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造成一點兒傷害!”包元洲頓時瞪大了眼睛,饒是天天與修煉資源打交道的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陣法。
速度如此之快也就罷了,竟然連遠程的攻擊都能免疫!
“這種擁有著雙點爆發(fā)能力的陣法,世上當(dāng)真存在嗎?”費元正也驚訝的心里不住的狂顫。
作為幾個首領(lǐng)之中,掌握的資源最為重要的三個人之二的包元洲與費正元都如此說了,其他人就更是對于這陣法心里只有了震撼。
而此時,前方的眾叛軍還依舊愣著。
“包哥!現(xiàn)在可不能愣了啊!現(xiàn)在若是被手下看出我們的心虛,那結(jié)果可不是我們能預(yù)料的啊!
包元洲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眼中充滿了凝重,頓時大吼一聲。
“兄弟們!大家繼續(xù)加油!我們的手里已經(jīng)有了把握!
眾叛軍轉(zhuǎn)過頭一看,包元洲的眼里滿是自信,叛軍們頓時有了更多的信心。
“老大都如此說了,難不成還能騙我們不成?”
“我們這就有了保障,我們只要能夠撕開一道口子就行!”
“兄弟們,沖。
叛軍們再次嗚嗚喳喳的沖了上去,只是這次與之前相比顯得更加凌亂,沒了人數(shù)的優(yōu)勢,叛軍們?nèi)缤埨匣⒁话,被侍衛(wèi)們一戳就如同泡沫一般破裂開來。
看著手下一個個如同小雞一般倒飛出去,掀不起一絲的波浪,幾個首領(lǐng)頓時有些心急。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
“對啊,他們不知用了什么邪門的手段,一個人有著以一當(dāng)百的實力,這樣下去我們鐵定得認輸!”
“包哥!我們城里的家產(chǎn)剛剛奪回來,連財寶都還沒來得及運出去,若是真的沒了底牌,恐怕那些平日里的小店鋪便會找上門來的!我們可輸不起。
周圍幾個叛軍首領(lǐng)一直在絮叨,包元洲的心里有些煩悶。
事到如今,包元洲也知道事情有些緊急。
“媽的,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貪圖一時便宜!老老實實在城里占著多好啊!”
包元洲大罵一聲,恨不得直接將當(dāng)初非要籠絡(luò)自己來城主府的那個手下給殺掉。
“既然如此,那干脆,一做不做,二不休,我們也用陣法!”包元洲狠狠一咬牙。
“包哥!你的意思是!逼渌氖最I(lǐng)盡皆瞪大了眼睛看著包元洲,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就連費元正也倒吸一口冷氣。
“天元大陣是我們的底牌,當(dāng)初費勁心思也才從特殊地方奪得這么一枚,這符箓?cè)羰怯玫袅,可就沒了啊!辟M正元還是好心的勸道,這符箓雖然名義上是整個八岐坊的財產(chǎn),但是實際上卻是早些年包元洲個人獲得的東西,只是名義上歸于了八岐坊而已。
包元洲冷冷一笑:“世道如此,你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眾人啞口無言,原本這便是包元洲的東西,他們只是覺得如果用在以后或許會更加好。
也對,若是此時失敗,還談什么以后。
包元洲做出這種決定并非逞一時之能,而是有著更加深刻的考慮,別人也就罷了,平時與別人做交易取得的貨款也就那些,若是失敗,最多也就承擔(dān)個攫取民眾利益的損失。
但是他不一樣,他做的是丹藥的聲音,可以說,平日里有許許多多的店鋪與個人,盡皆給他打了許多的貨款,這些貨款全都因為叛亂,得以找到了借口收歸私人,而且,在攫取民眾利益的這一點上,他是做的最厲害的。
可以說,他走到今天這一步,每一個腳印上都沾滿了民眾的鮮血。
他無法想象,在這樣一個規(guī)則敗壞的情況下,沒了這一波被他隱形洗腦的手下,他到底會置于何處。
不管怎么樣,肯定一定頗為凄慘。
想到這里,包元洲的眼里越發(fā)的堅定。
“這是我的符箓,損失了也是我心疼!用!”
說道最后,包元洲幾乎是咬著牙,他的心里在滴血啊。
“好,我知道了!”見到包元洲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冷雁蓉騷氣的聲音此時也有些顫抖,掏出一個儲物袋,冷雁蓉在里面翻找起來。
作為幾個首領(lǐng)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一個以青樓起家的人,冷雁蓉的地位最為特殊,所以這些寶物一般都是交由她來保管。
雖然儲物袋內(nèi)東西繁多,但是冷雁蓉卻僅僅找了片刻。
像符箓這種決定性的珍貴物品,冷雁蓉從來都是單獨放到一個角落里,不與其他低價值但數(shù)量眾多的東西擺放到一起,所以找起來也格外的方便,速度也快了不少。
冷雁蓉右手一抽,一張散發(fā)著淡淡硫化物的氣味的符咒被冷雁蓉拿出。
符咒剛一拿出,符箓周圍的空間立刻變得有些虛幻。
“好東西啊,竟然能引動空間法則。”丁文石舔了舔嘴唇,顯然對這東西極為艷羨。
冷雁蓉見狀,趕緊將符咒往回抽了抽,眼神瞥了一下丁文石:“這可不是吃的,你可別想多了。”
丁文石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頓時嘿嘿兩聲,連忙辯解:“我的意思是,這么好的符咒若是能再多上兩個,那我們豈不是無敵了!
“丁老弟啊,就是容易想得美!绷棱差D時揶揄道。
“哈哈哈!背尥,眾叛軍首領(lǐng)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有了這東西,他們的心里的壓力也小了許多,沒有人認為在這種法寶之下,這些侍衛(wèi)還能抗住。
甚至于在這符咒面前,這些侍衛(wèi)用一句烏合之眾來形容,也極為不過分。
“好了,都小點聲,別高興的太早了,說不定他們還有后手呢。”包元洲訓(xùn)斥道。
對于后手,包元洲的心里覺得其實有些不可能,他之所以這么說,都是因為心里有一股氣。
不管怎么說,這個符箓都是自己的啊。
“不行,不管怎么說,一會兒結(jié)束都要讓他們大出血才行!
按照八岐坊的規(guī)矩,一切損耗要幾人均分,所以作為這種御敵之耗,也肯定是算入其中。
可是,到底這符箓價值算作幾何,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想道這里,包元洲頓時心里舒緩了許多。
對于包元洲話語中的駁斥之意,其他人也沒有在意,畢竟這包元洲這次確實下了血本的,所以他們也不自覺的對其寬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