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收音機,菊香還是很興奮的。
她晚上埋在阿澤懷里,寶貝似的聽了許久,一直聽到所有的頻道都關閉,響起“沙沙”的電流聲,才意猶未盡放下手里的收音機。
見她終于放下收音機,身下的男人不安分起來。
“寶寶,大哥睡著了…”
施澤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粗大的手掌伸進她的睡裙里緩慢的摩挲著嫩乳。
她腿心抵上了什么灼熱硬挺的東西。
熟悉的情欲彌漫上來,菊香臉色酡紅,眼眶潮濕,整個人軟在施澤懷里。
“你別…別像上次那樣咬我的胸了…”她小聲在他耳邊喘息。
上次從電影院回來,她乳尖紅了好幾天,每次兒子吸奶的時候,都有些脹疼。
施澤想著上一次,似乎自己也沒怎么用力吸咬。
“是你太嫩了寶貝…”他低頭含住菊香的軟唇,舌頭與她的小舌勾纏。
“唔…”菊香趴在他身上,腿心的內(nèi)褲很快就濕了一片。
男人又硬又挺的棍子冒出一個尖尖的帳篷,她把屁股坐上去,抵著那硬東西緩慢磨蹭著自己的癢肉。
腿心的水冒了一股又一股,把男人的內(nèi)褲都打濕了。
“呼…騷寶寶…爽嗎?”男人被她壓在身下,忍得難耐,大腿肌肉都繃的鼓鼓的。
菊香吸著他的舌頭,小屁股一扭一扭,腿心汁水淋漓地蹭弄著身下的硬棍,軟嫩的蚌肉都不自覺露出來了,還淫蕩地貼著男人的褲子不自覺吸夾。
白嫩的雙腳在床單上摩挲,腳趾爽到蜷縮又繃直,女人貓一樣嗚嗚叫著,坐在男人身上噴出一股水來。
“小騷貨,沒插進去就高潮了?”
男人咬牙頂了頂她,一根鐵棍脹得老粗。
“進來…”她無意識地磨搓著脫掉他已經(jīng)被打濕透的內(nèi)褲,釋放出腫脹紫紅的巨根。
她把自己的內(nèi)褲脫掉一半掛在腿彎,就這樣濕漉漉的把男人的粗棍子吞進去。
“唔啊…”深處媚肉層層迭迭夾吸嗦咬著粗壯的陽棍,她扭著腰讓硬翹的龜頭磋磨著軟肉,蟻爬般的癢處。
一半白嫩的乳團從敞開的衣領滑出來晃漾,嫣紅的乳果兒硬的像石子,掛在嫩乳上亂晃。
施澤終于忍不住,半坐起身來,一口含咬住那晃花人眼的紅果兒,把著女人的圓臀,聳動著結(jié)實有力的窄腰,把一股子年輕漢子的力氣,盡數(shù)揮灑在身上的女妖精上。
“嗯啊…”與自己套弄時截然不同的強烈感覺洶涌而來,穴肉磨著棍身的青筋,擦弄著內(nèi)里的癢點。
菊香眼睛都失神,一雙腿在床單上亂蹭,紅潤的嘴唇微分著,小屁股一聳一聳,淫蕩的迎合著身下丈夫的肏干。
一雙白嫩的腳丫繃得直直的,一抖一抖,連不小心伸出了床簾也不知道。
“唔啊…好深…”她大張著腿,腿彎上還掛著一條被淫水浸透的小內(nèi)褲,腿心若隱若現(xiàn)肉棒粗大的根部。
“噗呲噗呲”的聲音響在黑暗的室內(nèi),女人的奶香和蜜水的甜膩味兒彌漫開來。
黑暗里,有人睜著幽深的眼睛凝視著床簾上晃動的人影。
身側(cè)仿佛有什么動靜,施海側(cè)過頭去,在窗外朦朧的月光下,看見一雙白嫩的小腳,顫顫巍巍,伸出床簾。
腳趾頭透著粉,一根一根,隨著主人的情欲蜷縮又繃直,嫩的能掐出水。
腳尖一晃一晃,難耐地摩挲著床單和被子。
腳腕上還淫靡的掛著一條小內(nèi)褲,內(nèi)褲中間濕了一片。
施?粗侵荒_,喉結(jié)滑了滑。
菊香失神地掛在施澤的臂膀上,奶子被他含吸嗦,噴出一股乳汁。
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身子戰(zhàn)栗起來,“要到了,阿澤…不行…”
她繃直了腿,體內(nèi)媚肉無意識地往硬頭上湊,想多要些舒服。
還差一點就……
女人滿腦子都是舒服…
突然,左腳不知是碰上了什么粗糙的東西。
菊香心里驚了驚,穴肉絞緊了。
但小腳不知是碰到哪里,無措地動了動,居然整個被裹住。
粗糙的,布滿薄繭的大掌輕擦過著嬌嫩的腳,腳背、腳心、腳趾……
那是不屬于丈夫的,男人的手掌。
一股陌生的電流猛地從腳尖被碰觸的地方一下子竄上四肢百骸。
“啊啊…”菊香腦子里白光一閃,發(fā)出一聲鶯啼似的嬌吟,整個人身子一軟,往下一坐,噴出幾股潮水來。
女人這一次的高潮毫無預兆,又猛又烈,穴肉夾的緊極了,施澤猝不及防被她滋了股水到馬眼凹陷處,鼓起的輸精管和脈絡被嫩肉從頭到尾捋過。
幾下狠頂,就著她下坐的姿勢猛地射進去一泡滾燙的濃精。
“哈…”女人身子還在顫抖,被那精液打的又噴出一股水。
乳團在高潮的晃動里噴出幾股乳汁。
施澤粗喘著吮吸掉她身上的奶汁,“寶寶,今天好敏感!
她臉色潮紅,雙眼失焦,眼角還掛著爽到極致的淚光。
菊香不知道那被粗掌撫觸的快感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只是自己的臆想。
她甚至也不敢去確認那時大哥究竟是醒著的,還是睡著了。
她只有做個鴕鳥,裝作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