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鳳玖夕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辟邪傻氣的愣了一眼,才扯起大嗓門兒兇她:“鳳玖夕,你想死嗎,你知道本座手里沾了多少人血嗎,你去神獸界報出本座戰(zhàn)神的名號,看誰聽了不是聞風喪膽的!夾著屁股滾都來不及!”
鳳玖夕眨巴了兩下眼睛,碎碎念:“只吃不拉的神獸。”
“鳳玖夕!”他的獅吼聲快把她心肺都震裂了。
“本座這幅身體威武雄壯,拔山蓋世,不過就是多吃了點竄稀,那鬼玉帝老兒就把我屁股封了,我容易嗎我!
鳳玖夕笑瘋了,“辟邪啊,你真是我的歡樂源泉,想想你到處竄稀被玉帝老兒扒開褲子打的畫面,哎呀媽啊,不服不行啊.....”
辟邪臉都要氣裂了,又是一通暴吼,“那個時候,我還是只小獸,沒穿褲子,你知道當天宴會上的那些笑本座的仙家是什么下場嗎,全都被我拆骨拔筋揉巴了當零嘴吃了,玉帝嚇的躲在宮殿里半年不敢外出,你是最后一個拿這件事取笑本座的人。”
少年的眼色嗜血變態(tài),表情殘酷,再加上病霾的臉色,詭異嚇人。
染血的曼陀花漏出了他的本性,鳳玖夕惹不起,笑容灰飛煙滅。
辟邪臉色一暗對她這慫樣十分滿意,咧起唇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就是個頑皮淘氣的少年德性。
鳳玖夕可氣,沒好色道:“小心笑死了!
辟邪背還真有些痛。
憨笑聲漸漸消失。
臉比剛才還白了。
靠在礁石邊,沒有一點力氣。
鳳玖夕顧不上太多,麻利去解他腰帶。
辟邪咋呼呼的:“你這不知寡廉鮮恥的女人,不可以隨便解本座腰帶,鳳玖夕你太放肆了!”
他說完,衣服已經被完全打開了。
“鳳玖夕,不準對本座無禮!彼琶Φ某吨约阂路,狠瞪著她像是一個貞潔烈女。
“辟邪,我對你的命比較感興趣!
雖然他的身材比較好。
鳳玖夕把他翻了一轉,揪著他后領,除下衣服。
辟邪心里苦啊,像是只被扒了毛待宰的鴨子,這個丫頭太彪悍,一變成人孔武有力的身體就被她看光光,他想鳳血鐲空間里的那幅畫,她是不是有見男人就扒衣的惡趣啊。
正想著發(fā)痛的背心被她蜻蜓點水的一戳,他敏感的痙攣一下,身體內生出一股道不明的滋味。
“辟邪,你背后有個發(fā)金光的圖騰。”
她沉思了一會兒,莫名有些熟悉。
“圖騰!北傩罢Z氣疑惑。
可惜他頭再偏也看不到。
“是什么樣子的?”
新一輪痛苦又襲上,他痛的皺起眉頭,張嘴悶叫一聲。
鳳玖夕取出一根銀針對準脾俞穴淺開一分。
辟邪的疼痛稍緩。
她收針道:“這個圖案像是星....”
“星辰鏡。”她把鏡子拿出來看,除了沒有那道火焰,上面的星圖一模一樣。
“辟邪,是這上面的圖案,沒有那圈火!
她把鏡子交給他。
“誒,圖騰沒了!彼戳税础
辟邪金瞳一縮,背心肌肉抽了抽,剛才那種怪異的滋味更深了,穿起衣服。
“本座背不疼了!
鳳玖夕還想看看他的美背,那種性感爆棚的力量美不記錄在畫筆上怎么行。
他翻到鏡子背面,一籌莫展,“本座沉睡過一段時間好多事都記不得了。”
鳳玖夕道:“你背上的圖案會是金篆筆封印嗎?”
辟邪扎好腰帶搖頭。
把鏡子還給她:“這東西與你有因緣,收著。”
隨手扔給她。
朝光線明亮的地方走。
坐在低矮的彗樹上,望著倒逆的海水發(fā)呆。
這是它曾經熟悉的地方,這顆樹像是萬千星辰綴成,銀亮銀亮的。
“辟邪,接著!兵P玖夕站在碧紅金紫的淺水上,裙角挽起,光潔如玉的雙腿間,散開一圈圈銀色的波紋,含睇宜笑,像是清皎的月曜女神,亦如湖面上的一絲清風,留痕。
他捻著手里的碧色石頭,驚奇道:“送給我的!
鳳玖夕笑得像山地里撒丫子,天真爛漫。
“給你看能值多少錢,我好多撿些拿去珍寶閣賣!
辟邪從樹上跳下來,蕩開一層晶澈的水花。
“我?guī)闳ヒ粋地方,那里的石頭更值錢!
他走在前面,身后浪起一線五光十色的漣漪,看著很美好。
鳳玖夕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硌腳的石頭,隨他去了。
她一來到這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西南方向河水丹紅,淺灘上五彩斑斕的晶石,數量奇多,半邊天都映成了彩色,薄藍起伏的丘陵上,銀樹萬頃,鋪成一面銀河,各色的極光時而散在銀樹里,5d環(huán)繞式美感很炫目。
她的周圍也有幾株,其樹若柏,葉皆為珠,這哪里是洪荒紀啊,分明就是寶貝山。
“辟邪走到水邊,她沒跟上!
回頭看去,她正左右開弓,卯力拔樹。
唉!不省心的死丫頭見錢眼開。
他只好走過去,一只手輕松拔起樹,風清云淡的樣子和羽涅有的一拼。
鳳玖夕裝進金篆筆空間中,“這是什么樹,蠻好看的,我給你空間里改善下環(huán)境。”
“三株樹!
鳳玖夕懵:“你還想栽兩株!
辟邪暴躁的跳腳,“你是豬腦子嗎,我說這樹的名字叫三株樹!
“哦!
“這是什么地方!
“赤水,本尊承諾過要送瑤碧石給你!
“那河灘上玉色的就是!
鳳玖夕稀罕的跑過去,“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撿!
“紅色的也很好看!
“這是璿瑰石!
他在水里選了一個自認可以的瑤碧石給她。
鳳玖夕美滋滋朝空間里放。
“這是本座送給你的,單獨放吧。”
鳳玖夕在手上擦了擦水,塞進腰帶里。
辟邪看著她脖子上的魂晶心道,本座有一天會找一個更好的石頭送給死丫頭。
鳳玖夕把空間塞得太多,辟邪看不下去道:“你都不想想我們怎么回去?”
“干坐著也沒意思,邊檢邊想不行嗎!
她說得好有道理,辟邪竟無言以對。
她撿的差不多了,和辟邪重新回到剛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