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這一覺睡得很沉,大概是很久沒這么累了。巴爾那時候做起來也很兇猛,不過那會兒她的身體狀態(tài)異常,看著好好的,實際上只有一條胳膊能動,保留的知覺也很微妙,雖然會有快感,但是酸痛僵硬之類的感覺都沒有。
老實說,要不是行動不便,安可可覺得那種狀態(tài)還挺舒服,一點都不用在意被操過頭了會有多累。
她醒來的時候,霍爾德和亞瑟都已經(jīng)上課去了,安可可兩眼發(fā)直地盯了好一會兒天花板,終于鼓足勇氣,挪動胳膊撐住身下的床鋪,接著發(fā)力——
“嘶!”安可可的眼淚冒了出來。
怎么這么酸。⊙孟窨鞌嗔税!腿還是不是自己的了啊!
盡管知道為了保障學生的隱私,宿舍里設(shè)置了隔音的結(jié)界,一定程度的叫聲不會傳出去,安可可也不敢保證自己叫出來的音量會不會超過結(jié)界的音量上限,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等她好不容易緩過來,額頭上都起了一層的汗。
要說疼,其實沒有多疼,然而那種酸脹發(fā)麻到好像被無數(shù)的螞蟻啃噬的感覺,實在叫人不好受。
她大口喘息著,看得身旁的元素妖精都心疼起來,連忙給她送上了清涼的微風,好歹是讓頭腦清醒了些。
安可可勉強爬了起來,扶著墻壁又歇了會兒,這才搖搖晃晃地走到桌邊,看到了桌上施加了保溫魔法的早餐,還有亞瑟留下的便簽。
“今明兩天你好好休息,不用做任何事,也可以在宿舍里休息!
安可可也不管還沒洗漱了,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拿起三明治就啃。
放假當然是件好事,至于在他們的宿舍里休息,還是別了吧——再不回去解釋一下,傭人們口中關(guān)于她的流言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
傭人們在晚上都會回到傭人宿舍休息,很少會有夜不歸宿的情況,畢竟這里是學院,學生不需要傭人貼身照顧。
如果主人和傭人互為異性,傭人沒有離開學院,卻沒有在晚上回到傭人宿舍,大家基本上會默認為一種情況——陪寢。
這個世界壓根沒有貞操觀念,世家貴族對子女從小開展性教育也很正常,再加上魔法和藥劑的存在,只要沒懷孕,傭人為主人紓解一下性欲是很正常的事。
比如當年安可可以為她和巴爾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只是沒想到巴爾是認真的。
這要是換了別的主人,安可可作為傭人陪寢也正常,問題是,明面上她是亞瑟的傭人啊!
想想亞瑟那群粉絲,安可可頭都大了,甚至都有點埋怨亞瑟為什么如此“潔身自好”。
她還是趕緊回趟宿舍比較好,安可可一臉滄桑地想著,至少也得跟其他傭人解釋下,她是和霍爾德做了,要是被那群粉絲以為她爬了亞瑟的床,她又該被圍追堵截了。
解決了早餐,安可可又換了身衣服。
昨天她穿的是上下兩件套,今天這個身體情況,要她彎腰穿褲子也太困難了,還是套條裙子方便。
另外,長裙也可以擋住下面——就她這個被操腫了的小穴,內(nèi)褲就別指望穿了,不然走路時一定會磨得很痛。
好不容易收拾妥當,安可可檢查了一下沒其他問題,這才離開了學生宿舍。
小穴里還腫著,走路時腿間的摩擦都會讓她的私處發(fā)燙,后腰就更別提了,安可可懷疑自己的走路姿勢看起來都很僵硬。
回到傭人宿舍,果然有還留在宿舍里的傭人投來探究和曖昧的視線,其中還夾雜著幾道懷疑的目光,也不知道是為她們自己還是為了她們的主人。
安可可靠著憋氣讓自己的臉頰紅了點,迎著傭人們的視線,“羞恥”地垂下眼簾:“是霍爾德殿下……拜托了亞瑟殿下……”
大多數(shù)視線里的神色變成了恍然,不過還有一些將信將疑的。安可可也不擔心——果然,很快就有好奇心旺盛又和她相處得不錯的傭人湊了過來,小聲問道:“龍族……是什么樣的。俊
“有尾巴。”安可可也紅著臉悄悄地回答,“而且,那個的上面,還有鱗片,太刺激了!
昨晚感覺到肉棒上的鱗片時,安可可的確嚇了一跳,明明第一次做的時候她沒感覺到鱗片啊,也不知道是霍爾德之前沒經(jīng)驗,還是他琢磨出來的新花樣,反正夠刺激。
說完,安可可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樣,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好在和她同宿舍的傭人不在,她可以放松下來好好休息。
這種明顯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的情報,果然取得了傭人們的信服,等到中午休息夠了再出來時,安可可注意到,剩下那些懷疑的視線也都消失了。
或許還有個原因是,她們覺得亞瑟不可能看得上她這樣普通的女傭吧?
安可可在心里吐槽:要是讓她們知道,亞歷克斯還跟她告白了,不知道會不會懷疑人生。
雖然睡了一夜加一上午,但是安可可的勞累并沒有得到多好的緩解,她慢吞吞地挪到傭人的食堂,加錢吃了頓好的,邊吃邊考慮接下來去哪兒休息。
繼續(xù)在宿舍里躺著也不是不行,可橫豎都是要休息,不如找個更適合放松的地方。
安可可正思考著學院里哪里人少環(huán)境又好,冷不防在食堂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詫異地挑起了眉毛:米勒怎么在這里?
怎么說這里也是傭人的食堂,離學生的食堂有段距離,不是專門過來的話,怎么也不可能走錯地方。
米勒在傭人食堂的門口張望了一圈,視線很快鎖定在了安可可身上,而對上視線的安可可,也下意識抬手指了指自己:找我?
米勒點了下頭,接著卻是轉(zhuǎn)身就走,不過安可可看得很清楚,一個原本待在他身邊的元素妖精朝著她飛了過來,快活地貼了貼她的臉頰,這才心滿意足地將一個小紙團塞進了她手里。
雖然有幾個傭人注意到了穿著學生制服袍的米勒,但是沒看清楚他在做什么,他又很快走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安可可趁著沒人注意,搓開了手心里的紙團。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米勒的字,字跡居然還挺好看,壓根想不到這么流暢工整的字是平時畏畏縮縮又不起眼的米勒寫出來的。
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讓安可可到附近某處,他會在那里等她。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過米勒都專門過來找她了,安可可當然不會拒絕。
她迅速解決了盤子里剩下的午餐,離開食堂朝著紙條上寫的地點走了過去。
紙條上只寫了具體方位,安可可一路走過去,周圍的人越來越少,腳下的磚石路也逐漸變成了卵石小路,走到最后更是只有草地上淺淺的行路痕跡。
最后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宛如一道綠色墻壁的植物,有點像穿越前的柳條和爬山虎的混合體,只是她左看右看,也沒找到樹身在哪兒,頭頂上方也被濃淡相間的綠葉籠罩。
好像回到了精靈之森一樣,安可可想著。
精靈之森的外圍和內(nèi)圍,就是被墻壁般的綠植分隔開來,只有用精靈語說出定期更換的口令,植物才會分開,露出容許進出的“門”。
米勒約見的地方,是在這道綠墻后嗎?安可可正猶豫著,冷不防垂簾般的藤蔓從里側(cè)被撥開一道缺口,米勒跟著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看到她時,米勒的嘴角都彎了起來:“安可可!”
原來可以直接撥開啊,安可可覺得自己真是想復雜了。她應了一聲:“米勒,有什么事嗎?”
“進來說吧。”米勒試探著伸出了手,見安可可沒有拒絕,才小心地握住了安可可的手,暗自竊喜著拉她走了進去。
里面的空間出乎安可可的意料,很小,大概只有一間宿舍那么大,里面還堆了許多書和雜物,看起來更加逼仄。好在東西收拾得很整潔,不至于顯得臟亂。
唯一的一張椅子是書桌前的圓柱形木凳,像個光禿禿的木樁,表面已經(jīng)因為長期使用變得光亮。
米勒拿著抹布仔細擦過一遍,才局促地讓安可可坐下:“那個,我忘了,只有這個凳子可以坐……”
安可可坐得很謹慎,私處受到了壓迫,有點疼,還好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
她看了看周圍,覺得還挺新鮮,好像秘密基地:“沒事啦,這里是你的宿舍嗎?”
米勒點點頭,說得有些含糊:“宿舍那邊沒有我的地方,我的老師就給我安排了這里!
他沒有主動多做解釋,安可可也沒有多問,她清楚米勒身上有很多謎題,不過就算不知道答案,也不妨礙她和米勒相處。她也相信米勒不會傷害她,所以這樣就好。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安可可問道。
這個問題讓米勒沉默下來,他站在安可可面前,雙手虛握,拇指不安地交迭著,好幾秒才遲疑著說道:“你的身體還好嗎?”
安可可一臉震驚:“我和霍爾德的事傳得這么快嗎!”
才一上午的功夫,她和霍爾德做了的消息,就從傭人宿舍一直傳到米勒耳朵里了?
“霍爾德?”米勒很茫然,“不是親王殿下嗎?”
安可可更震驚了:“你為什么會知道。俊眮啔v克斯不是說他當時給周圍的人施加了精神干擾魔法嗎?學院方面也會進行消息管制,就算學院高層會在私底下傳開,米勒身為學生,到底怎么知道的?
米勒連忙解釋道:“我的老師當時在場,他看到你了,他調(diào)查你的時候,我在給他幫忙……他沒直接說,我自己推測的。”
安可可張了張嘴,又閉上,沒有問米勒的老師是誰,倒是米勒注意到了她的猶豫,先一步飛快地說道:“我的老師是克魯曼·貝克,是學院的教務長。我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得以成為他的學生,不過,老師他不讓我告訴別人這件事。”
“那你現(xiàn)在告訴了我?”安可可話剛出口,就猜到了米勒的答案。
果然,米勒笑了起來,鄭重地說道:“沒關(guān)系的,我相信你!
安可可有點想摸摸他的頭,米勒大概是對自己的話感到不好意思,垂下腦袋小聲說道:“我聽老師說,你在親王殿下面前突然暈倒了,雖然你現(xiàn)在看起來還好,但是,我還是不放心……”
他既不是在好奇她和亞歷克斯的關(guān)系,也不是在揣測她和亞歷克斯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單純地擔心著她的身體狀況。
安可可不由自主地彎起眉眼:“我沒事,當時會暈過去,大概只是太緊張了!
有人這么關(guān)心自己,真的會讓心情好起來。
米勒有些疑惑,安可可索性說了個明白:“我以前是親王殿下的仆人啦,因為犯錯選擇了離開他,當時是擔心他要追究我的過錯,再加上、呃,發(fā)病,才會暈過去!
聽到“發(fā)病”,米勒頓時緊張起來,焦急地問道:“什么病?要不要緊?能治好嗎?”
安可可撓了撓臉頰,尷尬地移開視線:“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就是……”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反倒是讓米勒更擔心了。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拉起袖子,將自己的手腕遞到安可可面前:“我的血有治療疾病的效果,我放血給你。”
說著,他從桌上拿起一把刀,就準備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下去。
安可可嚇了一大跳,趕緊抓住米勒的胳膊:“你等下!真的不是什么大!我只是、只是不時需要精液!”
她也顧不得丟臉了,叫得還挺大聲。
米勒剛聽到還沒反應過來,怕爭執(zhí)時刀傷到安可可,連忙把刀放下,等他理解了安可可話里的意思,臉頰便迅速染上了薄紅。
說都說了,也沒什么好繼續(xù)隱瞞的,加上昨晚已經(jīng)對著亞歷克斯說過一遍,安可可說得還更流利了。
“……就是這樣,我昨天遇到親王殿下的時候正好發(fā)作,他就幫我解決了一下,之后……”安可可頓了頓,瞥見米勒瘦削的手腕,還是說了下去,“之后我和霍爾德也做了!
這個消息遲早也會傳進米勒的耳朵里,再加上他很容易就能聯(lián)想到,在亞歷克斯之前,她為了“治療”和誰做過。
如果說之前她還不確定,現(xiàn)在米勒這副模樣,她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對她抱有好感。
這番話說出來,對米勒來說可能會是不小的打擊,安可可自認她這樣的人成不了誰的救贖,還不如早早揭穿她的本性,一直瞞下去,只會在暴露時讓米勒更失望。
“這個……”米勒囁嚅著,安可可做好了他失望的準備,然而米勒只是小聲說道:“這個,能治好嗎?”
安可可詫異地對上他的視線:“?”他關(guān)注的重點在這兒?
“不、不是,”米勒似乎誤解了她的意思,連忙擺手,“我不是覺得這有什么不好,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有點語無倫次:“我只是想說,如果這個讓你很困擾,要是能盡快治好就好了!
“你不覺得我這樣很虛偽嗎?”安可可指了指自己,“雖然我一開始確實幫了你,但是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么好!
“不是這樣的,”米勒搖了搖頭,看著安可可,平靜地說道,“安可可,你真的很好,我……”
那句話在他心里打了個滾,最后還是被他咽了下去。
他想說“我喜歡你”,可是他的喜歡對安可可開始毫無意義,她有喜歡的未婚夫,就算是要解決發(fā)情,也有亞歷克斯和霍爾德、亞瑟這樣優(yōu)秀的人選,他的告白只會讓安可可感到困擾。
“我不覺得你虛偽,因為你并沒有隱瞞我!泵桌兆詈笕绱苏f道。
安可可覺得米勒真是有點兒死心眼,不過她也確實被感動到了,她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最后,她抬起手,摸了摸米勒的頭頂,鄭重地說道:“謝謝你!
米勒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值得安可可道謝,只是他也沒有拒絕頭頂上的那只手,可以的話他想和安可可更親近點。
如果她需要精液的話,他也可以提供啊……
這個念頭突兀地浮現(xiàn)在米勒的腦海里,把他嚇了一跳,連忙壓下去——他哪有資格對安可可那么做!
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又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還好嗎?”
“還行,發(fā)作的時候真的很難受,被射精后就好多了,要說的話,現(xiàn)在只是很累,做太多了。”安可可說得很老實。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米勒問道。
安可可搖搖頭:“回到宿舍里可能又要面對其他傭人的追問,我本來是想找個安靜地方休息的……”她眨了眨眼,“我下午能在你這兒休息嗎?”
這外面都是植物,空氣清新,也不會有人來到這里,想想還挺適合休息的。
米勒哪兒說得出來拒絕的話,連忙點頭,轉(zhuǎn)頭看到自己床鋪上的雜物,趕緊收拾到一邊,這才緊張地說道:“那你躺著吧,我、我不會打擾你的!”
“我才是打擾你了啦!卑部煽梢矝]拒絕,坐了這會兒功夫,她已經(jīng)感覺腰背和私處又麻又僵了。
米勒的床鋪不算大,好在以安可可的體型,還是能躺平的。她側(cè)過身,微微蜷起膝蓋,看著床邊的米勒:“你不用休息嗎?”
“我下午沒課,原本也打算待在房間里看書的。”米勒挨著床鋪坐在了地上,雖然有書桌,但是他想離安可可近一些。
安可可“哦”了一聲,又裹了裹毯子。
毯子有點舊,不過沒有什么異味,甚至有股說不上來的草藥香氣。
安可可的倦意涌了上來,想著這個味道還挺好聞,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
聽到安可可的呼吸變得和緩,米勒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慢慢伸出手,將毯子掀開一角,安可可的雙腿便露了出來。
他閉了閉眼,克制住內(nèi)心的緊張與害羞,將手掌貼到了安可可的腰上。
隔著連衣裙的布料,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安可可的體溫,熱得他心里發(fā)燙,又等了會兒,確定安可可沒反應,他才慢慢挪動手指,給她按摩起了腰部。
他課余時間在花房打零工,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不少床事,安可可沒有魔力,身體素質(zhì)很差,做了一晚上肯定會腰酸背痛,米勒就想著給她按摩一下,緩解身體的不適。
其實他也不是不能直說,安可可那么好,他要是提了,安可可肯定會同意。
只是,米勒注意到了,安可可很在意別人的好意,她對于自己的好意很大方且不以為然,可是別人對她好點,她就會很感動,想要成倍地報答回去。
米勒不希望自己的好意反而成為了安可可的負擔,他不需要安可可的報答,他只是想安可可能輕松一點。
熟睡中的安可可只覺得腰部酥酥麻麻的,原本的僵硬酸脹一點點被推揉開來,變成了松快與舒適。
即使睡著了,她也忍不住發(fā)出了愜意的哼聲,甚至配合著改成了趴著的睡姿。
米勒聽得耳根發(fā)熱,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受到影響。
等好不容易按完了,米勒的臉已經(jīng)紅得厲害,他本想給安可可重新蓋好毯子,卻注意到裙擺陷進安可可腿間的部分,透出了一片水漬。
容易引發(fā)情欲的身體,哪怕已經(jīng)吃飽了精液,也不介意多享受下快感,雖然小穴里還紅腫著,但是汁液已經(jīng)流淌出來了。
米勒頓時緊張起來,他想著等安可可醒來,看到裙子濕了肯定會露餡,下意識掀起裙子想擦干凈,然而裙擺掀開后,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未著寸縷的、光裸渾圓的臀部,微微分開的腿間流淌著晶瑩的蜜液,濕潤紅腫的陰唇更是隨著呼吸微微開合,足夠引誘任何一個看到此景的人墮落。
米勒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用手指勾住一滴正在沿著陰唇的輪廓滴落下來的蜜液,又猛地縮回了手,用另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大口喘息著。
他怎么能在安可可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做這種事!他怎么對得起她!
他穩(wěn)住心神,正打算使用清潔魔法處理干凈裙子,睡著的安可可大概是因為感覺到了腿間的粘膩,有些不適地皺起眉,翻了個身,將雙腿張開,感覺不到粘膩后,又哼哼著睡了過去。
濕紅的私處徹底暴露在了米勒的眼前,看得那么清楚,連陰唇間挺翹的陰蒂和下方幽深的穴口都一清二楚。
米勒的下身支起了小帳篷,硬得他有些發(fā)疼,可他只覺得羞愧。
他粗魯?shù)貙⒆约阂d部的小帳篷往下壓了壓,又努力冷靜下來,起身去找了干凈的手帕,小心地墊在安可可的臀部下方,這才默念起咒語,給裙子施加了清潔魔法。
裙子恢復了整潔,只是安可可的腿間還在冒水,米勒本想擦拭干凈,卻注意到,好像腫得有點厲害。
想起安可可先前說的“做太多了”,他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將手指貼到了安可可的私處,默念起新的咒語。
是治療魔法,但是,從效果來看,遠超過普通的治療魔法。
安可可的私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了紅腫,如果扒開她的小穴,甚至能看到內(nèi)壁那些磨破的地方也恢復如初。
米勒收回了手,長出一口氣,又用手帕給安可可擦干凈私處,整理好她的裙擺,蓋上毯子,這才起身,頂著發(fā)脹的下身走了出去。
他跪坐在外面的草地上,蜷縮著身子,手掌伸進自己的褲子里,握住硬挺的性器擼動,額角都冒出了汗珠。
他想要呼喚安可可的名字,最后只是緊緊咬住了下唇,草草地射了出來。
看著掌心里堆積得滿滿的濃稠濁液,米勒有些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他的精液,怎么配射進安可可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