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鎮(zhèn)守殺手樓第三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有趣的小子。那一拳雖然重,但是還沒有重到我承受不起的地步!敝心耆讼蛑芾蛐α诵Γ裆袧M是得意。
這中年人便是殺手樓九位鎮(zhèn)樓長老之中的一位,負責(zé)鎮(zhèn)守三層樓。九位鎮(zhèn)樓長老都沒有自己的名字,鎮(zhèn)守幾層便叫什么名字。就好比這位鎮(zhèn)守第三層,名字便是三長老。他們九人乃是整個殺手樓之中地位僅次于門主的人。所以便是曹莉?qū)τ谒彩菬o比的恭敬。
“只不過他廢了慕容山,這種事情明天慕容家其他人問了起來,我們可不好解釋!辈芾螯c了點頭,又向著三長老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要知道慕容家在整個殺手樓之中的勢力極大,這一下廢了慕容山。不用等到明天,只怕是今天整個慕容那些人就要反了天了。從曹莉的反應(yīng)之中就可以看出來,殺手樓之中慕容家的勢力如此強大,便是她們都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無妨,那幾個人之中,除了慕容靖之外就沒有一個成才的。人心歪了,就算是手段再高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廢物一個。”三長老的神色如常,只是向著曹莉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淡然的說道。
“是,有了三長老這句話,曹莉的心中便有了主心骨了!辈芾螯c了點頭,神色之中也放松了下來。曹莉倒是不怕李連鶴得罪慕容家的勢力,但是她怕慕容家趁勢發(fā)難。要知道林天已經(jīng)生死不知,如果在被他們害了李連鶴,那她曹莉可就真的是沒臉活下去了。
大漠的夜不似大漠的白天。白天的大漠驕陽似火,夜里的大漠則是真正的沉寂如水。李連鶴坐在一處小樓之上,目光望著遠處的茫茫大漠,臉上沒有絲毫的神色,滿臉木然,便仿佛是一座雕塑似的。
“你聽說了么?今天下午有不少來找你的麻煩,可是都被人擋了回去。看樣子你廢了慕容山這件事可是讓整個殺手樓都震動了,F(xiàn)在慕容家的勢力想要殺你,可是殺手樓之中還有一些勢力想要護著你,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雨欣從下面走了上來,輕輕的坐在了李連鶴的身邊,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只不過我懶得出來就是了。我怕我出來忍不住又下了狠手。畢竟曹莉?qū)ξ覀儾徊,我用不著讓他這樣下不來臺!崩钸B鶴轉(zhuǎn)過了頭來向著雨欣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來,開口輕聲說道。
“原來你還是有意識的啊,我都以為你已經(jīng)瘋了呢!庇晷揽粗钸B鶴,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之間覺得李連鶴的笑容有些迷人,微微一笑向著李連鶴開口輕聲說道。
“你要是還生氣,我可以讓你打一下。不過你也別下手太狠……”李連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雨欣直接一腳從房頂之上給踹了下去。
“我說你什么情況啊,不是說的好好的么?干什么突然又踢我?”李連鶴從下面爬了上了,看著雨欣滿臉笑意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輕聲的嘟囔了一句,但是被雨欣一瞪聲音又立刻小了下去,只是滿臉訕笑的坐在了雨欣的身邊。
“你自己讓我打你一下的,就這一腳,換來本姑娘不生你的氣,難道還不值得么?”雨欣向著李連鶴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笑道。
“值得,值得。你早說這么一腳就不生氣了,我早就來找你了。只要能夠讓你開心,別說是一腳,就算是十七八腳……”李連鶴的話沒有說完,又一次的被雨欣直接一腳從屋頂上直接踢了下去。
李連鶴這一次在爬上來的時候可是學(xué)乖了。坐在了距離雨欣遠一些的地方,向著雨欣笑了笑,注視著雨欣那絕美的面容,忽然之間也是覺得有些癡了。
“李連鶴,你為什么要纏著我?你不是大夏探花,風(fēng)流無雙,每天都有上百個姑娘為了你而哭濕了枕巾么?”雨欣向著李連鶴望了一眼,忽然開口輕聲的問道。
“我寧愿為了你每天哭濕了枕巾,也不要那些人。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么?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只能夠和你在一起,別的人再漂亮,再好,可是她們都不是你啊。”李連鶴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盯著雨欣開口輕聲的說道。
“可是我不喜歡你怎么辦?”雨欣笑了笑,抬起頭來望了一眼漫天的繁星,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道。
李連鶴只覺得瞬間有些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目光落在了雨欣的身上。沉默了良久,終于還是站起了身來,目光望向了遠處的星空。
“其實這都沒有關(guān)系的,我喜歡你,原本就和你喜歡我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你可以不愛我,可是總不能阻止我愛你!崩钸B鶴神色忽然一陣輕松,向著雨欣開口輕聲的說道,嘴角也是帶著說不出來的灑脫的笑容。
“你真是個瘋子!庇晷老蛑钸B鶴望了一眼,面色之中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來。也不知道她的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只是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了一句。
“林天和我說,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我想我從遇見你的哪一天就已經(jīng)醉了。雖然我是抱著要娶美女亞圣的心情而去的義殿,可是到了義殿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所追尋的,其實一直都是你啊!崩钸B鶴嘆息了一聲,從腰間取下了酒壺來緩緩的喝了一口。
“你知道么?我一直都不太喜歡和你說話。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討厭你!庇晷篮鋈粡睦钸B鶴的手中奪過了酒壺來,放在嘴里大口的喝了下去,猛然間嗆了一下,頓時滿臉通紅的望向了李連鶴,開口大聲的說道。
李連鶴呆呆的看著雨欣,不明白為什么雨欣突然之間竟然會如此失態(tài)的與自己說話,雙手搓了搓,望著雨欣不再開口。
“李連鶴,你少年成名,詩篇名滿天下。春風(fēng)得意,高中探花。我一直都想要做一個你這樣的人,可惜姑姑說過,你的天分比我高,我比不過你。我不服,所以我就一直在研究有關(guān)你的一切,你的每一次詩篇,每一次的事跡。后來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是姑姑說過的那種有大風(fēng)流的人物。”雨欣忽然大聲的笑了出來,向著李連鶴說道。
“其實我疏遠你,討厭你,歸根結(jié)底還不就是因為我早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從十一歲起第一次見到你少年成名的那一篇《桃花歌》,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你說你喜歡我就夠了,我喜歡不喜歡你沒有關(guān)系,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早就已經(jīng)中了你的毒,無法脫身,輾轉(zhuǎn)反側(cè)?”雨欣望著李連鶴,雙目之中忽然有些泛紅,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道。
李連鶴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猶如被天雷擊中了一般的。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雨欣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只能夠呆呆的望著雨欣,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溫暖無比,順著自己的臉頰流了下來。
過了良久,雨欣已經(jīng)將李連鶴的酒壺喝的干干凈凈,目光迷離,卻是又顯得說不出來的清澈,只是向著李連鶴吃吃的笑了起來。
“你說,你以后還敢不敢像今天那樣兇我?還敢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雨欣忽然踏前一步抓住了李連鶴的衣領(lǐng),開口向著李連鶴惡狠狠的叫道。
“我不敢,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李連鶴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這巨大的驚喜給弄得有些昏頭,迷迷糊糊的向著雨欣說了一句,整個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笑意來。
“你記住,你要是在敢犯錯,下回我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庇晷老蛑钸B鶴罵了一句,忽然手上用力,直接將李連鶴向著樓下又重重的扔了下去。
李連鶴頭昏腦漲的被雨欣直接摔在了樓下,揚起了一大片的塵土來,可是本人卻是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只不過他再一次的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雙腳。
順著這雙腳向著上面看去,只見林天渾身破破爛爛的好似一個乞丐一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神色之中滿是說不出來的疑惑。
“這是怎么了?雨欣這是要弄死你么?你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林天伸出手來將李連鶴拉了起來,向著李連鶴開口輕聲的問道。
“你……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李連鶴猛然間將林天狠狠的抱在了懷中,開口大聲的笑了起來,向著林天開口大聲的叫道。
“我還是很好奇雨欣為什么會把你從樓上扔下來。”林天看著李連鶴一副開心的模樣,也是開懷大笑,不過依舊是向著李連鶴追問了一句。
“李連鶴,你還不滾上來?”就在這個時候,在樓頂?shù)挠晷篮鋈灰宦暸,竟然是直接從樓頂之上一躍而下,落在了林天和李連鶴的面前。
雨欣剛剛落了下來,看到了面前的林天,忽然好似見鬼了一般的一聲驚呼,直接躲在了李連鶴的身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