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馳很快從懷里取出了一顆藥丸,“這顆是由九寒草制成的涼血丹,這個要不比北寒草那么溫,它更涼一些,有微微的毒性,你可敢相信我?”瑤馳將一粒泛著藍(lán)光的藥拿在手中,九寒草是冰屬性藥草,微毒,寒性十成十。她這個方法雖然有點蒙古大夫,但是前世身為毒人的她卻深知一點——以毒攻毒!
瞿真清從來不敢將妹妹抱到醫(yī)館去看,因為妹妹的病情很明顯,而她發(fā)病時的異樣,別說帶過醫(yī)館去有沒有先生愿意為妹妹治,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當(dāng)那些人見到妹妹的一樣馬上就會去報官,妹妹說不定會被當(dāng)成怪物被人抓起來!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不然就是看著妹妹經(jīng)受痛苦自生自滅,要不然就是喂下公子給的藥,興許有一線生機(jī)。
而他也有著自己的考量,公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妹妹的病情表現(xiàn)出一絲或厭惡或鄙視的負(fù)面情緒,這讓他心中安心了一點點,如果公子真的想要妹妹和他的命,以他身邊的閃電豹分分鐘都可以把他和妹妹的命結(jié)果掉,而且一心想害你的人,又怎么會把一顆藥的利害關(guān)系對你言明?
瞿真清暗暗咬一咬牙,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tài),想著如果妹妹活不了,那么他也會以死謝罪,來時再也不要做妹妹的哥哥,保護(hù)不了妹妹,他還活在這個世上有何用!
“我相信你!公子,請你救救我妹妹吧1瞿真清將手攥得緊緊,又焦急又忐忑又糾結(jié)!
瑤馳將丹藥用小瓶裝著摻以冰元素再用小火化開水,喂瞿真清的妹妹喝下。
二人一獸明顯能看到瞿真清的妹妹的臉色慢慢由紫轉(zhuǎn)紅轉(zhuǎn)白又轉(zhuǎn)成正常的粉紅。
此時的瞿清雅悠悠轉(zhuǎn)醒,張眼所見是一張放大的俊彥,如流水般流轉(zhuǎn)的悠長丹鳳眼,挺翹的鼻梁,和那不笑而翹的唇角,狀似有著一絲邪氣,卻無端讓人心安。
轉(zhuǎn)頭望去,“哥……”瞿清雅的嗓音干啞,每到月圓之夜她必感到渾身滾燙,之后便不省人事,醒來之后自己做過什么事一概不知。
“雅兒,你醒了。感覺可好點了?”瞿真清交疊著手掌,緊張地問道。
“嗯……”因為說話很辛苦,瞿清雅只好用鼻音代替。
瑤馳是個外粗內(nèi)細(xì)的人,她從懷中取出一顆****桃,“什么都先別說了,先把這顆果子吃下去再來!
瞿清雅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位好看的公子,似察覺到了女孩溫柔恬靜的目光,庱Y笑了,
“你好,我是瑤馳,認(rèn)識你很高興,放心,這顆果子沒有毒!毙Φ媒器铩
瞿真清仿佛是為了驗證瑤馳的話,重重一個點頭,“瑤公子說的不錯!
瑤馳本就是女子,何來避嫌之說,她只是覺得瞿清雅的樣子不便拿著果子自己進(jìn)食,于是二話不說,將果子拿到瞿清雅的嘴邊,瞿清雅只需要張口便能吃到果子,簡言之,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