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圣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林天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向著南軒問道。他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去查也查不到的東西,F(xiàn)在既然南軒肯說,他當然要向著南軒問個清楚。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zhàn)百勝。
“他并非我儒門圣人。千年之前誕生的朝扶大圣,乃是屬于武修一脈的大圣之一!蹦宪幧裆,向著林天開口沉聲說道。
“武修大圣之一?”林天搖搖頭,神色之中滿是疑惑。他所知道的大圣也就只有孔圣人一個,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么回事啊。這個朝扶國的大圣又是哪里來的?不過老子身為至圣,想必出幾個大圣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吧?
“武修一脈原本有兩位大圣,一位在與妖蠻之戰(zhàn)中隕落。另外一位就是這位了。不過他以非常的手段創(chuàng)出了忍修一脈,將所有忍修一脈的人都變成了他自己的奴隸。在朝扶稱王,甚至還想要改變天地規(guī)則,破壞我們?nèi)彘T根本!
南軒冷笑一聲,聲音之中對于這個大圣似乎是也有頗多的怨氣。
“這家伙的確是夠心狠的。一般人那里能夠想到這種歹毒的法子來控制整個忍修一脈?”林天冷笑一聲,點頭說道。
這個大圣的行為確實算不上什么圣人行徑,將自己的弟子門人全部作為自己的奴隸,業(yè)之后瘋子才能夠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所以孔圣便與他大戰(zhàn)了三場。最后一場終于將他擊敗。忍修一脈感激孔圣的恩德,所以自愿為我們?nèi)彘T服務。這也是為什么在五十年前武修反攻岐山的時候,忍修會站在我們?nèi)彘T一邊的原因!庇耔^接過了南軒的話,開口繼續(xù)說道。
“既然他敗在了孔圣的手下,那么應該是早就消亡了,F(xiàn)在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林天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弄不明白了。
既然這個大圣和孔圣是同一時代的人物,孔圣都死了數(shù)千年,這個大圣當然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南軒他們和自己說起這么一個死人的事情又有什么意思?
“當初孔圣將他鎮(zhèn)壓,但是因為他控制了整個忍修一脈的生死。同為大圣的孔圣也不能解決他留下的禁制,唯有讓他的子孫作為朝扶的國君。只要他的血脈尚在,那么朝扶的忍修也就不至滅亡!庇耔^搖搖頭,向著林天開口說道。
“他的血脈?這么多年下來只怕已經(jīng)稀薄的不能在稀薄了吧?真的還有用處?況且他是怎么做到控制數(shù)十萬忍修的?”林天覺得自己越發(fā)的頭疼了起來。
南軒和玉璇璣給他說了這么多,不僅沒有幫他解除疑惑。反倒是讓他更加的迷糊了。這千年前的舊事究竟和現(xiàn)在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大圣和他的血脈又怎么樣來控制數(shù)十萬忍修?這些事情在林天的腦子之中不斷的盤旋著,始終找不到一個正確的答案,讓林天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玉璇璣倒是并不著急,耐心的向著林天開口解釋了起來。
原來忍修的功法之中存在的缺陷,便在于他們丹田之中所留下的那一絲縫隙。林天知道的那個法子是可以控制忍修的,就是將自己的一絲才氣融入到丹田的縫隙之中,這樣才能夠控制住屬于自己的那個忍修。
忍修的家族便是像一個金字塔一般的。一個家族落著一個家族,在最頂端的便是屬于千柳家族的忍修皇族。他們掌控著所有的忍修。而所有的忍修從一開始便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他們的丹田之中的那個縫隙。在他們開始修煉忍修功法的時候,他們的丹田就會出現(xiàn)那個縫隙,再有主人能夠以才氣控制他們之前,只有他們的族長才能夠幫助他們保持縫隙不繼續(xù)擴大。否則的話他們丹田就會爆裂。
也就是說,只有忍修皇族的族長才能夠幫助下面六大忍修家族來進行丹田的控制。其余的六大家族再去控制屬于自己的家族。
在這個金字塔頂端的便是千柳家族。每一代的千柳家族的皇帝,都能夠受到忍修的忠心擁戴。就是因為只有擁有千柳家族血脈的皇帝,能夠幫助六大忍修家族存在下去。哪一種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的辦法,只有千柳家族的血脈才能夠接受。
其余的人就算是你得到了運轉(zhuǎn)的方法,但是你不是千柳家族的血脈。你就無法掌控這種力量,最后反倒會導致自己被強大的力量吞噬。
就連孔圣到最后都沒有弄明白。那位大圣是怎么樣找到了一種讓自己的功法與自身的血脈相連的辦法。也只能夠讓千柳家族繼續(xù)作為朝扶的王。不過除了他們選出來的太子,其余的人不能夠修煉那種奇怪的功法。
“這樣挺好啊。其實也算是變相拯救了那些忍修吧。不然的話在那個瘋子的手下,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啊!绷痔禳c了點頭,表示自己對于孔圣的做法極為支持。
“這一代的朝扶國已經(jīng)有了太子。可是偏偏又多了一個皇子。也就是海棠的最小的那個弟弟。海棠他們都想要將他扶上帝位,你可知道為什么?”玉璇璣聽了林天的話,忍不住的冷笑一聲,開口向著林天沉聲問道。
“皇家爭權(quán),那里又有什么理由好說?”林天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向著玉璇璣說道。
“你倒是看的透徹。不過這一次倒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那個孩子天生就會納悶功法。他是得了大圣圣心的傳承。將來定成亞圣。至于以后的路,就不好說了。”玉璇璣開口淡然一笑,向著林天說道。
林天微微一愣,猛然間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聽人說過。圣人隕落之后,得圣人一分文氣可封翰林,得文心必成大儒。既然這個家伙是大圣,得到他的圣心能夠成為亞圣也是必然的事情了吧。只是林天有些不太明白這個大圣都已經(jīng)隕落了這么多年,怎么會現(xiàn)在才有人繼承了他的圣心?想到了這里林天不由得向著玉璇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大圣的事情,我們又怎么知道?當初孔圣隕落的時候也沒有見過有人得到他的圣心。萬一過幾年突然有人得到了呢?就好比前些日子終南山……”玉璇璣說到了這里猛然間停住了嘴,不在說下去。
不過林天卻知道玉璇璣想要說什么。道門至圣老子隕落,也沒有見人得到他的道心。林天微微搖頭,要說老子的道心,他內(nèi)府之中的那座百丈道山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實在不是沒有人傳承,而是你們自己壓根就找不到啊。林天偷偷的向著玉璇璣望了一眼,期待他們永遠也找不到自己。
“所以我們必須阻止那個孩子成為朝扶國的皇帝。如果真的被他成功的話,我們不能夠保證那些忍修將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化。我們?nèi)彘T雖然不是什么嗜血之徒,但是五十年前那樣的變故,有一次就已經(jīng)足夠了!蹦宪幷玖似饋,盯著林天開口沉聲道。
“我明白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去阻止他的!绷痔禳c了點頭,心中也暗自有些郁悶。
這樣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玉璇璣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就這樣交到了自己的手中。難不成自己真的還有那種看上去像是國之棟梁的潛質(zhì)么?
“你明天的對手是涼州書院。這也是我們的安排,提前和你說一聲。涼州書院可不是四國書院,想要對付他們,的確是有難度。但是我們相信你!庇耔^向著林天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道。
“這也算是好安排么?萬一我們斗不過涼州書院呢?你又沒有說以后能夠直接給我一個一等書院的名額,這不是坑人么?”林天聽到這里,忍不住的開口說道。不過一看到玉璇璣那冰冷的目光,立刻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你昨天自制的那樂器不是不錯么?你那么有信心會害怕一個涼州書院?”玉璇璣望著林天,忽然開口說道。
“這……”林天猛然間背后升起了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覺來。就連昨天晚上自己剛剛造出來的琴都被玉璇璣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么整個藍翔在玉璇璣的面前究竟還有什么隱秘可言?雨欣只怕是將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匯報給了玉璇璣。
“雨欣只是很好奇你做出來的那個樂器,所以畫了圖來問我。你不用擔心,我對你們那里的事情沒有興趣!庇耔^看著林天神色古怪,那里還能夠不知道林天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微微搖頭,向著林天開口輕聲說道。
“那里,那里。亞圣大人肯關(guān)注我們小小的藍翔,是藍翔的福氣!绷痔觳恢烙耔^說的是真是假,可是在這個時候,也就只能夠向著玉璇璣服軟了。
“你心中一定不是這樣想的。不過我也不在乎。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正所謂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庇耔^目光之中饒有深意的向著林天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