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氣死我了,怎么的,我都要把她上了在說。”
“要不然白被咬了!
被咬的男人即便是看到簡禾跌坐在地上哽咽也不打算就此打住的意思,還想繼續(xù)把人拽起來就被一道男聲打住。
“你們在做什么?”
“需要我報警嗎?”
兩人聽到這里又看了看說話的人,發(fā)現(xiàn)是陸洲白,經(jīng)常來這塊地方玩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不想把事情鬧大趕緊笑瞇瞇起來:“沒有,我們都認識!
“一起鬧著玩的!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的后,陸洲白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跌坐在地上的簡禾。
當簡禾用那副濕漉漉的眼眸望過來時,深邃處帶著破碎與不堪時,他神色不由得愣住,很快便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露西的替代品了。
但簡禾卻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幫自己,還是忍住哭腔道了聲謝站起身后開始將買好的飲料一瓶一瓶拿了出來。
直到實在拿不下之際,陸洲白才蹲下身子開始幫忙將剩下的飲料一同拿出來:“你經(jīng)常被他們欺負嗎?”
段簡禾看了他一眼,是剛才進電梯的男人,年紀明顯比自己大,又搖頭起來:“今天是第一次,還有,謝謝!
“沒事,剛好想來廁所看到就問問什么情況而已!
“我叫陸洲白,你叫什么名字?”
他說話連帶著表情都尤為的平靜,平靜到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掀起波瀾,甚至還帶著股莫名憂郁孤僻的氣息,但一舉一動卻很有紳士風度。
或許是感受到對方有著跟自己相同的氣息,再加上被對方出手相救,段簡禾不由得放下警惕回答起來:“段簡禾!
“你是段家小姐?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倒是段清野我經(jīng)常有在酒會上見過!
段簡禾聽到這里忍不住苦笑起來:“可能因為我是收養(yǎng)來的,所以他們并不是很想讓我在大眾面前露面吧!
段清野正在低頭玩手機的功夫就看到自己兩個朋友這時已經(jīng)走進來。
走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露出手臂上咬痕抱怨起來:“媽的,給我咬了一口,還真是惹不起!
他看著手臂上那個深深的咬痕,那笑容更濃了起來:“看樣子她還不是塊木頭嘛。”
“當然了,段清野你是不知道,剛剛我打算把她拉進廁所來著,才摸了摸大腿,她就跟條發(fā)瘋的狗一樣開始亂咬人起來!
“不過不得不提的是,這身材是真的很贊!
“你拉她去廁所干嘛?”
段清野問道,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去廁所還能干嘛,我們之前不是經(jīng)常這樣子做嗎?”
那個人笑吟吟的話才說完,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段清野此時已經(jīng)拿起桌上的蝴蝶刀,那笑意猛的驟變成陰戾之色,一手抓住那人的手將其中一只手指直接剁了下來。
簡禾剛好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看著剛才還高高在上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此刻在地上翻滾著,面露難色痛苦,而其余人滿臉驚恐的站在一旁不敢亂動,很快就注意到地上掉落的手指嚇的手中的飲料瓶頓時拿不穩(wěn)落在地上。
陸洲白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但明顯還是已經(jīng)晚了一步。
段清野看了眼站在門口被捂住眼睛還依然瑟瑟發(fā)抖不止的段簡禾,又看了看幫忙捂眼睛的陸洲白,面不改色的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撿起來放進了塑料袋里面緊接著笑吟吟的威脅起來:“知道怎么說吧?”
在地上痛的全身顫抖的男人趕忙著點頭起來:“是我不小心切到的!
聽到他的答復(fù),他才收了收那冰冷的語氣,那副笑容與笑意再次浮現(xiàn)而出:“我已經(jīng)幫你打120了,趕緊送醫(yī)院手指還可以接上去!
她心臟跳的厲害,第一次看見這種血腥場面明顯沒有緩過神來,段清野卻只是用桌上的酒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液緊接著便抓起簡禾離開。
看著那道離開的身影,陸洲白雖然很想抓住她,但卻不能急,因為他在等,等段簡禾到真正的困境之時而主動來找自己求助,而就才剛才,自己趁機將名片放進了她的外套口袋里面。
她不敢反抗,生怕自己會變成跟那個男人一樣的下場,就連坐在車上的時候,回想起那一幕身子都在止不住顫抖,同時也能明顯的感知到坐在一旁的段清野心情明顯不是很好。
在回去的路上,交警將車子攔了下來,就聞到車里一股濃烈的酒味,讓開車的司機吹了吹酒精測試,并沒有檢測到酒精。
好幾次都是如此,交警只能默認是坐在后座上的兩人喝了酒,隨后便放行車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