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軟著腿被大哥抱上床,臉上高潮的紅暈和情欲未褪,卻不敢抬頭與男人對視。
施海胸腔里心跳如鼓,他站在床頭看著低垂著頭的女人,聲音暗啞,
“菊香…我…對不起……”
菊香羞怯地抬頭。
剛經(jīng)了情欲的少婦,一舉一動間都帶了萬般春情。
“別…大哥…不怪你…”
菊香心里存著對丈夫的歉疚,又一面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享受。
她對自己的反應羞恥極了。
“是我…是我對不起阿澤…”她把唇咬的發(fā)了白。
施?此∧樀募t暈褪去,紅唇都要被咬壞的樣子,心里涌上一股酸澀的疼。
他任由心里的沖動翻涌,啞聲開口。
“菊香…別擔心…我不會告訴阿澤…”
菊香抬頭看著男人,“謝謝大哥…”
施?粗÷拱憔Я翢o措的眼睛,
心里泛上來又苦又甜的滋味。
他心里情緒起伏 ,
不想讓她因此愧疚,
也存了私心,想讓她借此看到自己隱藏已久的感情。
施海閉上眼,猛地吸了口氣。
“菊香…可能你恨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忘記…”
“但我恐怕不能…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可以珍藏的回憶了。”
“我知道你是我弟弟的妻。我不會打擾你們。我只是…只是想跟你說…”
“對你一見鐘情的,不是只有阿澤一個!
男人的聲音還是沙啞,但卻輕柔。
臉上又是甜蜜,又是痛苦。
菊香先是愣住,心里除了對丈夫的愧疚和經(jīng)歷此事的羞澀,慢慢泛了絲別樣的滋味。
她從未見過大哥臉上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讓她心里有些酸軟。
大哥一直以來都是家里最穩(wěn)重的。
她還記得自己臨盆的時候,是很冷的冬天,阿澤那時剛好去值夜班了。
發(fā)動的時候,她腦袋都是蒙的,身下一縮一縮的疼得她冒冷汗,她整個人窩在床上,疼得眼淚直掉。
是大哥把她裹進被子里,把她抱到提前準備好的板車上,跟她說,“菊香,別怕。”
他的聲音也是緊繃的,但奇異的有平靜人心的力量。
在凜冽的冬夜,她被裹得嚴嚴實實安置在板車上,甚至悶出了一頭汗。她看著大哥沉穩(wěn)如山的背影,在前面穩(wěn)穩(wěn)地蹬著板車,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她心里的所有不安和惶恐都被他撫平了。
他把家里的擔子都扛在自己的肩上,連婚姻大事也閉口不談。
他幫襯著唯一的弟弟娶妻生子,成家立業(yè)。自己那么多年,身邊卻沒一個女人。
她沒想到,原來一向不善言辭的大哥,對自己有著這樣熾熱的感情。
她既有些感動,又有些無措,心里一團亂麻。
施海見她臉上似有所觸,沒有顯露絲毫不耐和厭惡,心里已經(jīng)滿足。
他沒打算逼她。
“今天累了嗎?早些睡吧!
男人體恤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默默拉上了床簾。
一室黑暗里,菊香隔著窗簾靜靜地聽著另半邊床上男人的呼吸聲。
大哥應該也沒睡著。她想。
怎么可能睡得著呢,在發(fā)生這些事之后。
腿心仿佛還殘留著令人發(fā)酥的快感。
菊香在被子里并攏腿根,摩挲了一下腿心,翻了個身。
腦海里突然閃過大哥胯間大的驚人的鼓包。
這么多年,沒有女人,真的能受的住嗎?
翻來覆去,
不管她承不承認,
她的心還是亂了。
施澤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
加了一夜的班,他有些疲憊。
菊香因為昨晚的插曲,不敢看向丈夫的眼睛,只忙碌著給他端早餐,又讓他去床上休息。
施澤沒有多想,躺上床就沉沉睡去。
施海默不作聲吃完早飯,拎起旁邊的工具包打算出門上班。
他站在門口看了眼收拾桌子的菊香,“菊香,我去上班了!
菊香看向門口的男人,“大哥再見!
男人低下頭關(guān)門。
菊香看著他垂頭的樣子,似是有些落寞。
她心里一動。
“大…大哥,等等!
她突然出聲叫住他。
男人回頭看過來。
菊香跑過來,遞給了他一個蘋果。
“工作餓了吃!
她把蘋果塞到他手里,低頭轉(zhuǎn)身,又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了。
施海握緊了手里的蘋果,眼神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