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洗了澡回來的時候,菊香已經(jīng)倚在餐桌旁又上了一次高潮,眼睛都有些渙散,臉色潮紅。
施澤在她身后,將她半摟在懷里,輕吻她的額頭。
施海進門,餐桌旁的兩人分開,菊香潮紅著臉,一雙眸子春水蕩漾,“大…大哥回來了!
女人聲音微顫,帶了媚意。
施海剛平息下來的肉棒又有些動靜。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姿態(tài)有些別扭的菊香,又看了眼胯間鼓起鼓鼓囊囊一團的弟弟,心知肚明,小夫妻剛才在屋里的曖昧。
心里又酸又澀。
施海“嗯”了一聲,坐到桌旁。
三人落座吃飯。
菊香坐在兩兄弟中間。剛坐下,花穴里的黃瓜就直直往花心一捅,尖頭攪弄上瘙癢的媚肉,直接噴出一股水來。
一股電流直沖后頸,菊香“唔…”的一聲嬌喘,腳趾死死蜷縮起來,身子差點坐不住,軟倒在桌旁。
女人的一聲嬌喘,身邊的兩個男人都有些克制不住。
桌子下面的硬帳篷,一個賽一個大。
施海余光看了眼正不住微顫的菊香,眼含春水,嬌喘微微,棉綢的裙子上,形狀美好飽滿的胸乳凸起小尖。
他喉嚨干渴,一口把手里的湯喝下。
施澤也憋得受不住,一根翹棍子把褲子繃得緊緊的,只大口喝著涼茶,嘴里直嚷著,“熱死了!
菊香沒有心思去在意身側(cè)兩個男人有何想法,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體內(nèi)的硬物。
坐下的姿勢讓黃瓜入得更深,抵著花心,磨蹭著軟點,一股股的酥癢涌上來,輕而易舉就把她推上高潮。
連續(xù)的高潮讓她眼睛失焦,小屁股在凳子上一扭一聳,坐不舒服,無論往哪邊坐都要戳到癢處,蹭出一股水。
一雙纖腿分開又合攏,腿心夾得緊緊的,身子不住發(fā)顫,乳珠因為動情,硬的像石子。
她無意識把胸往前挺,讓那硬硬的乳尖抵著衣料摩挲,抵著桌邊亂蹭,只為了緩解胸口的酥癢難耐。
手軟的夾不住菜,她勉強夾著離自己最近的菜胡亂扒了幾口。
才一頓飯不到,就爽得上了幾次高潮。
吃了飯,菊香軟著腿起身,借著去看寶寶的借口,離開了飯桌。
施海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甜膩的幽香,他低頭,看見木凳子上一灘深色的水漬?锤嗪脮偷剑篽u anh aor.c om
施澤一頓飯憋得欲火焚身,吃了飯就想湊到菊香身邊去,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施澤在嗎?”是秦國濤。
他聲音焦急,似有急事。
施澤把扎進褲子里的襯衫扯出來,遮住自己胯間的帳篷,臉色發(fā)臭地去開了門。
“什么事?”他在門口問。
“阿澤,你能幫我頂個夜班嗎?我媽身子不舒服,我和靜靜帶她去醫(yī)院看看!
秦國濤語氣焦急,施澤也冷靜下來。
嘆了口氣,
他說,“好吧!
秦國濤千恩萬謝地走了。
施澤步履沉重地走到搖籃旁的妻子面前,親了親她的臉頰。
“寶貝,今晚我要去幫秦國濤上晚班。”他湊在她耳邊說。
“我知道,他的事要緊,你去吧。”菊香剛才也聽到秦國濤聲音里的焦急,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理解的。
施澤郁悶的親了親妻子紅潤的唇瓣,“等我回來…”
菊香被他逗笑了,“行,等你回來!
他摸了摸女人圓潤挺翹的臀瓣,“這里也要等我回來!”
菊香一張臉羞得通紅,“你快去吧!”
施澤依依不舍地走了。
菊香通紅著臉半俯身哄著搖籃里的寶寶睡覺。
嬌穴里的黃瓜還在,她打算待會兒去床上取出來。
身子被那根硬東西磨得敏感極了,現(xiàn)在露在外面的皮膚接觸到空氣都麻酥酥的起雞皮疙瘩。
半俯身的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伏趴在搖籃邊被體內(nèi)的東西肏弄。
心里羞恥,但軟肉卻像是被刺激到了,裹絞著黃瓜又出了水,屁股不自覺翹起來。
這個姿勢,就像是之前阿澤在床上后入她時的姿勢。
菊香紅唇微張,輕喘著半伏在搖籃邊,和搖籃里的嬰兒對視,嬰兒天真純潔的大眼睛看著臉色潮紅的媽媽,似乎是奇怪她與平時不一樣。
“寶寶閉眼…別看媽媽…”菊香羞恥極了。
她捂住兒子的眼睛,雙腿發(fā)軟,花穴里將硬物夾得更緊。
風(fēng)情萬種的身子半伏在搖籃邊,她身上的裙子不自覺往上滑移,露出女人白皙的雙腿和豐潤渾圓的雪臀,在燈光下晃人眼。
施海一進門就看到如此暖玉生香的旖旎景色,胯間本就激動的兄弟一下子翹起老高。
女人背對著門,半伏在搖籃邊,難耐地將雪臀繃緊,他能清楚的看見她腿心已經(jīng)濕透的白色內(nèi)褲。
內(nèi)褲被蜜水打濕變得微微透明,白嫩的腿縫上布滿晶亮透明的液體,還在慢悠悠往腿根滴落,那是她的花液。
內(nèi)褲里面,粉嫩無毛的白蚌若隱若現(xiàn),一截深綠色的東西被蚌肉緊緊裹夾,露出一個尖尖。
像是…黃瓜。
原來她剛才,穴里夾著這東西,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