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溪撥弄著他落在枕頭上的頭發(fā),掩下眼底的厭惡,不斷循環(huán),這是阿啾阿丘,是我最親密的人,我喜歡他,我愛他。
騙人唯有騙己,方可以假亂真。
葉秋生嘴上口口聲聲說信任柳扶溪,對她腳踝上的銅鈴視而不見,一點(diǎn)主動提及取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葉秋生故作不知,柳扶溪也不提。除去兩人細(xì)微處的防備之心外,真真切切是夫妻的做派。
可,假的就是假的,每天演一萬次也成不了真。
是夜。
明日是葉秋生動身尋找百年桃木之日。
柳扶溪并不擔(dān)心葉秋生主動提及帶上她一起,去尋找定情信物桃木。以他的這般性子,恨不得永生永世不見他人,怎么可能主動帶上她。
這樣也好,她就可以安心謀劃。
柳扶溪捏碎合情草,指縫間緩緩流露出青綠色的葉液,與木桶中的水混為一體。
與雜草無異的合情草是催情的草藥,平平無奇不起眼,使人動情。
是時候了,她日日夜夜做戲,可以偽裝與葉秋生心意相惜,演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唯獨(dú)欺騙不了自己的身體,她要以合情草的藥效來欺騙自己,騙過葉秋生。
洗去一身的疲憊,小腹中的火熱緩緩升起,柳扶溪輕嘆一口氣,指尖往身下送去。才輕輕觸碰,瓣唇微縮,水波輕動,引起陣陣漣漪。
可恥可悲,腿間一片膠黏。
她定要用葉秋生的血,祭她今日之恥。
許是用藥過多,柳扶溪起身時四肢無力,差點(diǎn)滑落在地,木桶邊的物件盡數(shù)揮到在地。
葉秋生聞聲推門而入,以為柳扶溪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將洞內(nèi)美景盡收在地。
熱氣煙霧裊裊,如云如霧,墻壁的夜明珠昏暗的光亮下,地上側(cè)倚的美人惱怒捂著胸口,修長如玉的大腿無力撲騰著,似剛上岸不久不知如何用腿的美人魚。
柳扶溪一時不知是先爬起來,還是先呵斥葉秋生滾出去。
縱然片刻后要引誘他,此時的光景不在她的計(jì)劃之內(nèi),惱羞成怒,僅靠自己無法起身。
她又氣又惱,朝著愣在原地的葉秋生喊道:“你還在看什么,趕緊扶我起來!”
魂魄歸位的葉秋生才恍若大夢初醒般,手忙腳亂地抱起柳扶溪。
懷里溫香軟玉,輕飄飄的重量,就是抱上一世不放手也行。但這樣的話,柳扶溪又惱了。如今的相處處境,他已經(jīng)很滿意,不想打破。
“扶……扶溪,你洗好了嗎?我是抱你去床榻,還是浴桶里?”
“外面……”柳扶溪悶在葉秋生的胸口里說道。
葉秋生把柳扶溪輕放在床榻上,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放掉她的沐浴水。
柳扶溪卻在這時兩手搭在他的后頸,捏住他后頸的皮肉說道:“快去沐浴,我等你……”
葉秋生一震,頗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柳扶溪話中求歡的意味不言而喻,只不過他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低頭看向柳扶溪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不可置信的追問讓柳扶溪眼中染上惱羞。
“不去就算了!”
自和柳扶溪心意相通之后,他怕提起以前的事,引她生氣,自然也不敢輕易動她。
只有在她沉睡時……
他連忙給自己掐了兩個清塵訣,除去外衣,忙說道:“干凈的,干凈的,不信你摸摸……”
柳扶溪收起雙手,推阻他壓下來的動作:“誰要摸你……”
“是我要扶溪摸我,好扶溪,親親我……”
話中是一副任柳扶溪上手的模樣,可手上將自己的衣物除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層單薄的墊衣,脫衣速度之快,真讓人咋舌。
眼見事情往她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葉秋生急切的動作也讓她眼底深處攀上半絲厭惡,柳扶溪輕闔上眼,掩去眼底的厭倦說道:“收起夜明珠,今晚你任我處置!
昏頭轉(zhuǎn)向的葉秋生聞此,抬手將大部分夜明珠收起來,留下幾顆不起眼的夜明珠。
“扶溪,留一些可以嗎?我想看看你……”
晃如日光的夜明珠撤去,恢復(fù)正常夜間光亮,隱隱約約只能看見對方的輪廓,柳扶溪才舒心了幾分。她轉(zhuǎn)身將葉秋生反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間,頗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她借著昏光,剝?nèi)ニ囊挛铩?br />
身下臣服的人,眼睛黑亮,在昏暗中越顯興奮。如果不是她說今晚主動,他恐怕早就頂上來,肆意妄為。
礙于灼熱的眼線,柳扶溪突然想到,黑暗對修行之人恍若無物。
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段時間靈力封存竟然讓她忘記,以為葉秋生和她一樣。
“蒙上你的眼睛,不可以偷看!”
葉秋生遺憾地?fù)u搖頭,老老實(shí)實(shí)地用柳扶溪的發(fā)帶蒙住眼睛,這次看不到?jīng)]關(guān)系,權(quán)當(dāng)情趣,來日方長。
沒有那股惱人的視線后,柳扶溪才徹底除去他身上的底衣底褲。
身下的巨物一經(jīng)釋放,迫不及待地挺直,抵在柳扶溪的后腰上,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蹭動著她的后臀。
柳扶溪一巴掌甩過去,摁下他的躁動:“老實(shí)點(diǎn),不準(zhǔn)動!”
這可為難葉秋生了,但難得的主動,他壓下下腹的叫囂,任柳扶溪動作。
柳扶溪摸了摸身下,小穴的淫液流得到處都是,葉秋生腰間不明的亮白,估計(jì)也是她的杰作。
已經(jīng)夠濕了。
她抬起腰臀,往葉秋生下腹緩緩坐下。
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肉刃破開穴口,在里面滑動,引起陣陣汁液滑動的聲音。穴肉絞住不屬于自己的異物,發(fā)脹感和快感蔓延開來。
僅僅吃下一半,柳扶溪手腳無力,差點(diǎn)摔在他的身上。但她還是強(qiáng)忍著,若直接摔下去,唯恐整個人都被貫穿。
“扶溪,讓我來吧……”
柳扶溪一巴掌甩在他的胸膛上,警告道:“不準(zhǔn)動,否則你以后都別碰我!
她狼狽地?fù)沃碜,就半根陽具淺進(jìn)淺出,輕輕搖晃著。至于身下人的死活,與她何干?
就這半根的陽莖,僅也折磨她得死去活來,穴肉絞得越來越緊,上下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撐起的手腳越發(fā)失力。
在高峰來臨時,她翹著腰臀,上身伏在葉秋生的胸膛上,吸吐納氣,留下快感后的余韻在體內(nèi)。
未等柳扶溪舒下一口氣,腰肢上搭上一只手,摁下她翹起的腰臀,小穴被迫吃下全部肉棒,恥骨相貼。
“扶溪,別只顧自己的死活,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