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生間狹小逼仄,容納兩個人顯得有些局促。
但做這件事,不需要太富余的空間。
周呈決反手脫了T恤,捉住她作亂的手,紅著眼睛命令,“把衣服脫了。 ”
席姚茫然未動。
他又將嗓音變低,柔聲蠱惑,“不是說熱?脫了就不熱了!
她似懂非懂,聽話地褪了上半身所有衣物,可是卻不自覺皺了眉——
沒有變得舒服,反倒因為他赤裸的眼神更加難耐,下腹像有火星竄動。
于是先發(fā)制人,向前一撲,啟唇咬住那一粒剛剛在她手里挺立的紅豆。
“哈…嗯…”
狹小空間內(nèi)響起道沉悶壓抑的男聲。
周呈決渾身僵硬,脊背微弓。那一瞬間的刺激感逼得他條件反射想要推開,四肢卻好像被抽走了力量,軟綿綿搭在身側(cè),任由她伸出舌頭,繞著那圈紅暈打轉(zhuǎn)。
席姚所有關(guān)于性的實踐經(jīng)驗都來自于他,這些手段從哪里學來不言而喻。
小嘴對準那處舔弄吮吸,發(fā)出淫靡微妙的水聲,一只手捏住另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用指腹摩擦。
耳邊周呈決或輕或重的低吟像是鼓勵,席姚抬起頭來邀功,
“舒服嗎?”
她一個表情都能擊破周呈決防線,更何況此刻,純潔的臉因欲望汆熟,角色調(diào)轉(zhuǎn),問他這樣的問題。
周呈決身體繃得像拉滿的弓弦,又聽她說,
“你這樣吃我的時候,我也很舒服… ”
“啪!”一聲。
弦驟然斷裂。
將人從洗漱臺上抱下來,反身壓在墻上,在背光里凝住她渴望的眼。
周呈決用盡最后一分克制,“席姚,等會兒別說不要!
然后俯身,咬住她早已腫脹的奶粒,用牙尖刺,用舌頭抵。
一只手五指張開,將豐滿的乳肉揉進手心,面團一樣揉成各種形狀。另只手沿著滑嫩腰線往下,快速解開褲子紐扣,大掌探入隱地,隔著柔軟的內(nèi)褲面料擠壓更加柔軟的花叢。
“啊…唔…舒服…”
身體里久無出口的燥熱終于有所緩解,席姚放肆地叫喊出聲,誠實傳達她此刻感受。
周呈決只覺得磨人。
不僅僅是身下那根東西。心臟、肺腑,連帶四肢,似乎都被她一聲聲淫叫充斥到膨脹,下一秒就要炸開。
她害羞時非要逗得她叫,現(xiàn)下她叫得暢快,又覺得還是把嘴堵住最好。
一邊褪下褲子,一邊破開牙關(guān)。
他的手毫無阻隔地貼在陰阜,中指撥開肉縫,上下滑動,沾了滿指粘稠的液體。
“還沒做,就濕成這樣?”
他聲音本就低,席姚迷迷茫茫,隔著耳膜像隔了扇門。
她只覺耳邊有微微震顫,身下的刺激一下子躥上來,沖走了所有思緒。
無法出聲,為了緩解瀕臨的快意,只好無措地扭動身體,胡亂活動之間,不小心撞開了淋浴龍頭。
冰涼水柱頃刻落下來。
兩人同時一顫,席姚驚呼一聲縮進周呈決懷里,也在慌亂時,將他的手指吃進了穴口。
“啊!”
半驚訝半滿足的一聲,有迅速升溫的魔力。
穴道準備得足夠充分,一指探進,鮮活壁肉立馬蜂擁而至。
好像陷在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陰莖,周呈決被夾得呼吸瞬滯,稍一平復,就試著往里送進第二指。
他始終注視她表情,若是無法接受立馬停止,可席姚只是輕輕皺眉,微張著唇,用力喘息。
待完全容納兩根手指,她長呼口氣,平整的嘴角透露出身心滿足。
周呈決所有忍耐終于消磨殆盡。
她那么想要,就都給她。
第叁根手指落在穴口,席姚似乎察覺到未知的危險,動了下臀,“不要…吃不下…”
只是晚了。
指尖不由分說往里塞,“可以的,姚姚的小穴好厲害,大雞巴都能吃下…”
席姚的神思剛一飄到他那根可怕的東西上,手指就完完全全送了進去。
緊致的穴道里容納他叁根細長手指,入口與花徑都被撐得極開。
“唔…不行呀…不行的…”她嬌聲反抗。
“等會兒就舒服了,你動一動!彼谅曅M惑。
被藥物控制的席姚不知羞澀為何,只能夠單線思考。他說動一動,她就像提線木偶一樣動起來。
抱著他骨骼分明卻寬闊的脊背,收腹抬臀,往上提,再慢慢往下落。
叁根長短不一的手指分別刺激著不同地方,看她累了,周呈決終于主動開始摳弄,摳出無數(shù)亮晶晶的液體,從腿上滑落至地板,與淋浴沖出的熱水混雜在一起,沒進下水口。
“啊…啊啊…”
敏感的身體經(jīng)不起太多操弄,席姚很快就噴著水痙攣高潮。
周呈決抽出手,揩在自己唇上,又俯身把她的味道還給她。
頭暈?zāi)垦5臒嵛沁^去,他輕挑她紅透的耳垂和唇瓣,“夠不夠?”
席姚恍神沒答。
“還要不要?”他又問。
剛想起身,一只小手拉住他褲腰。
“不夠,周呈決…還,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