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悄悄揣著一絲掛掉視頻后撫慰自己欲望的心思,但真回到了溫熱的水流中,我的欲望卻溜走了,我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孤獨。
我為什么不和他報去同一所大學?為什么不能早早的認命?認命不就好了么,我難道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命了么?
憤怒的火苗在我心中滋長,那是對自己無力的怨恨,我怪不了他,我只能怪自己。
我安靜的洗完澡,擦干身體,吹干頭發(fā)。既然我不該想那么多,我便不想了。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的主人,我只要聽他的話就夠了。
我找到一個擺放手機的好位置,正對著床的電視旁邊有一個置物架,我把手機支在哪里,手機背后的鏡頭正好可以俯視一切。
我打開后置攝像頭,繞到電視墻另一面檢查了拍攝到的畫面,鏡頭的位置比我稍高一些,正好能拍到床前兩米有余的空地和不遠處的床。無論我站著、蹲著、跪著、躺著,在床上,或是在地上,主人都能看到我。
我不想用前置攝像頭,我不想看到卑微的自己。
我點開置頂?shù)闹魅说牧奶炜颍c擊鍵盤旁邊的「+」號,點擊「視頻通話」,再點擊「視頻通話」,鈴聲響起,手機屏幕里出現(xiàn)了我自己的臉。
「叮」的一聲,我的臉退向角落,屏幕里出現(xiàn)了他的臉,他正笑著看我。
“洗完了?”
“洗完了!蔽也恢罏槭裁此雌饋砟敲锤吲d,我也勉強笑了笑。
“要睡了么?”
“睡不著。”我開始把手機放去預定的位置上。
顯然他并沒有繼續(xù)欺負我的想法,他笑的很陽光。
我切換了攝像頭,屏幕里變成了床和床前的地板。
我深吸一口氣,一絲不掛的站到了鏡頭前,我強迫自己的雙臂自然垂在身體兩側(cè)。
他沒說話,我也看不到手機屏幕,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他徹底成了虛無中的神靈,只剩下悠悠的神啟回蕩在我耳畔。
我正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供奉自己以慰神靈的恩典。
“站著吧!
“嗯……主人。”
“你覺得我想看你的裸體么?”
我還是沒能忍住,我攥緊了手。“我不知道……”
他沒再說別的,他開始了對我的審判。
“你自慰吧。”
我愣了愣神,伸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體。
他笑了:“連自慰都不會么?你是不是被我玩兒傻了?”
我恍惚的退到了床上,坐在床邊,分開了腿。
“不許去床上!
我站起身,看了看面前的地毯,地毯花紋精美,但想來是臟的,我有些懊惱,我為什么沒有提前在地毯上鋪上浴巾?
我只好蹲下,靠著床邊,對著鏡頭,分開了腿。我伸手下探,摸到了自己的陰唇。
“你都怎么自慰的?”
“我……先摸旁邊……然后摸……小豆豆……”
“你不自己插自己么?”
“沒……”
我的懊惱與惶恐讓我下面干巴巴的,兩片小陰唇像是兩片橡皮糖。
忽然,有人敲門,我緊張的站了起來,高聲問“誰?”
門外傳來溫柔的女聲“您好女士,您有快遞送到了大堂,我?guī)湍蒙蟻砹!?br />
“放在外邊吧!
“好的,我把袋子放在門邊了,有任何問題您可以電話聯(lián)系前臺,祝您晚安。”門外一陣好聽的、訓練有素的聲音。
我對著手機問道:“你給我買東西了?”
“對啊,不然我問你房間號干嗎?”
我想起來一開始通話的時候,他問我住在哪個酒店,我說是之前我們一起住過的那家,他又問了房間號,我告訴了他,還說了并不是一起住過的那個房間。
我從小到大,常常贊嘆他、崇拜他的先見之明、運籌帷幄。我不覺得自己遲鈍,但他總比我想的遠、想的多,他像一只昂著角的領頭羊,而人們是低著頭的羊群。我心甘情愿追隨他。
“那我去取快遞了?”我站起身。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