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陽沉聲道:“白衣你替我走一趟。”
“弄玉對魂獸大陸的任何事情都知之甚深,找她準(zhǔn)沒錯!
“行!
白衣直接捏碎傳送石,返回皇都。
“羊角,你繼續(xù)回去盯住坎庫利!
蕭天陽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道:“此戰(zhàn),我定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第1701章 王翦
皇城,百花樓。
驟然出現(xiàn)在閣樓內(nèi)的白衣讓眾人心中一驚。
不過,身居高位的大司命卻知道些什么,同時,她也迅速抬手,壓下了躁動的人群。
她主動起身來到白衣面前,躬身道:“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白衣面無表情地說道:“白起,王翦,廉頗,李牧,我需要四人的全部資料!
大司命沉思片刻,然后轉(zhuǎn)頭道:“弄玉,知道他們是誰嗎?”
天佑王朝建立之初,肅正朝綱,搜羅民間強(qiáng)大魂師。
從神界歸來的也好,深居于魂獸大陸山內(nèi)的也罷,他們均有記錄在案。
可以上四人,卻絕對不在此名單內(nèi)。
大司命雖然沒有弄玉超強(qiáng)的記憶力,可重要的信息也不會遺忘。
同理,以上四人也不在此名列之中。
而弄玉則與常人不同,超強(qiáng)的記憶力能讓她保存大量零碎信息。
其大概原理就是有戰(zhàn)績卻無實(shí)證,傳聞居多,本人也是平平無奇。
當(dāng)然,如今白衣奉蕭天陽命令前來尋找,那對方必然也有驚人之處。
不過,大概有可能白起等人真的深藏不露。
即便是記憶力超群的弄玉,也是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他們應(yīng)該是剛剛歸鄉(xiāng)的老魂師!
“而以上四人,那個叫廉頗的似乎跟王后提起過建軍的問題!
“只是當(dāng)時王上閉關(guān),此時也就草草了之……”
白衣?lián)u頭道:“先找住址,然后再拿齊相關(guān)資料,我路上看!
“諾!
弄玉退后兩步,轉(zhuǎn)身走向檔案室。
而大司命則是讓出了一個身位,說道:“您可以到偏廳等候……”
“我在這等就行!
白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說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大司命見此,也只是禮貌地笑了一下就轉(zhuǎn)身離開。
弄玉的效率非常高,或者說檔案室的工作效率非常高。
只花了不到三分鐘,弄玉就拿到了以上四人現(xiàn)如今的住址。
除此之外,大量個人資料也被從諸多等級不同的檔案中抽調(diào)出來。
如果換作蕭天陽本人來,那他大概會等到弄玉把事情弄清楚后再出發(fā)。
白衣不一樣,他不怕麻煩,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wù)。
正如他說的一樣,個人資料可以路上看。
只要找到人,后續(xù)的事情就不再有麻煩。
白衣接過資料點(diǎn)頭道:“多謝!
他說完就取出一個金色的卷筒,說道:“這是他給你們的密令!
“我離開之后打開,照上面的做,不要懷疑!
說完他就再次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非常干脆。
而大司命則是在對方離開后打開金色的卷筒。
可當(dāng)她將命令攤開看清里面內(nèi)容時,瞳孔卻是忍不住一縮。
而其身旁的弄玉,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王上竟然想同時建立四個新軍團(tuán)。”
話語一頓,她又驚聲道:“軍團(tuán)長人選,該不會就是剛才的四人吧?”
“有很大的可能!
大司命合上手中命令,沉聲道:“你可不要忘記,當(dāng)今上柱國是從何而來的!
“既然王上能從民間挖出一個上柱國,那再添四個軍團(tuán)長也不足為奇!
弄玉抿嘴道:“可是他們的來歷……”
大司命側(cè)頭,柔聲道:“你覺得王上在乎背景嗎?”
她見對方搖頭就繼續(xù)說道:“干好我們的事,其他的別管!
“你替我跑一趟丞相府,然后把密令轉(zhuǎn)交給丞相。”
“此事由他出面比較好。”
“諾。”
弄玉接過密令,欠身一禮,轉(zhuǎn)身離去。
此間發(fā)生的事情與白衣無關(guān)。
如今最要緊的任務(wù)就是找到白起等人,然后讓他們?nèi)プ约涸撊サ牡胤健?br />
至于其他事情……白衣不會去想,更不會去做。
魂獸大陸,天羅城郊外。
父子孫三代人再次開墾百畝荒地,渴飲泉水,累臥草屋,生活也算是滋潤。
中年漢子正在耕田除草,國字臉,八字胡,亂糟糟的頭發(fā)之下卻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大兒子成熟穩(wěn)重,挑著兩擔(dān)水正往田里走,其眉目與性格與中年漢子有七八分相似。
小孫子尚且年幼,可身上卻帶有一股獨(dú)特的將門之風(fēng)。
可就當(dāng)父子三人忙得不亦樂乎時,大兒子卻停下腳步,猛然抬頭。
不知何時,大兒子目光投向之處已然站有一位白衣男子。
他自然就是白衣殺神。
“你是誰?”
大兒子臉色凝重,緩緩放下的水桶,然后把扁擔(dān)從水桶的粗繩里面抽出。
只是當(dāng)氣氛快要降到冰點(diǎn)時,中年漢子卻是站到了大兒子面前,抬手阻止了對方。
他朝白衣拱了拱手說道:“閣下,請問您有何貴干?”
白衣的目光從大兒子身上移開,轉(zhuǎn)移到中年漢子身上。
“你是王翦?”
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與人接觸便難以避免地給人帶來一種熱臉往冰上貼的感覺。
不過,蕭天陽選白衣也是無奈之舉。
他雖然性子冷了些,可辦事終歸比羊角要妥當(dāng)。
反正蕭天陽很難想象把事情交給羊角,最后會被他搞出什么名堂來。
顯然,王翦非常人也。
白衣的聲音雖然有些奇特,可卻也不會讓他用異樣的眼光相待。
王翦非常坦然地說道:“我就是王翦,閣下找我有事?”
白衣沒有廢話,取出金色卷筒就朝王翦拋去。
后者阻止了兩個兒子莽撞的行為,抬手就抓住了那個金色卷筒。
可謂等他詢問白衣就率先開口道:“這是王上的密令,只有你才能打開!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半句話不留給王翦說。
既然中年漢子是王翦,那大兒子自然就是王賁,而小孫子便是王離。
白衣離開后不久,王賁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父親,他說的是真的嗎?”
王翦低頭看向自己手中鑲有龍紋的金色卷筒,沉聲道:“如果他不是入侵者,那大概就是皇城來人!
“畢竟,如今有點(diǎn)實(shí)力的人都已經(jīng)奔赴前線,且在朝中掛名……除了我們之外!
王離不解地問道:“既然密令是真的,那王上又能找我們什么事?”
他說完又悚然一驚,說道:“莫非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得罪了唐家,是來興師問罪的?!”
“笨蛋,哪有人興師問罪是用密令的!”
王賁在自己的兒子腦袋上敲了一下。
然后他完全不理會抱頭痛嚎的王離,而看向王翦問道:“父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既來之則安之,不是問罪,那便一切順其自然!
王翦打開金色卷筒,從其中抽出一卷錦緞。
其中的內(nèi)容不多,只有三三兩兩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