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約好兩個字有待存疑。
阿蘭和大耳他們是晚上才能到,錯過午飯的角名拎著行李箱到了北家,門前的積雪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此處住宅是北信介前幾年盤下裝修的,離打理的田野更近、方便日常的勞作。
日式風(fēng)格居室,清雅的院落布局,由屋及人可見一斑。
角名徑直推門進入,門上的紅狐貍風(fēng)鈴擺動,風(fēng)雪聲短暫的掩埋。
進入院子后就能看見兩個跪坐在居室外的雙子,老老實實的模樣,不奇怪的角名路過,多問了句這次犯的是什么事情。
得知是這兩人昨晚做的太狠——總之目前桐月還沒有醒過來。
角名聽得皺了眉,毫不留情的給他們把唯一輸送暖氣的門關(guān)上。雖然三人某種程度上是不分上下,但落井下石的本領(lǐng)各頂各的。
他兩還是該多吹吹風(fēng),反正抗凍得很。站在道德制高點的角名如此想。
估計是宮侑也知道錯,都沒多嘟囔角名兩句不道德....
桐月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的事情,或許和睡得久有關(guān)系,頭異常疼的很。
下意識搭手背壓在自己額頭上,室內(nèi)的遮光極好,一點都沒有透進,以至于叫人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醒了?”
身邊忽得傳進一道聲音,緊接著男人的手就貼在了桐月臉上,試探幾分體溫。
桐月后知后覺她是躺在角名的懷里,而他原本是靠坐著在玩手機,看到她醒過來便放下。
順勢的壓在角名身上撐起,問了幾句他是什么時候來的,角名一一都做了回答。
其實原本屋子里就桐月和小貓在的,角名進門后看到醒來就拱著桐月的貓崽,思考后提留著貓咪扔給了宮治。
容她多休息休息才是。
“頭還疼嗎?”
角名問著,手已經(jīng)開始幫桐月揉太陽穴?梢酝祽械乃闷鹗謾C回消息,圣誕節(jié)傳進來的信息不少。
今年在外忙碌的不少,像是日向和影山他們都還在國外沒有回來。
小夏升上高中、新山女子今年贏下春高入場,她這會在問桐月會不會來看比賽。
角名瞥到了一眼,閑聊問到日向最近轉(zhuǎn)會到巴西的事情。
沒多久院子里響起了阿蘭的聲音,夾雜著宮侑的幾句,桐月這才想起來她現(xiàn)在是在哪里。許是角名在身邊就完全忘了這回事,單純當(dāng)成了在家里。
匆忙準(zhǔn)備起床,這樣子看得角名一笑。惹得她自己都莫名臉紅,總感覺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和服的裙子繁復(fù),桐月拿起了掛著的外衣,平整后背的拉齊袖子,整理好后開始合上上前襟。
角名拿著腰帶靠近,站在桐月身后去給她交叉腰帶送到前。
多了個人幫忙理得也快,桐月側(cè)頭去看身后認(rèn)真給自己繞系帶的角名,他眉眼溫和,手指翻弄里打結(jié)的簡單動作都做的好看。
不知不覺的眼神都沒移開,于是在下一瞬息撞上角名含笑的眼睛。
好像寫著就這么好看?
桐月頓時臉紅,匆忙要撇開視線,哪料角名看穿的伸手搭著她的下巴,一點制止的力道按住。
他側(cè)頭吻下,輕輕落在她的唇上。
撩撥里他又不知味的沒忍住,繼續(xù)靠近去親,空出的手主動環(huán)住她的腰一圈。
直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與說話的聲音,桐月頓時清醒,偏過頭退出角名的懷抱,他看著她的慌亂失笑。
正要說不會有人進來的,結(jié)果宮侑已經(jīng)莽撞的拉開了門,朝里面走進。
有屏風(fēng)遮擋只能看見模糊的兩個身影,所以宮侑繞到后面,乍一看見角名還意外。
他以為屋子里只有桐月在休息,所以不知道角名是什么時候在里面的。
“suna,剛剛治在找你呢”宮侑一句搭腔,回答的角名幫桐月挽好頭發(fā)后就出了門。
剩下她在桌子邊抹口紅,宮侑也大咧咧的盤腿坐著看,撐手光盯著人,這人的視線一貫坦然。
她是想忽略都不行,看了眼宮侑,余光留意著他。
“好看,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他笑吟吟的這么肯定一句,獨特的腔調(diào)分外纏綿。
桐月差點手抖,對于宮侑這個無時無刻都喜歡直白表達愛意的,她多少是招架不住。伸手戳了戳宮侑,他順勢的攥住她的手,放唇邊一吻然后繼續(xù)牽著。
“你…”
沒臉沒皮的宮侑一副他怎么了的故作疑惑樣,噎得她說不出后話。
他反傾身去問,“剛剛suna在做什么?”。
宮侑在這種事情上自帶敏銳的雷達,桐月含糊的想轉(zhuǎn)過去,結(jié)果第一下沒推動宮侑。
他看出的啊了一聲,出乎她意料,宮侑這趟沒糾纏老實坐了回去。
好在是畫完了簡單的妝,桐月先站起來,見宮侑依舊坐著,便動了動他握著的手示意。
他站起身,突然想到什么的開始假裝膝蓋疼,瞬間彎下腰。視角問題桐月沒看清宮侑的表情,所以信以為真的湊近去關(guān)心。
結(jié)果看見了宮侑的笑容,沒好氣的抽走了自己的手。
“我剛剛是真的”宮侑狡辯起身,說起上午他可是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當(dāng)然其實是北信介什么都沒有說,就光看了他們一眼,隨后進了屋,是兩個跪習(xí)慣的用這種方式認(rèn)錯。
提到昨晚的事情,桐月自然是沒忘記,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也就活該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