林天直射而來。
林天雙手才氣灌注,凝神靜氣。手中的天龍弓在林天的才氣牽引之下竟然發(fā)出了一聲龍吟來,聲動九天。令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被這強大的氣勢所震懾,有些呆呆的看著林天的模樣,沒有人說話。
“他竟然真的激活了天龍弓?這不可能。天龍弓便是我們想要激活也有困難。里面可是封印著一只堪比圣人力量的惡龍啊。”南軒猛然間站了起來,雙手抓著高臺的欄桿。
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那邊的一切。天龍弓流傳數(shù)千年,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用途。但是南軒身為儒殿亞圣,當(dāng)然知道天龍弓的厲害之處。也是因為知道,所以他們從來沒有人去打天龍弓的主意,畢竟如果力量不足的話,使用弓的人本身反倒是會被天龍弓之中惡龍的靈魂吞噬。數(shù)千年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打過天龍弓的主意,最后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可是現(xiàn)在林天竟然真的將天龍弓收服。這讓南軒一時之間也有些難以接受,覺得這個世界越發(fā)的有些瘋狂了起來。
“天龍弓自圣人伯夷之后便一直是無主之物,也沉寂的太久了。如今被林天得到,也是命數(shù)使然。偏偏在比試射術(shù)之時被拓宣鴻運送給了林天。偏偏就被林天給收服。這說明林天是一個有大氣運的人啊!币姿驹诟吲_邊上,目光深邃無比。
“氣運這種東西玄之又玄。說起來挺好,實際上誰能夠知道呢?有很多驚才艷絕的所謂大氣運之人,辛辛苦苦最后還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玉璇璣沉默了一下,向著易水開口輕聲說道。
“天道自有定數(shù)。我等縱稱亞圣。實際與天地眾生并沒有太多的區(qū)別。未來的事情,我們誰也看不透,只能夠跟著時間的洪流向前!币姿⑽⒁恍,開口淡然說道。
“天地我箭,紅塵任看!绷痔烀腿婚g開口怒吼一聲。手中弓弦松手,一箭向著對面的拓跋珪射了出去。
這一箭林天幾乎抽空了自己道山之中的道氣。盡數(shù)轉(zhuǎn)化為才氣灌注到了自己的雙臂之中。除了灌注雙臂,還有很大了一部分力量都被林天灌注到了手中的剪枝之上。精鋼打造的長箭射出來就被強大的力量給化作了齏粉。只有一團(tuán)紅色的才氣以長箭的形狀劃開了湖面,帶著無以倫比的氣勢向著拓跋珪而去。
林天射出這一箭之后整個人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的癱倒在地。不過目光卻是依舊緊緊的跟隨著自己所射出的那支長箭。
長箭在水面之上引動巨大的浪花。仿佛是要將整個青湖都一分為二似的。巨大的力量帶著一長串的音爆之聲,先是吞沒了拓跋珪所射出的那支長箭。緊接著便向著拓跋珪直撲而去。拓跋珪面色一變,又是一臉發(fā)出三箭,卻是絲毫也米有能夠阻擋林天這一箭的前進(jìn)。
一聲巨響在湖邊炸裂開來。濃烈的煙塵四散飛舞。等到煙塵散去,在原本拓跋珪所站立的地方竟然直接被轟成了一個三丈左右的深坑。那里還有拓跋珪的身影。
林天看著對面的模樣,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終于昏死了過去。
“這小子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蹦宪幠康煽诖舻目粗矍暗囊磺,忽然開口輕聲的說道。神色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得意。
“這一箭已經(jīng)讓他精疲力竭,怕是沒有三五天都無法恢復(fù)過來。藍(lán)翔書院的這一次大會,算是走到了頭了?翱斑M(jìn)入前二十,但是名次實在是再也無法前進(jìn)了!币姿痔斓乖诘厣希滩蛔〉拈_口說道。
“如果是我們,能夠接住那一箭么?”玉璇璣略微有些失神,聽了易水的話,這才回過了神來,向著易水和南軒輕聲的問道。
“應(yīng)該可以,但是絕對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林天一定會死!蹦宪幫嶂X袋想了想,開口向著玉璇璣淡然說道。
“可是他才多大年歲?文宮渾濁?文心不穩(wěn)?誰說他以后不能夠成為圣人一般的存在?”易水明白玉璇璣的意思,開口淡然的說道。神色之中也充滿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唏噓不已。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林天在昏死之前將霍云鵬的神識送回到了霍云鵬的真身之中。霍云鵬雙眼一睜便向著場邊趕來。此時便是負(fù)責(zé)維護(hù)秩序的黑甲衛(wèi)都已經(jīng)愣在當(dāng)場,竟然是沒有一個人想到要上去將林天扶起來。
霍云鵬來到了近前,伸手將林天輕輕的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上。
那邊一輛馬車也同樣緩緩而來。李連城駕車,馬車之中,景天風(fēng)躺在李連鶴的腿上,同樣也是生死不知。
“怎么樣?”霍云鵬和李連城異口同聲的向著對方問道。
“勝了!眱扇擞质钱惪谕暤恼f道。旋即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狂喜的神色來,他們的藍(lán)翔,終于進(jìn)入了前二十,成為了一流的書院。
景天風(fēng)與尤雷之間的的比拼。最后以景天風(fēng)的勝利告終。但是景天風(fēng)最終也是體力透支的昏了過去。這邊林天同樣昏睡不醒,李連城他們便帶著兩人離開了*場,回到了景天風(fēng)的府邸之中。
林天一直睡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才緩緩的醒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散架了似的。渾身上下的骨頭沒有一處不疼的。唯有苦笑一聲,掙扎著站了起來。
“終于醒了?我可是足足睡了兩天,沒有想到你連這種事都不肯吃虧。要比我還多睡了一天!本疤祜L(fēng)剛好走了進(jìn)來,看著林天站了起來,忍不住的開口笑道。
“我們勝了?”林天看著景天風(fēng)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忍不住的也開口笑了出來。向著景天風(fēng)輕聲的問道。
“勝了。我們藍(lán)翔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前二十,成為了一流書院!本疤祜L(fēng)輕聲的說道。聲音之中明顯的帶著一股壓抑著的狂喜和興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