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國度在高階位面之中可能達不到九,可最少也是個七。”
“神界以前在魂獸大陸眼中高高在上,可如今按照上述排序的話,對方最多是個六!
蕭天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明一臉奇怪道:“晚輩說錯了嗎?”
“并沒有。”
蕭天陽擺手道:“那是我自己的原因,你繼續(xù)。”
眾人也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討論繼續(xù)。
一些不怎么愛說話,比較實干的流派魁首,兩三句話就能概括出其中要領。
內容不是特別多,可其中能用之物也著實不少。
至于一些比較愛說話的,蕭天陽也沒有對其進行限制。
簡單來說就是只要道理對,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沒人會挑刺。
不認同是不認同,可也沒必要給人添麻煩。
特別是在蕭天陽面前,最好就不要有這種小動作。
理念不同,那很正常。
畢竟,在場都是來自于不同派系的魁首。
現(xiàn)在蕭天陽只是讓他們闡述自己對某個問題的看法,而并非辯論。
交流會有流程。
蕭天陽既然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那他們只需要順著往下走就行。
況且,蕭天陽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顯現(xiàn)出自己的目的,那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交流,那也沒必要蕭天陽本人出席。
魂獸大陸有一個基本原則。
那就是凡是與蕭天陽相關的事件,最好都貼上特殊標簽,以防被坑。
第二個問題結束,答案毫無疑問。
元素國度強,神界弱。
至于兩者的差距有多小,他們也只能通過以前的資料來推斷。
畢竟,在這萬余年間,神界的人可沒少下來搗亂。
雖然幾乎沒有占到便宜,有幾次甚至直接差點死在魂獸大陸。
不過,他們似乎也非常執(zhí)著。
每十年一次,基本就沒有間斷過。
直到最近千年才消停下來。
至于其中原因,可能與saber等人有關系。
而當?shù)诙䝼問題結束,第三個問題也接踵而來。
“你們覺得我們在神界的力量為什么會被壓制這么久?”
蕭天陽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了幾句。
“其他人不敢說,可以saber等人的天賦,如今至少也是140級往上。”
“拋開那一些運氣不好,落腳點較差的人,我們的人數(shù)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話語剛落,眾人全都皺起眉來。
因為這件事情,他們實在不好回答。
第一,他們沒有體驗過百級以上的力量,更沒有去過神界。
其中的情況如何,又有多復雜,他們不得而知。
第二,神界的信息很少會留到魂獸大陸。
即便是當下的重要資料,那也是當初蕭天陽從記憶碎片里面,截留出來的信息。
第三,蕭天陽問這個問題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前兩個問題,他們可以認為是蕭天陽對自己的一種試探。
而對方想知道的自然是才能。
若是自身表現(xiàn)平平,那該判刑大概就會被蕭天陽貼上充數(shù)的標簽。
正因如此,眾人的表現(xiàn)才會如此活躍。
現(xiàn)在不一樣。
蕭天陽拋出來的問題很怪。
主要是其中涉及的力量,那話題就變得有些敏感了。
“力量薄雜,而不精通,雖前期優(yōu)勢,后期卻會略顯乏力。”
突然有人開口接住蕭天陽的問題。
而那說話之人穿著也較為隨意,身材高大健碩,長相孔武有力。
“鐵山?”
兵家代表,同樣也是玄武分院的院長。
對方的實力可能不是特別強。
不過,如今前線的軍官,卻有一半是他的門生。
如果是為了籠絡關系,那鐵山不可能坐在這里。
因此,對方的天賦點主要點在教人育人和兵法韜略上面。
至于他的觀點……過于犀利了些。
“武魂,武術,靈魂,三者互相補充,何來雜而不精之說?”
反駁他的是縱橫家代表縱橫斗羅。
本體宗等同于蕭天陽的鐵桿粉絲。
而以上三者,蕭天陽皆對此做出過大貢獻。
鐵山一句雜而不精,那是在罵誰呢?
況且如果別人來說這樣的話,那也罷。
可你一個自己人,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如果三者不為一體,你說的道理,我認!
鐵山話鋒一轉又說道:“可是現(xiàn)在,三種體系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
“并且,如今我們要的是求發(fā)展,而并非單一的提升。”
“如此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縱橫斗羅嚴肅道:“天賦較弱者三選一即可,何必全選?”
“汝若不懂何為育人之道,那就應該請辭如今之位!”
鐵山淡然道:“求學者,皆得具備好學之美德!
“若是沒有,求學做甚?”
第1441章 破綻
時間越往后拖,參與討論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
當然,因為有蕭天陽在場,局面依舊維持在辯論的范圍內。
而至于為何會如此,道理也簡單。
之前不是沒有力量的話題。
例如元素國度和神界之間的對比,就涉及到了力量。
可提到的那兩者,又與魂獸大陸有何干系?
如果用蕭天陽的話來說,冢中枯骨,何以懼哉?
話可能夸張了些。
不過,此種堅定的信念卻在蕭天陽閉關后,逐漸在魂獸大陸的魂師界里面蔓延。
那既是一種自信,同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鞭策。
畢竟,當某個魂師懷揣一腔熱血,并覺得敵人不堪一擊時,最終卻在前線撞得滿頭包。
內心的落差可能會令人絕望。
同樣也有可能令人浴火重生。
蕭天陽依舊秉承著最為本質的原則。
那就是寧缺毋濫。
魂獸大陸需要的是一批真正能沖在前面的勇士,而不是靠數(shù)量堆死敵人。
如果內心不夠強大,經歷挫折之后無法恢復。
那這樣的人就不會被神武認可,自然也無法服眾。
而當下能坐在這里的人,卻都是一個流派的魁首。
他們曾經意氣風發(fā)過,同樣也不缺乏頹廢之時。
可最終挺過來的他們,卻也對敵人不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