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北兮放下心來,她正欲說服男人換個地方再親熱,對方卻突然把手從胸乳上撤掉了。
她心下一喜,以為他改掉了一言不合就愛撫的臭毛病,殊不知殷爵風只是換種方式取悅她而已。
“既然你這么擔心叫人看見,那我只好盡量讓自己隱形了!
隱形?什么意思?沒等莫名不安的連北兮問出口,男人已經身體力行地驗證了這兩個字的含義——
他倏地掀起她的上衣下擺,整個頭鉆了進去。
膽大妄為的舉動差點沒嚇得連北兮驚聲尖叫,她難以置信地盯著胸前衣服隆起的頭顱形狀,忍不住邊打他邊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哪個正常的成年人做得出這種事?還不趕快出來!”
殷爵風也就是仗著自己臉小頭小,加上衣服足夠寬松,否則他一個成年男人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地直接套進去?怕不是早卡在半路了……
“是你說不想有人瞧見我們親熱,我這樣把頭一遮,不就誰也看不見了嗎?”
他的聲音隔著一層棉布傳來,聽著有些悶,也有些失真,但話語里義正言辭的味道卻是半點也沒減少。
連北兮活活給氣笑了,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有臉說出這種顧頭不顧尾的話來?無論哪個路人經過,瞥見她胸前詭異的凸起以及男人缺乏腦袋的身軀,都可以猜到他倆在干嘛好嗎?
這種姿勢她只在沒帶抱巾又不得不喂奶的母親身上見過,殷爵風這么大人了難不成還要喝奶?
也不知倆人是否心有靈犀,她剛在腦海里吐槽自己像個撫育成年好大兒的苦逼母親,男人溫熱的唇舌就含住了一方嫩乳。
原本他的呼吸只是噴灑在胸腹間,她就已經有些熬不住了,麻麻癢癢的感覺一直彌漫至腿間。
現在他直接上嘴,連北兮自然是完全擋不住生理反應,私處的潮意一陣接一陣涌來。
男人先是用舌面細致地舔過整個奶子,粗糲的舌苔反復磨擦著細膩的乳肉,尤其是乳暈那一圈,更是不厭其煩地來回打轉,直到它變大變腫。
等品嘗夠了豐潤的奶肉,他的舌頭緩緩勾住那顆嬌嫩的蓓蕾,猛地吮吸了兩口,仿佛它是什么通往瓊脂玉露的管道,只要夠狠夠使勁,就能把里頭的好東西喝進肚子里。
連北兮早就忍不住嚶嚀出聲,因為擔心被人聽見,她只能咬著自己的衣袖,來遮掩那銷魂的呻吟。
即便如此,仍有星星點點的哼唧聲從牙關間泄了出來,再透過布料不甚清晰地傳入殷爵風耳中,越發(fā)叫人心癢難耐了。
他不由加快了唇舌撫弄乳房的速度,左右輪換著伺候。手也沒閑著,一只揉捏等待寵幸的奶子,一只順著纖細的腰肢摸進了兩腿之間。
女孩的褲腰只用松緊帶系著個蝴蝶結,男人輕而易舉地一挑就解開了。由于她沒穿內褲,褲子又足夠寬大,他的手可謂是直搗黃龍,徑直撫上了濕噠噠的花瓣。
男人不舍地吐出嘴里滑嫩的奶頭,悶笑道:“小奶娘這是轉業(yè)了嗎?不產奶改開水廠了?”
在他的提醒下,連北兮恍然記起倆人當初玩過的角色扮演——別說,他們現在這姿勢可比上回契合多了,瞧著跟真實的哺乳也沒差了……
想到這里,她不免小腹發(fā)緊,自覺穴里又濕了幾分。
殷爵風正在撫摸陰阜的手立馬感覺到觸感更潤了,本就嫩得不行,如今摸起來真正是字面意義上的“滑不溜手”。
聽著她壓抑卻婉轉的嬌吟,他忽然埋首在飽滿紅腫的乳肉間,感受了一波被巨乳掩住呼吸的痛苦快感,然后迅速拉低她的褲頭,親上了那兩片粉白濕潤的陰唇。
女孩的喘息頓時變重了,蘇爽的電流在她身體里亂竄,讓她很難再分出心神去關注外邊是否有路人經過。
電光火石間,某個念頭劃過她逐漸變得混沌的腦袋——
她倏地抓起旁邊座椅上的口罩戴上,然后閉眼,再用手遮住自己的上半張臉。
這樣口鼻雖然憋悶了些,但哪怕是被人撞見了又或是被偷拍了,都沒人認得出她是誰。
就跟澡堂失火只能帶著一塊毛巾出逃同理,無論擋哪個部位,都沒擋自己的臉有用。
男人并不知道女孩已然沒有了后顧之憂,他正忙著舔舐那朵小嬌花。因為體位的關系,他不準備伸舌頭進陰道,只是循環(huán)往復地在穴口四周舔吸。
口感一如既往的滑膩,水分充足,由于才剛洗過澡,小逼嘗起來并沒有異味,純是男女間相互吸引的性氣息。
殷爵風不知道別的男人怎么想,反正他吃連北兮的穴是一點都不勉強。談戀愛時有幾次他性致高漲,都想扒下她的褲子直接舔,但她的偶像包袱顯然比他還重,沒洗過的話即使他不嫌棄她都不肯。
沒一會兒她的穴口就被刺激得流水潺潺,小肚子也一挺一挺地主動往他嘴里送。
出于私心,他不像過去那樣馬上滿足她,而是僅僅包裹住那顆小花蒂,用溫熱的口腔和靈活的唇舌伺弄它,剝開那層軟皮,嘬吸著最中心的肉芽。
強烈的快感讓女孩瞬間丟了一回,小小的逼口有力地一張一翕,明顯在期待有東西能喂飽它。
殷爵風忍住將手指插進去的沖動,只是用嘴唇裹住穴口大力地深吸了幾下,喉嚨吞咽液體的聲音在僻靜的車廂里格外清晰。
連北兮身上軟得不行,雙腿卻本能地夾緊他的腦袋,恨不能抬起小屁股徑直坐到他臉上去。
她原以為接下來男人就會滿足她,誰知對方出乎意料地只對著小花蒂使勁,拿舌頭纏繞,用牙齒輕咬……百般花樣都使出來了,愣是不肯深入探索花徑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