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北兮身心早已做好準備,倆人交合的瞬間僅僅是聲音略高了一度。反觀陸江堯,卻是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舒爽和疼痛摻雜的快感讓他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
他從沒想過跟女人做愛會這么爽,花穴又濕又熱,無數(shù)媚肉爭先恐后地吸著咬著他的雞巴不放,比他之前夢遺高潮后的感覺還要好。
老實說,他此刻瘋狂地想射。但再沒常識他也清楚,處男還有人要,秒射男可就真“萬人嫌”了。
陸江堯不得不趕緊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敢去碰連北兮的敏感點,怕把她刺激得把性器搖得更緊。只能去摸她的腿,從小腿摸到大腿,循環(huán)反復(fù),忽然就懂了網(wǎng)上說的“腿玩年”是什么意思。
“兮……姐姐,你好緊啊,夾得我好舒服……”他原來要叫“兮兮”的,話到嘴邊才想起連北兮的喜好,連忙半路改了稱呼。
陸江堯沒有馬上就動這點讓連北兮很是欣賞,雖然有可能是他不知道怎么動或者太興奮了不敢動,但基于“男主”的本錢都很大,他能停頓幾秒對她來說已經(jīng)非常有幫助了。
“嗯……我也很舒服……嗯……你現(xiàn)在可以試著動一動了……”她的陰道一如既往地迅速適應(yīng)了大雞巴的入侵,騷癢難耐的穴肉開始期待更多更激烈的觸碰。
陸江堯腰椎上的酥麻還沒完全散去,可連北兮發(fā)話了,他不敢再保持靜止,試探性地開始抽插起來。
一開始自然是極其緩慢的,但不過三五下他就嘗到了個中美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因為小穴里淫水泛濫,他的插入和拔出都暢通無阻,偏偏花徑又緊得不行,媚肉更是牢牢纏住莖身,肏起來別提有多爽了。
陸江堯何曾如此快活過?插了不到百下就已然上頭,顧不得越來越強烈的射意,一心只想著操得再快再重再深一點。
他下意識去掰她的腿,拼命將自己的陰莖往嫩逼里捅,恨不得連兩個蛋蛋都塞進去。這般大開大合了數(shù)十下,欲仙欲死的快感登時讓剛開葷的身體到達了極限——
陸江堯不受控制地射了。
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看連北兮,對方的呻吟聲倒沒有戛然而止,只是越來越小聲。
“我……我不是故意這么早射的……第一次太……太激動……你別生氣,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十分鐘,啊不,五分鐘我就可以再硬起來……”陸江堯慌里慌張地解釋道,生怕連北兮誤會他早泄。
連北兮雖說意猶未盡,但也不至于對一個處男求全責備。她撐起身體,示意陸江堯先拔出來。
半軟的性器份量依舊不小,安全套頂端更是裝滿了精液,也不知道他是多久沒自己擼了,一射射這么多……
“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男生第一次大都堅持不了太久。”連北兮見把“小弟弟”嚇得花容失色,和顏悅色地說道。
陸江堯聽了如釋重負,伸手就想抱她。連北兮搖搖頭,用眼神瞥了瞥他的下半身,他只好乖乖地先去把安全套處理了。
怕連北兮嫌棄,扔完萬千子孫的陸江堯又去浴室沖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異味后才去主臥找她。
誰知她并不在那,偌大的房間里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床。
陸江堯心一緊,忍不住高聲喊起來:“兮兮,兮兮,你在哪里?”
所幸隨即傳來了連北兮的回答:“次臥。”
陸江堯小跑著去了最近的次臥,連北兮果然正好端端地靠在床頭玩手機。
“你叫那么大聲做什么?”連北兮抬頭看了他一眼。
陸江堯神情里透出一絲委屈,“我見你不在主臥,還以為你走了……”
連北兮好笑,“我走去哪兒?付了幾十萬的房間不睡我去睡大街嗎?”
陸江堯也知道自己在犯蠢,可那一刻他確實很慌,害怕連北兮因為他在床上表現(xiàn)不佳,連一晚都不愿意再跟他呆下去。
他賠著笑臉坐到她身邊,不好去窺視她在干什么,就把她的小腿抱到自己身上,一邊輕柔地按摩一邊沒話找話說:“你這兒酸不酸啊?我家里以前有個保姆很會按摩,教過我?guī)渍,我(guī)湍惆窗窗。俊?br />
連北兮忙著跟人聊天,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
陸江堯見她肯理自己,頓時充滿了干勁,十分認真地服侍起她來。
他手上忙活個不停,嘴也沒空著,阿巴阿巴自顧自地說著話,不需要連北兮句句回應(yīng),只要她偶爾哼唧兩聲他就心滿意足了。
“……我那時差不多讀小學(xué)五年級吧,特意學(xué)了按摩,想著給我媽當母親節(jié)禮物。但是,她似乎不太相信我的手藝,好說歹說也不肯讓我碰她。”
“……最后還是我哥我姐出來打的圓場,讓我在他倆身上先試試?上呐滤麄儌z試過之后都說好,我媽依然不同意。不過她跟我說了‘謝謝’,還給了我一個擁抱!
“……回想起來,她好像很少抱我。保姆跟我說有的人就是不喜歡身體接觸,我一開始信了,可后來我好幾次看見她抱我哥和我姐,甚至還親他們的臉!
“……如果不是出生證明擺在那兒,我真懷疑我哥我姐才是她親生的孩子,我是那個前任老婆留下的繼子。”
“……說到我爸早年去世的前妻,其實我還應(yīng)該喊她一聲堂大姨。小時候我偷偷傷心過,為什么連外公外婆也偏疼大哥大姐,后來才知道他們是大姨的親生父母,是大哥大姐的親外公親外婆。”
“……我媽是大姨的遠房堂妹,據(jù)說她們倆人感情很好,跟親姐妹沒有區(qū)別。我能理解我媽愛屋及烏,對大姨留下的哥哥姐姐格外照顧?晌乙彩撬暮⒆樱趺此湍敲床淮娢,連個笑臉都吝嗇給我呢?”
連北兮正在給記洺文出謀劃策——后者發(fā)消息說前陣子她以為是學(xué)人精的室友突然向她表白了——斷斷續(xù)續(xù)聽了一耳朵陸江堯的家事,下意識把兩件事用同一個思路理了理,脫口而出道:“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媽媽愛的是你大姨而不是你爸爸?”
陸江堯:“……”
他起先覺得好笑,連北兮說的都是什么鬼?只是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連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