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經(jīng)剛欲開口,關(guān)鍵來臨,在外面的街道上,蘇清煙的聲音傳來。
“鄭長老?!”
這一切這么做都是因為沈經(jīng)的聲音畢竟不像,雖然可以偽裝,但是短時間也不會偽裝的那么好。
沈經(jīng)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鄭長老明白了過來,閉緊了嘴巴。
蘇清煙在沈經(jīng)的囑咐下,比平常走的稍慢些。
沈經(jīng)趕緊拿起鄭長老的手,寫了個跑字,緊接著走向了房屋的旁邊,映入了白霧中。
蘇清煙這時候失魂落魄的走了過來,鄭長老還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側(cè)面,見沒什么跡象,這才長抒口氣。
“喲,清煙,你怎么來了,查的有跡象了?”
蘇清煙走到了鄭長老的面前,聽鄭長老這么說,仿佛突然回過了神一般,驚恐的看著鄭長老。
鄭長老也瞳孔一縮,還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蘇清煙依舊那么緊張,說話也哆哆嗦嗦:“那個,鄭長老,昨天午時一刻,你在哪里?”
午時一刻,就是鄭長老去酒樓的時候,沈經(jīng)也不記得具體的時間,但是總之就是這個范圍。
鄭長老明顯知道這個時間的不尋常,不動聲色的說道:“怎么了?我去街上買了些東西,就沒去別的地方了!
蘇清煙聞言,明顯松了口氣,也不那么緊張,繼續(xù)問道:“那就好,那你有沒有去過酒樓!
鄭長老一頓,緊接著說道:“你這是說笑了,我還得工作呢,去什么酒樓啊,怎么了!
蘇清煙明顯的放松了下來,鄭長老也松了口氣,就在這時,一個胖子悄悄的從鄭長老房子的側(cè)面,在濃霧中走了出去,只是轉(zhuǎn)身看了鄭長老一眼。
鄭長老不動聲色,蘇清煙也變得一如往昔般自然,說道:“嗨,這不是抓的那個人嘛,他又交代了一些,不過交待的卻是另一個人的蹤跡,不過內(nèi)鬼一事好歹也交代了一些情況!
鄭長老坦然自若的點了點頭,蘇清煙吞吞吐吐,過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
“實不相瞞,鄭長老,你也是看著青煙長大的,這活,清煙我實在是不想做了,剛才從別的地方來,又受了好一通罵!
蘇清煙委屈無比,似乎大有一走了之之勢,鄭長老眼睛一瞇,還是沒有反應,嘴里還安慰著:“別這樣想,確實你苦了點,但是整個雷鳴坊的安?啥荚谀泐^上呢!
蘇清煙似乎恢復了一些,微微一笑:“謝謝鄭長老了,看情況再說吧。我先走了,還得去別的長老家呢。”
蘇清煙也轉(zhuǎn)身消失在迷霧中,留下默默盯著迷霧的鄭長老,長久無言。
蘇清煙剛一走出去,旁邊的沈經(jīng)就等在那里,也多虧了鄭長老的地方特殊,都是鬧中取靜的所在,否則肯定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呀,你怎么在這兒!碧K清煙看著沈經(jīng)一陣欣喜,“怎么樣,我剛才的戲演的不錯吧!
沈經(jīng)特地等在這里,就像蘇清煙冒著大霧前來一般。沈經(jīng)朝著蘇清煙豎了個大拇指。
第二天長老會,蘇清煙通報最新審判情況,具體的信息不用蘇清煙說,各個長老避之不及,沒有一個敢插手詢問,唯恐沾到自己身上,不過蘇清煙還是有意識有目的的透露了一些情況。
“我要動手抓新掌握的那個盜賊了。”蘇清煙當著眾長老的面如此說道。
第三天,濃霧已經(jīng)散去,在鬧市街頭,鄭長老正跟每次的拍賣會一樣,巡視指定的街道。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站!”前面?zhèn)鱽硪魂囂K清煙的大喝,鄭長老眼神一凝,顯然是想到了先前蘇清煙所述的事情,趕緊走上前去。
果然,前方很多侍衛(wèi)圍在里面,外面是各種圍觀的人群,里三層外三層包圍的很緊。
“這是在干嘛?”
“不知道啊,不過看這個人胖成這樣,肯定是個富豪啊!
“胖子?”鄭長老更加擔心,想要擠到前面去,擠了好一會兒,也才僅僅前進了幾步就再也擠不進去。
鄭長老顧不得用長老會特權(quán),都是各處游走的客人,也沒人認出來鄭長老的身份。
不過也沒有白費鄭長老的這番力氣,中間的情況終于是映入了鄭長老的眼簾。
中間,蘇清煙將一個胖子按在地上,周圍的侍衛(wèi)幫忙遞著各種工具,幫助封印被抓捕之人的經(jīng)脈。
鄭長老一看,果然是先前到自己家來送信的那人,那天的事情鄭長老一直沒有搞明白。
跑字,該作何解釋?
是告訴自己,他要跑了?
還是......告訴自己,讓自己快跑?
這個事情一直在鄭長老的心底,即便是鄭長老找了個信得過的算命先生,也沒有解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鄭長老越想越害怕,索性直接將所有的有關(guān)的東西都一把火燒了,這才放心下來。
“早知道這些人這么不靠譜,就找個技術(shù)好點的合作了!编嶉L老非常后悔。
鄭長老的心理防線正在崩潰。
鄭長老見蘇清煙這么粗魯?shù)膶Υ侨,剛欲開口說幾句,找個蘇清煙的茬,也好順便幫一幫,給那人制造個機會,畢竟真的供述出來,到底怎么樣也不好說。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可是被千萬人盯著。卻沒想到話被旁邊的另一個人搶先說了。
“你能不能對他溫柔點啊,人家犯什么錯了。”那人言語之中頗為憐惜,鄭長老也點了點頭。
卻沒想到這一句話遭受了蘇清煙的百般針對:“你是誰?他是偷盜王老板鑒魂紙的一員,你為他說話,難不成你也是其中一員?來人!將此人拿下!”
見到蘇清煙動了真格,那人慌了,連連擺手,蘇清煙也沒有停手,顯然是看到了人群中的鄭長老,依舊讓侍衛(wèi)打了那人幾十大板,這才繼續(xù)動手封印。見到蘇清煙脾氣如此之大,而且是從未有過的樣子,鄭長老也不敢說話了。
“一定是那幾個老家伙罵的太狠了,把她罵出怨氣來了。唉,你說說,你們要是再罵罵也就罷了,再多罵罵說不定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這罵的不上不下的可真是激發(fā)了清煙的韌勁。”鄭長老心里想道。
“走!”
蘇清煙封印好了那人的修為,捆綁著在侍衛(wèi)的護送下,將其押送到了誰也不知道的秘密地方,因為有侍衛(wèi)在,所以所有人都沒辦法真正的接觸被抓的那人,而且有了之前的例子,也沒人想接觸。
就這樣,鄭長老更加慌張的回到了家里。
雖然證據(jù)都被消滅,可是萬一那些盜賊還有呢。
對,很有可能之前合作的時候,他們怕我反悔,所以還留有一些證據(jù),好將我一軍。
鄭長老越想越多。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一切都一如往昔,鄭長老甚至都以為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如果不是蘇清煙一天比一天高興的話。
就在鄭長老整天害怕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片平靜。
沈經(jīng)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