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霍云鵬壓制住自己心中怒氣,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三人,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狠辣之意。
到了現(xiàn)在就算是傻子也能夠看的出來,眼前這伙人是一起的,老頭負(fù)責(zé)碰瓷,這幾個壯漢負(fù)責(zé)詐錢,至于他們背后還有什么,霍云鵬不想知道,也懶得知道。
“哼,小子你最好識相一些,在寧海城還沒有人不怕我青面獸的,你今天撞了我爹,別的不說,先拿十萬兩銀子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就讓你爬出寧海城!睘槭椎哪莻壯漢臉上有塊青痣,面容彪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盯著霍云鵬的眼神惡狠狠的,就好像要吃人一般。
“這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你們能這樣***了,寧海城沒有人不怕你們?難不成就連北海王龍戰(zhàn)都不怕你們么?”霍云鵬冷笑一聲,雙手緊握,看樣子是已經(jīng)要動手了。
“你如果能把王爺叫來,我們自然怕,可是現(xiàn)在王爺不在,就憑你們幾個人,能把我們寧海霸天幫怎么樣?你當(dāng)我是嚇大的么?”為首那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揮手又有六七個人沖入了場中,將霍云鵬他們團團圍在了中央。
“哼。”霍云鵬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箱子交到了小凳子的手上,活動了一下雙手,獨自一人走到了這一伙歹徒的面前,下定決心要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鼻嗝娅F看著霍云鵬身形雖然高大,但是遠(yuǎn)遠(yuǎn)沒有自己這般魁梧,想來就算是有些力氣,也絕對不是自己這種常年打架的人的對手。
十萬兩銀子不過是隨口說說,能夠要上十兩二十兩銀子的,就已經(jīng)足夠他高興個幾天了。不過今天這個小子這么不懂事,就不要怪他青面獸大爺出手教訓(xùn)他了,反正大爺上面有人,打死個把外地人,想來官府那邊也不會追究。
想到這里,青面獸二話不說便一步踏了上來,直接一拳向著霍云鵬的臉上砸過去。卻不想霍云鵬根本就是不躲不閃的,任憑這一拳砸到了自己的臉上,猛然間一出手,單手捏住了青面獸的手臂。
“什么東西!被粼迄i自來就是個義薄云天,渾身正氣的人物,看到這種魚肉鄉(xiāng)鄰的家伙,那里還能夠手下留情,猛然間手上用力,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大街上傳了開去。
原本鬧哄哄看熱鬧的人群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整個大街上雖然人多,可是此時卻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只有青面獸的慘呼聲充斥著整個大街。
“大哥……”青面獸的兄弟們一見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被這個外地人一拳秒殺,頓時頭腦發(fā)熱。絲毫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樣的霍云鵬擁有如何的實力,反而一股腦的全都向著霍云鵬沖了上來。
霍云鵬長笑一聲,不進(jìn)反退,如虎入羊群直接撲入那群人中。對付這么一群小混混,根本就用不著他施展本位戰(zhàn)詩,霍云鵬僅僅憑借自身拳腳功夫就將他們?nèi)看虻乖诘亍?br />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原本來氣勢洶洶的小混混們就躺了一地,全都發(fā)出慘叫來,再看霍云鵬的目光就好似看來自地獄的魔鬼。
“讓開,讓開……”不等霍云鵬說些什么,街道遠(yuǎn)處便響起了一陣凌亂的馬蹄聲,緊接著四名騎士帶著十來名步卒向這邊趕來。到了近前為首騎士翻身下馬,看了看躺在地上慘嚎不止的青面獸,目光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誰干的?”為首那名騎士穿著大夏朝的官服,雖然是極小的鋪頭制服,但是在這一片街上,只怕他說話最管用了,頓時四周的百姓們都散去了大半,似乎是誰也不愿意被這個瘟神給盯上。
“是他,梁捕頭,你要給我們大哥做主啊。”還有些輕傷原本在地上裝死的小混混這一下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頓時來了精神,翻身起來紛紛將矛頭對準(zhǔn)了霍云鵬。
“是你?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梁捕頭來到了霍云鵬的面前,眼見霍云鵬的衣服也不怎么華貴,滿臉滄桑之色,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大人物家的孩子,頓時放下了大半的心,盯著霍云鵬沉聲厲喝。
“我不知道!被粼迄i搖搖頭,很好奇這鋪頭怎么來的這么快,看樣子這青面獸與他勾結(ji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更加好奇的是——這個鋪頭會怎么樣來處置自己。
“哼,不知道就動手?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們寧海城鬧事,給我抓起來!绷翰额^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背后的衙役們便好似群惡狗,向著霍云鵬直撲了上去,想要將霍云鵬擒拿。
“大人,這伙人欺行霸市,魚肉百姓,任何一個明眼人都知道是他們錯,你現(xiàn)在要抓我?請問我大夏國法何在?天理何在?”霍云鵬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也變得有些陰沉。
“在這寧海城街頭,在你們這些賤民的眼里,我就是法,敢打我小舅子,還和我說什么天理王法?你是活夠了么?”梁捕頭冷笑一聲,打斷了霍云鵬的話,一雙小眼睛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憤怒。
不過這也怪不得鋪頭大人憤怒,其實寧海城很多人都知道鋪頭大人在外面很兇,可是回到家里最怕老婆,讓他向東,絕不敢向西,現(xiàn)在小舅子被人在街頭大成了重傷,如果他不出面把事情辦得漂亮一些,只怕回去之后他們家那頭河?xùn)|獅就要把他弄得漂亮一些了。
“你身為寧海城治安長官,竟然如此辦案?”霍云鵬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咬牙說了一句,恨不得立刻將那梁捕頭直接摔倒在地,補上一頓老拳。
“費什么話,給我抓起來!绷翰额^根本懶得和這么一個外地人多說什么,吩咐手下再一次上前,將霍云鵬拘捕。
“好,今天本將就審一審你這個貪官!被粼迄i猛然間一揮手,將欺身近前的兩名衙役直接推倒在地。
“你反了不成么?”梁捕頭氣的頭腦發(fā)昏,根本沒有聽清楚霍云鵬剛才說的話,氣急敗壞的抽出刀來向著霍云鵬直接砍了過來。
“小凳子,去給我把寧海城縣令叫來,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寧海城之中究竟還有沒有我大夏的國法!被粼迄i一手捏住了梁捕頭的手掌,面色陰沉的吼了一句。
寧海城的縣令叫王永弟,秀才文位,也是家里不知道花了多少關(guān)系才給他找到了這么個寧?h令的缺。其實誰都知道寧?h令不好做,根本沒有人來,不過他既然愿意來,又肯花錢打點,上面那些老爺們自然是樂得同意。
一座寧海城,有北海王龍戰(zhàn)的府邸,超然物外。寧海知府是他的馬前卒,根本不會來管他這么一個小小縣令。至于在城內(nèi),大部分都是錦帆軍將領(lǐng)的家屬,也沒人會把他一個小小的縣令放在眼里。
可以說王永弟來到寧海城,做這個縣令其實并管不了多少事,不過他始終有一顆想要從政的心,就算文位不高,功夫不好,可是只要馬屁拍的好,王永弟還是堅信自己能夠在大夏的政壇上找到屬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這時堂堂的縣令老爺躺在后園的躺椅上,正在夢中被皇帝陛下接見,文相武相相陪,皇親國戚陪坐,樂得他口水都流了一身。沒想被幾個衣衫普通的漢子直接踢破了他縣衙的大門,將他像拖一只死狗一般從里面拖了出來。
“各位好漢,好漢饒命!
王永弟一路上被馬拖著,除了發(fā)出慘叫,剩下的聲音就是在嘴里不停地向著諸位好漢告饒。
只不過他心中還是無比納悶,在這寧海城之中,駐扎有北海王的鐵騎。小混混是有一些,可是這樣敢直接沖擊縣衙的大盜,只怕還真是沒有吧?這群人究竟是哪里來的?看上去狼行虎步,一個個身上都透著殺氣,況且一進(jìn)來就封住了他的文宮,讓他無力施展才氣反抗。
“這封住文宮的刑具好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王永弟掃了一眼卡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好似鐵鉤一般的刑具,一翻白眼直接昏了過去。
這邊梁捕頭被霍云鵬直接扔在了地上,就在他還在捉摸著是不是應(yīng)該會縣衙多帶些人過來的時候,剛才猶如虎狼一般的那群漢子竟然又沖了回來。
在他們的馬后,被他視作天一般靠山的縣令大老爺王永弟口吐白沫,生死不知。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綁架朝廷命宮?”梁捕頭看的又氣又驚,開口怒聲大吼。
回答他的不是霍云鵬,而是遠(yuǎn)處一陣猶如奔雷一般的馬蹄聲,遠(yuǎn)處有大約百騎人馬狂奔而至,馬上一桿霍字大旗迎風(fēng)獵獵……
那些騎士到了距離霍云鵬尚有五十步距離的地方紛紛翻身下馬,沖到近前單膝跪地,整齊的叫了一聲。
“參見鎮(zhèn)北將軍……”(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