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藍色校褲,三角地帶隆起一大團。席姚倒是平緩下來了,周呈決雞巴依舊梆硬。
女孩兒褲子還沒拉上去,陰阜像個粉紅饅頭,幾根打濕的毛毛蔫蔫兒搭在柔軟皮膚上,肉縫紅艷艷濕噠噠的,處處誘人采頡。
全身欲念叫囂著沖進去,操干她,但唯一的理智卻叫他忍住了——
沒套。
周呈決扯了幾張紙將她下身擦拭干凈,拍了拍細滑大腿,“屁股抬起來,穿褲子!
……
席姚恨不得現(xiàn)打地縫鉆進去。被人照顧穿褲子這事兒,怎么著也得是她三十多年前經(jīng)歷的事了,偏偏他還要說出來。
褲子很快順利拉上去,周呈決甚至還幫她把秋衣壓到里面……
呆不下去了,席姚縮著腦袋,羞恥心逼得她快要窒息。
還沒死透,又被某人懷里。
“餓嗎?”
“有點!
“起來吧,去食堂吃飯!
“?”席姚從他懷里掙出來,表情為難,“不好吧?”
周呈決睨她,“哪里不好?”
“被人看見,會有點麻煩!
“呵。”他冷笑。
“怕誰看見?”眸底光線變暗。
當然是怕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不過他眼底危險十足,席姚往后縮了縮脖子,“影響不好…”
他又意味深長地冷笑一聲,隨后起身往外走。
/
兩人下了樓就分開走,這頓飯最后還是各吃各的。
只是席姚一回教室就發(fā)現(xiàn)同學紛紛投來異樣目光,思索半天也沒搞清到底怎么回事,被盯得頭皮發(fā)麻,低著頭快步走回自己位置。
桌面放著瓶鮮牛奶。直覺是尹笠給的,但她人不在,轉(zhuǎn)頭就跟剛回來的同桌對上視線,對方眼里閃爍的八卦之光太過明亮,亮得席姚有些害怕。
果然下一秒席姚就被挽住胳膊湊上來,“姚姚!席姚!你怎么都不告訴我!”
席姚傻了,“你先別,先別搖我…怎么了?”
她一臉不相信,“別裝了你就!人家都把牛奶給你送來了!”
席姚納悶兒——不是尹笠,那是夏川?
他倆走得近,其實已經(jīng)有不少閑言碎語了,但兩個人都解釋過幾次,也沒什么出格的舉動,最近明顯有平息的勢頭,不會因為這瓶牛奶又鬧起來吧……
“喬喬,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夏川只是…”
“什么夏不夏川的?”她打斷,指著那瓶牛奶,“你還裝!是周呈決送來的!”
?
“姚姚,僧多肉少,高中部就這么幾個男神,你就占了兩個,不厚道哇不厚道!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她仰天長嘯,周圍不少人明目張膽地望過來。
席姚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去捂她嘴,“姐姐,你小點聲…”
喬喬也意識到有點過于激動了,做了個嘴上拉拉鏈的動作。
“真是周呈決拿來的?”
“哪里會有假!”她指了指門口,“當時他就站在那兒,把這東西交給陳滬東,說 ‘幫忙拿給席姚’……救命啊,我可是全程親眼目睹,當時其他在班里的同學都看到了!”
“姚姚,真佩服你啊,這可是周呈決誒。今天這舉動純純是謫仙下凡,驚呆我等凡夫俗子了……”
席姚同樣不可置信,就因為她說影響不好,就非得跟她反著來嗎?招來這么多關(guān)注的目光,對他到底有什么好處。
她把牛奶塞進桌肚,順手拿出手機,給始作俑者發(fā)了條消息,“為什么給我送牛奶?”
這次倒回得快,只是完全答非所問,“晚上來我家?”
席姚心虛地瞟了眼喬喬,確定她沒看這邊才把額頭抵上桌沿打字,“今晚爸爸媽媽都要回來。”
“牛奶好喝嗎?”
這人怎么總這樣?
席姚無言以對,回,“好喝!
等了很久沒回,剛準備把手機關(guān)機放進包里,又震了一下。
屏幕上一行字讓席姚全身發(fā)熱。
“比夏川給的還好喝?”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吃醋了?
席姚沒法回,收好手機。臉上泛熱,趴在桌面平緩心緒。
刺耳的聲音卻打破她獨處的安靜。
教室門口幾個男生嘻嘻哈哈笑罵著涌進來。
不知道誰說了句,“我看有些女的也就那樣,平時裝得純得跟白開水似的,不知道私下什么樣子呢?”
“誰說不是,不然怎么這些男的都前赴后繼呢,看上她什么呀?不就是有胸有屁股嗎?哈哈哈哈哈!”
“男的也會裝唄,你看那周呈決,一副清高樣子,還不是下半身思考,誰又比誰高貴?”
緊跟著一片卑劣的附和。
他們說話一向難聽,若不是聽到周呈決這個名字,席姚甚至會選擇性屏蔽,但剛過了送牛奶這事兒,難免敏感。
她一下子直起身來,冷眼看著前方幾人。
他們聲音很大,不怕被人聽到,明顯意有所指,班里有些同學下意識看向席姚這邊。
喬喬在桌下握住她手,小聲道,“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反正他們也沒提你名字,就當看小丑了!
是,他們話里沒明點席姚,但字字都在暗含諷刺。
如果是曾經(jīng)的席姚,肯定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可能找個無人的地方流眼淚。
只是那個席姚已經(jīng)長大了。
“陳滬東,你在說誰?”
軟綿綿的女聲,降了溫度,變得嚴肅,教室里忽地安靜下來。
可對面幾個五大三粗的男生不會被輕易唬住。
陳滬東走到教室中間,插著兜仰頭看過來,“你猜我說誰?”
“不管你說的是誰,沒有證據(jù)無端揣測并傳播謠言,就是你的不對。”
席姚安安靜靜,坐著的姿勢都沒變,平平淡淡一句話卻讓氣氛劍拔弩張。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真的是平時那個內(nèi)斂溫吞的席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