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這里,黎越突然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啊....”我這是在哪里,手腳怎么都不能動了,黎越睜開眼睛,頭疼欲裂,她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用鐵鏈捆了起來。
黎越使勁一拽,發(fā)現(xiàn)渾身都沒有力氣,只是稍微移動了一下,她趕緊低頭呼叫水滴。
發(fā)現(xiàn)手環(huán),儲物馬甲和匕首都不見了,這是怎么回事?
黎越又休息了一會,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視力,她用手敲了敲墻,發(fā)現(xiàn)是用金屬制成的。
整個屋子沒有窗戶,屋頂上刻著彩色扭曲的花紋。
大樹呢?黎越四處尋找,并沒有看到大樹的身影,這里只有她自己。
她活動了一下手腳,現(xiàn)在可以動了,黎越嘗試坐了起來,她又使勁拽了一下鐵鏈,鐵鏈發(fā)出了嘩啦啦的聲音,另一端沒入了墻壁深處,這應(yīng)當專門禁錮人的監(jiān)獄。
是什么人?他們要做什么?黎越想起水滴對她的警示,說得就是這種情況嗎?
目前應(yīng)當怎么辦?如果對方把自己關(guān)起來,就是不希望自己死,那說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那么自己目前能做的,也只有靜觀其變了。
不知過了多久,還沒有人出現(xiàn),黎越心里有點發(fā)慌,她站起身來,活動著身體,不幸中的萬幸,她感覺體力恢復了很多,
鐵鏈的接口處,已經(jīng)被她拽出了一個小豁口,照這樣下去應(yīng)當很快就能把鐵鏈弄下來了,只是這么久,她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門在哪里。
沒過多久,黎越就聽到頭頂上有動靜,她趕緊軟倒在地上,用胳膊擋住臉,裝作昏迷的樣子。
屋頂打開了一個可以容納一人進的小口,伸進來一架梯子,然后從上面下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皮膚是綠色的,看不出是天生還是后染色的。
她的左手提著一盞搖搖晃晃的白光燈,身后背著一個暗黃色的草編背包,
女人輕巧的從梯子上爬了下來,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她把燈放在黎越身邊,走到黎越面前,伸出手來推了幾下黎越,又測試了黎越的心跳。
黎越任她擺弄,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只見她打開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連著綠色軟管的瓶子,放在一邊,然后她坐了下來,拿起黎越的胳膊架在了她身上,把軟管對著黎越的胳膊就扎了過來。
黎越定睛一看,軟管的頭上接著一根黑色的粗針,馬上就要扎到她的血管里了。
黎越靈機一動,假裝自己在說夢話:“啊,啊,啊,”她發(fā)出了凄厲的叫聲,又翻了個身,把胳膊壓在了身體下。
女子手一抖,軟管就掉在了地上,她驚恐地往后退了幾步,見黎越?jīng)]有反應(yīng),她又想把黎越的身體翻過來,結(jié)果半天也沒有成功。
她氣喘吁吁地站直了身體,想了一會,背著背包從梯子上爬了出去,又把梯子收走,但燈被她遺忘在了地面上。
黎越等女子離開馬上坐了起來,從女子的動作來看,她似乎要給自己注射些什么,無論她的目的是什么,總之不能讓她得逞。
黎越用手使勁一拽,鐵鏈與手銬相連接的地方就斷開了,好在腳鐐中間相接的地方不那么結(jié)實,黎越折騰半天,終于把腳鐐改成了兩個腳環(huán),只要能走路,就先將就吧。
牢房里有了光亮,黎越無意中瞟到左后方有一塊墻壁像被打磨過,她輕輕在墻壁上一模,上面掉下些許黑色的碎屑,等到碎屑落盡,里面刻著一段文字。
黎越睜大了眼睛,因為上面的文字,她竟然可以讀懂,寫下這些文字的人,應(yīng)與她來自一處。
“沒想到我今天陰溝里翻了船,估計也不會有人能看得到,如果你能看懂我寫的,那么我給你一個建議,不要讓他們抽你的血。
另外,如果你想得到答案,去核心就能找到,最后,我已經(jīng)把這里磨得很薄了,你加把力氣,應(yīng)當就能出去了,祝你好運!弊詈笥幸粋潦草的簽名,下面刻著幾個符號,黎越看了半天也沒有辨識出來寫得是什么,她努力記住了符號的樣子。
她拿起鐐銬,正打算加一把力。突然后面?zhèn)鱽砹恕拌K鐺”的清脆聲響,黎越仔細一聽,原來是有人在敲擊牢房的外壁,誰在外面?
又接連響了三聲,黎越也回敲了幾下,聲音停止了,沒過一會,房頂?shù)娜肟诖蜷_了,一條粗繩子掉了下來,后面露出了大樹的腦袋,他的臉上涂滿了綠色,比劃著對黎越說著什么。
黎越看明白大樹的意思是讓她拽著繩子趕緊離開這里,剛要離去,黎越像想起了什么,匆忙回頭用手銬抹去了墻壁上的字跡。
拽住繩子,爬了上去,大樹掏出黎越給他的刀片,幾下就切開了手銬。
外面正是清晨,黎越站在房頂上網(wǎng)遠處望去,密密層層的黑色圓頂牢房,一直延伸到遠方,不知道有多少個。
有一些人影在其中穿梭,應(yīng)當就是黎越剛才見過的那種人。大樹在蓋子上涂了一層黑色的膠狀物質(zhì),然后蓋了上去,用腳踩了踩,然后示意黎越跟著他。
兩個人在牢房之間穿行,跑了許久,又進入一片密林,在密林中央出現(xiàn)了一座金色的尖頂神廟,上面雕刻著形態(tài)各異的無五色蓮花,頂端被云層遮蔽,黎越和大樹在這座建筑面前就像兩只小螞蟻。
“這就是神龕嗎?”黎越喃喃自語。
“對,這里是禁區(qū),只有神選之子才可以進來。”
奇怪,沒有了手環(huán),自己怎么還能聽懂大樹的話?黎越摸了耳后,接收器還貼在原來的位置,一定是水滴幫助了自己,可是手環(huán)在哪里?
“大樹,剛才發(fā)生什么了?”
“你被他們抓住了,我裝作是被你抓來的,如果我不給你帶路你就要殺了我。他們就把我?guī)Щ亓舜遄,讓我好好休息,我偷偷跟著他們找到了你的位置,然后跟著采蜜人找到了你!?br />
“采蜜人是做什么的?”
“姐姐,這些等有時間我再解釋給你聽,現(xiàn)在我們要趕緊找到你的裝備,我看到他們拿著裝備走進了這里!
“嗷嗚.....”一聲怒吼從他們的背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