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碩大的宮殿之中,中央的擺放著一張大床,周圍站著幾個侍女,衣著服飾盡皆華麗無比。
玉嫣兒躺在床上,右手輕輕撫摸著秀腿,玉足在空中不停的晃著,腦海中似乎在想著什么。
這是她回到離魂島的第三天,見過了長輩,見過了父親,將來龍去脈講清楚,并且將沈經(jīng)的意思告訴父親以后,玉嫣兒便沒了事情。
生活軌跡,再次回到了之前。
“父親的態(tài)度也不明確,這我怎么跟沈經(jīng)說啊!庇矜虄狠p輕扯著床上的枕頭,時不時的傻笑兩聲。
突然,玉嫣兒枕著的胳膊一歪,玉嫣兒腦袋一下子掉到了被子上,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讓玉嫣兒記起了一件事情。
“對了,我得找找溫婉姐姐在哪兒,聽沈經(jīng)所說,溫婉應(yīng)該許久之前在離魂島待過,但是現(xiàn)在在哪兒呢。”玉嫣兒眼睛一亮。
“小狐!小狐!”玉嫣兒抬起頭喊道。
“哎~小姐!”一個長得有些瘦弱的侍女連忙走到了窗前,玉嫣兒想了想,吩咐道,“你找人去查查一個叫溫婉的人,一定要找到她,是個女人!
“對了,態(tài)度要恭敬,記著了嘛!”
“是,小姐!
名叫小狐的侍女聞言,略微低了低頭,倒退著走了出去。
見到小狐離去,玉嫣兒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一般,心中越發(fā)的期待。
“姐姐~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
另一邊,沈經(jīng)看著上前的四個男人,扭頭看了看周圍,也跟了上去。
“獸爺,這些不成敬意,給你拿著。”四個男人賠笑著將手中的銀票遞上去,厚厚的一疊銀票沒有讓獸族興奮,眼睛一瞥,收了起來。
“你們,有什么事情啊!眱蓚獸族明知故問,但是即便如此,四個男人也不敢抱怨,只能耐著心思解釋道。
“你看,我們想用一下這里!
“哦~”獸族眼睛一挑,“要教訓(xùn)誰啊。”
男人趕緊趴在獸族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獸族立刻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男人,笑的極其難聽。
笑罷,獸族語氣一冷:“這里都有用,你們回去吧。”
“哎~可是,我見那里面還空著呢!逼渲幸粋男人指了指獸族的身后,獸族立刻不耐煩了起來,“哎呀,讓你們離開就離開,哪有這么多事!
“獸爺,這些,是孝敬您的。”沈經(jīng)這時走上前來,將手中的金票遞了上去。
“哎呀,我說了。”獸族不耐的擺了擺手,剛欲拒絕,雙眼頓時呆滯住了。
“金...金票!”
兩個獸族呼吸急促,不停的喘著粗氣,似乎都忘了接過金票。
“快收起來。”其中一個獸族回過了神,趕緊提醒道。
另外一個獸族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將金票收起,扭頭看了一眼四周,向著沈經(jīng)低聲道。
“走,跟我來!
看了一眼四個男人,見到四個男人激動的樣子,心中的警惕放下了幾分,跟著獸族走了進去,身后,四個男人推著礦車。
“吱呀~吱呀~”
獸族帶著沈經(jīng)在隔間內(nèi)穿梭,很快,來到了一處極其僻靜的所在,面前,一間碩大的房間出現(xiàn)在面前。
獸族指了指面前的房間:“這是我們倆的地方,今天的房子確實有用,你們快點結(jié)束,記住,不要將血濺到房內(nèi)!
“血?”沈經(jīng)撓了撓頭,沒有明白,身后的男人趕緊走上前來,握了握獸族的手。
“謝謝獸爺了,我們記住了!
兩個獸族非常的滿意,點了點頭,一邊查看著金票一邊興奮的走了出去。
房間之內(nèi),只剩下了他們五人,沈經(jīng)依舊沒有明白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沈經(jīng)都已經(jīng)不耐煩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聲響,來人似乎也是四個,腳步聲有些急促。
“快進去!”
“被人趕著來的?”
沈經(jīng)想到了之前獸族的話語,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還未等沈經(jīng)細想,大門就被人打開了。
只見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滿臉胡茬,臉上布滿了滄桑,身后一個同樣的中年人跟在一旁,在身后,就是兩個年輕人,以及那兩個獸族。
沈經(jīng)頓時呆住了。
兩個獸族看了一眼四個男人,意味深長的退了出去,將大門關(guān)上。
“快點結(jié)束!
“哎~”男人賠笑著點了點頭。
扭頭看了一眼沈經(jīng),男人戳了戳,“少爺,還不快上前去!
沈經(jīng)看著門口處的男人,心底的萬千思緒盡皆隨著眼淚噴薄而出,盡皆化為了一句話:“爹!你怎么也在這兒!”
拼命跑過去,一把抱住。
“嘶~”沈麟倒吸一口冷氣,沈經(jīng)激動的用力過度,沈麟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便忍了下來。
“少爺,老爺身上有傷,不能這么抱的!币慌缘墓芗胰滩蛔竦。
“傷?”沈經(jīng)想起了什么,趕緊將父親的衣袖擼起。
果不其然,衣服的下面,也是那樣可怖的傷勢。
沈經(jīng)趕緊又看了一眼管家。
也是如此。
身后的兩個年輕人。
同樣如此。
“怎么會這樣!”沈經(jīng)徹底的呆住了,他們兩個人怎么也會變成這般模樣。
“唉~”沈麟嘆了口氣,這許久的經(jīng)歷將面前的中年人,磨礪的如同一個老者,“孩子,一言難盡啊!
“是不是這些獸族!”沈麟能夠忍受,沈經(jīng)忍不住。
脾氣暴躁的沈經(jīng)立刻就要走出門去,將獸族全部擊殺,沈經(jīng)早就看明白了,這里的獸族不過是小小洗髓期,根本不值得一提。
“別!你打不過他們的!”
“老爺,現(xiàn)在少爺已經(jīng)是沖虛期了,而且還有兩個朋友,也是沖虛期!哦,其中一個就是牧可少爺呢!”推著小車的男人說道。
“什么!”這下沈麟徹底的震驚了,這么久不見,自己的孩子竟然到了沖虛期。
“哈哈哈!哈哈哈!”沈麟忍不住大笑起來,“沖虛期啊沖虛期,如今,看你們誰還能欺負我沈家!”
“我出去!”沈經(jīng)邁步就要出去。
“兒,別忘了我們的族人!”沈麟趕緊說道。
“族人?”沈經(jīng)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看著滿臉滄桑的沈麟,沈經(jīng)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