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搖了搖頭,對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但緊接著他又往左右看了一下愣神道:“二龍呢?”
“嘿嘿,聽說你提前出發(fā)去見老情人,正在旅館里面生悶氣呢!
弗蘭德偷笑道:“要不你去勸勸這里,我盯著?”
“算了,等比賽結(jié)束再說吧!
大師想了一下后搖頭拒絕。
不知為什么,他總有種預(yù)感。
這屆比賽最后絕對不會以正常的流程結(jié)束……
蕭天陽帶著saber三人踏入比賽所用的廣場。
而在幾千米外,就是恢弘大氣的教皇殿。
中間的擂臺明顯加固過,散發(fā)著銀白色的光輝,臺上四周更有的八根石柱。
從上方俯瞰的話,不能發(fā)現(xiàn)其擺放方式是一個八角星圖案。
而這種氣質(zhì)也如同把整個廣場和山體連在一起,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至于這是在防誰,好像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看來比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有人要針對我了。”
蕭天陽壓低聲音笑道:“我可是真好奇,到時候他們會用怎樣的陣容來對付我!
“也就是你,這時候才能開這種玩笑!
saber那語氣顯得有些無奈。
他們說著便到了臨時的休息區(qū)。
站定后,蕭天陽才問道:“我們今天的對手是誰?”
“狂戰(zhàn)學(xué)院!
saber說完后就開始解釋:“這個學(xué)院歷史悠長,前后總共出過六位封號斗羅!
“其中甚至有一位,更是達(dá)到九十七級的高度!
蕭天陽不關(guān)心以前,他只關(guān)心現(xiàn)在,所以便問道:“那如今呢?”
saber非常詳細(xì)地說道:“一位,而且據(jù)說在閉關(guān)前等級達(dá)到了九十五級的瓶頸,到現(xiàn)在已然十年未曾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
蕭天陽又問:“那他們就一次的戰(zhàn)隊成員了?有沒有需要值得關(guān)注的?”
“師兄,沒想到你還在乎這些。”
飛雪在旁邊打岔道:“對你來說,這一屆的比賽選手,不就是一拳和兩拳的區(qū)別嗎?”
“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還是要謙虛一點的!
蕭天陽笑著回答道:“更何況這個學(xué)院前后出了六位封號斗羅,保不齊我們的對手中未來也會有一位封號斗羅。”
“正所謂多個敵人,多堵墻,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可不希望我舉世皆敵,然后在這個魂獸大陸上寸步難行。”
飛雪似懂非懂地點頭。
不過,顯然她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但這也很正常,自小就被苗振山看中,重點培養(yǎng)。
未來成為封號斗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
可也正是因為保護(hù)得太好一些人情世故,飛雪也不是太懂。
所以她自然無法理解,蕭天陽說的這一番話。
或者說淺顯的道理,飛雪懂。
但往深處去想,卻沒有考慮那么多。
不料的就是saber,卻是忽然說道:“你的想法很好,不過我們的對手似乎沒往這方面考慮!
蕭天陽愣了一下,便順著saber望去。
這一刻,他看到了一雙充滿惡意和仇恨的目光!
顯然,這并非比賽所致,絕對是另有原因!
第307章 同樣的手段
“這感覺怎么像我殺了他親爹一樣?”
蕭天陽忍不住皺眉。
saber偏過頭,問道:“我去查一下?”
蕭天陽沉吟片刻,最后搖頭:“算了,都到這個時候,是否仇恨我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
“更何況查到了又如何?”
“僅憑這股惡意,我就可以猜到他絕對有親人死在我的手上!
“這是解不開的結(jié),所以就沒必要去費那個事了!
“嗯。”
saber微微點頭,然后就站立不動。
不過很明顯,對方已然被列入她心中的黑名單。
她相信蕭天陽必不可能亂殺無辜。
所以敢傷對蕭天陽露出敵意的,就都是她的敵人。
當(dāng)然,她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實力不如蕭天陽。
對方也肯定不需要自己的保護(hù)。
但這是一種態(tài)度,至少saber要讓蕭天陽看得出來,他對自己很重要。
另一邊的大師,同樣也知曉蕭天陽這一輪的對手是誰。
大師放下比賽名單,沉聲道:“這些情況有些不妙了!
弗蘭德愣了一下,不禁問道:“難道在這賽場上,還能有誰能威脅到那小子?”
“這倒不是!
大師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還記得當(dāng)初在夾道口事件中,武魂殿五個魂斗羅中唯一死掉的那一位嗎?”
“你是指武魂是金羽飛鷹的魂師?”
弗蘭德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什么,卻又抓不住關(guān)鍵。
“沒錯,金羽飛鷹是星羅帝國李氏家族的旁系傳承武魂!
大師沉聲道:“而李氏家族最出色的晚輩只有一個,李天佑,武魂金翅大鵬!”
弗蘭德恍然大悟:“這就難怪我總是感覺那小子身上的氣場有些怪怪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但隨后他又皺起眉來:“不過即便他是變異武魂,應(yīng)該也不會是那小子的對手吧?”
“肯定不是對手,但如果他動了殺心呢?”
大師說完又接著問:“而你又是否覺得,天陽是個能吃虧的孩子?”
這一刻,弗蘭德終于明白,大師的意思是什么了!
不得不提,在他們眼中蕭天陽是個極其優(yōu)秀的孩子。
并且他對自己人從來都不吝嗇,不管是魂力料理,還是各種特殊的訓(xùn)練方法。
甚至于,他還拿自己的時間來訓(xùn)練唐三等人,而這原本是弗蘭德等人的工作。
所以他們對蕭天陽的情感,要比唐三等人要深那么一點點。
雖然總是聚少離多,平時又很難見面。
但說句真心話,史萊克學(xué)院有了蕭天陽,至少往前邁進(jìn)了五十年不止!
何況唐三等人有如今成就,其中有絕大多數(shù)也要歸功于蕭天陽。
可這是對自己人。
如果是外人呢?
很抱歉,這小子一向信奉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而如果對方動了殺心……
想到這里,弗蘭德的表情逐漸難看:“這背后肯定有人教他!
“否則的話,一個孩子哪來這么多的心思!”
大師沉聲道:“和上次的手法差不多,換湯不換藥,但卻有用!
“除非……”
弗蘭德接口道:“除非他主動放棄!
大師卻搖頭道:“但這顯然不可能都堅持到這里了,他不可能放棄的!
“所以接下來,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弗蘭德有些恨恨地說道:“這小子可真不讓人省心。”
最后一輪才到白胡子戰(zhàn)隊上場。
而踏上擂臺的,依舊只有蕭天陽孤身一人。
當(dāng)然,在這期間火舞也幫了他不少忙。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幫他查清楚了眼前這些人的背后來歷和實力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