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玉碎歌(一百零七)【中H、放置、自慰】
事實(shí)是,乾國人的忠君愛國又怎是蠻古人可以理解的,更何況,乾國君主本就沒有誅他們九族,只不過用些死囚李代桃僵,陳密等人本就是乾國埋進(jìn)敵方心腹的尖刃。
而陳放的母親本就是陳密在乾國的新婚妻子,為了夫君更為了國家,自愿前來蠻古。陳密雖表面愛重陳牧母子,實(shí)則最核心的早已秘密傳給了陳放。
因此,不論陳放和趙流華做了什么,染干都將一概不知。
為了照顧趙流華,也是為了滿足自己多和心中洛神多待會兒時間,陳放和她宿在了同一張帳里,雖有屏風(fēng)相割,但還是未顧男女大防。
夜間,軍伍出身的陳放自然是五感敏銳,依稀聽見了趙流華微微的輕吟聲。他回想起自己在青樓中所見的趙流華被凌虐的可怖場景,生怕她身體不適。他出言詢問,卻得不到回應(yīng),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瓜田李下,近了趙流華榻前。
而陳放便看見了自己終身難忘的一幕——
因被藥物影響,趙流華渾身發(fā)熱,被褥被玉腿踢到一旁,整個胴體露在月光下,光澤如水,玉體瑩潤。陳放臉色驀地赤紅一片,連脖子也紅得嚇人,顫抖著手把趙流華扶起。
她身嬌體軟,根本無力支撐身體,軟軟靠在陳放懷里,輕輕啜泣。甜糜的氣息回蕩在陳放鼻尖,勾人心弦撩撥情欲,飄飄然,仿若遠(yuǎn)方縹緲的樂章。
陳放心潮涌動,轉(zhuǎn)眼又看見她渾身被凌辱過的痕跡,眼眶一熱,差點(diǎn)涌出淚來。
趙流華面色潮紅,修長的雙腿緊緊夾攏,倚在陳放身上。她發(fā)出誘人的嬌吟,藕臂游蛇一般纏繞在他身上,愛液汩汩流出,在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反射出淫靡的斑駁光澤。陳放面紅耳赤,下身不由得支棱起一張大帳篷,又不忍推開洛神,卻也不敢看這香艷的一幕,期期艾艾。
小公主帶著哭腔的嬌吟涌入陳放耳朵直通向下身孽根,陳放深呼吸幾次,勉強(qiáng)排除雜念:“他們給您下藥了?”
“他們給我用了太多……那種藥,時間久了,現(xiàn)已入骨血,藥石無醫(yī)。”趙流華勉強(qiáng)支撐僅存的理性,答道。
趙流華在春藥的作用下,很快理智盡失,玉手探向陳放襠部。陳放慌張不堪,急忙將她放在床上,小公主一絲不掛的胴體赫然映入陳放眼簾。
在藥效下,趙流華剛躺下便將雙腿曲起,張開近似平角的度數(shù)。白嫩的陰阜中,隱藏著絕美的蝴蝶屄,豐美陰唇蝶翼般綻放,纖小的玉穴禁閉,肉眼幾乎難以覓見。泛濫的愛液顯得粉嫩豐潤的陰戶愈發(fā)熠熠生輝,私處淫靡的環(huán)飾閃著蠱人光澤,陳放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
趙流華嬌吟著,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水聲。陳放回頭一看,便是讓他血脈僨張的一幕,白嫩修長的手指已插入幾根,將小穴絞成蠱惑人心的奇形怪狀,愛液不要錢般涌出,在褥子上形成一洼水漬。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