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沒有可能,但呂京澤還是有點嚇到,脫口而出就是:「但你不是說身為繼承人的楚司南可能就是你們家族的人嗎?他們這樣有血緣關(guān)係耶!」
「但他們又不知道,所謂愛來的時候哪檔的?」
羅雅玲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也顯得很疲憊:「算了,這個話題就先停吧,我覺得好累……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回去再想想辦法要怎么做!
「恩!箙尉牲c了點頭,事實上他也覺得好亂。
就算回去再把那部微電影重新看了一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只是突然想到當時在選社團的時候,楚司南會如此積極的推薦他進入電影欣賞社,是不是和他想像的不一樣,并不是為了葉宗壹學(xué)長,而是為了他自己……若是這個假說成立的話,那么楚司南是不是故意想讓他看見這部微電影?
呂京澤的腦袋里僅是冒出了一個個沒有解答的問題。
若是楚司南在的話,會不會比較好呢?
在冒出這樣的念頭以后,呂京澤忍不住覺得很搞笑,明明他之前是如此渴望著楚司南的消失的,但隨著調(diào)查,他就越來越想知道楚司南到底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在第二天呂京澤去上課的時候,楚司南竟是若無其事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嘴邊又是掛著那若有似無的笑:「嗨,京澤,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有沒有想念我呢?」
呂京澤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儘管他有那么多問題想問的,可最后他還是打出了張安全牌:「……你這幾天去哪了?」
「恩──我去哪里的這件事,你很好奇嗎?」
就像是要吊著他的胃口似的,楚司南還特意拉長了音。
出自于直覺,呂京澤感覺有點不太妙,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噗哧,你還真是遲鈍啊!
呂京澤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看到楚司南那樣笑,他的心里就打著鼓。
「我啊,只能在校園里活動,但獨自在校園里亂晃是件多么無聊的事情啊,所以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喔,只不過……是暫時隱身讓你看不見罷了。」
呂京澤想起了當時楚司南讓自己能看見黑貓的那件事……果然,楚司南是有能力那么做的,他怎么沒想到呢?一想到楚司南都知道這段時間他都在做什么,他就不禁覺得身體有點發(fā)冷,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廢話:「所以你都看到了?」
「恩,你很努力的在查關(guān)于我的事情呢,真了不起!共恢罏槭裁矗灸鲜怯弥诤搴⒆拥恼Z氣說話:「只可惜我沒辦法跟到校外去,那么你們在校外又獲得了什么樣的情報?是不是和在校內(nèi)一樣,找不到關(guān)于我的事情呢?」
就算楚司南的表情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呂京澤還是覺得很不安,只是他不敢說話也不敢說謊,就只好又點了點頭。
「行了,別皺著一張臉,我又沒責備你什么,事實上打從一開始我就納悶著你怎么沒有想過要去尋找關(guān)于我的事情呢,更何況關(guān)于這件事情,或許我還得感謝你!
見呂京澤的表情還是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語而有所松動,楚司南解釋道:「如果不是你去調(diào)查的話,我根本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存在被抹殺了,我原本也只是以為這種學(xué)生在校內(nèi)墜樓的丑聞被人給掩蓋了下來,所以在我死后,所有人才對我不聞不問的……看來是我誤會了,人并沒有我想像的如此無情!
呂京澤原本不打算提問的,但看楚司南的態(tài)度好像真的一如往常沒有改變,他便又忍不住問了:「……為什么你會這樣認為?有人死了,這可是一個大案件,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說被壓下就壓下?」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钩灸瞎雌鹆俗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露出了充滿嘲諷的笑:「因為把我推下樓的那個女人的爸爸,是名相當具有地位和靠山,并與許多企業(yè)有著金錢瓜葛的政治人物——那時正值選舉期間,他不可能留下把柄的。」
正值選舉的政治人物?這個關(guān)鍵字和先前羅雅玲給的情報瞬間對上,呂京澤幾乎是脫口而出:「把你推下樓的人,該不會就是羅雅玲的表姊,程莉婷吧?」
面對呂京澤難以置信的表情,楚司南也只是笑:「既然你知道,事情就好辦了……京澤,今天把羅雅玲叫過來一趟吧,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