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在稻荷崎率先拿下三局后結束,贏得風光漂亮。
頒獎儀式前角名無聲往外出了趟,哪料一出廁所就遇到了等著的桐月。他有點訝異,畢竟她就這么等在男廁所外面,投過來的視線還是不少。
“手”
桐月示意角名給她看看,作為一直在場外看比賽的,她有發(fā)現(xiàn)到末局角名攔網(wǎng)時的那么一點異樣,似乎是戳到了手指。
他看出了她這份關心,也就明白過來桐月是在等他,頓時心情好了許多。
不過在廁所門口確實是不該,索性牽住桐月的手腕,帶著人離開。角名對于體育館內(nèi)的路熟悉,拐幾下就到了。
雖然一句話是可以讓她跟上的,但是角名有自己的小心思,牽了一路尋到個人少的地方他才轉(zhuǎn)過身,攤開手給她。
排球上有傷什么的是常態(tài),淤青之類更是不在少數(shù)。桐月仔細檢查了下確定角名的手指沒有骨折,才松了口氣。
她檢查的認真,幾乎是雙手捏著角名的手指寸寸捏過,他好整以暇的光是看著她,原本那么一點不舒服的刺痛都煙消云散。
不過在角名看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除了一開始碰撞的那點痛。
“很擔心我?”他唇角噙著笑,此刻叫外人來看是看不出他有什么受傷的,桐月自然的說了句當然。
“手很重要的,你又不是這一場打了就不打了”她開始給他的手指抹上藥油,揉捏的方式會讓效果更好一些。
但也因為指腹的摩擦徒生曖昧,她是恍若未覺,反倒將他惹得心亂。
對于桐月說的,角名亦是都有應答,毫不遮掩那份滿心眼的歡喜。她一抬頭就能撞上,于是成了率先避開眼神的,心率忽得快了一些。
然而角名卻伸了另一只手,輕輕抬了抬桐月的下巴,他沒讓她逃開。
“親都親過了,不打算對我好一點嗎?”,他說著還遺憾的嘆了口氣,似乎是真的傷懷她那么一點小動作的躲避。
桐月一時啞口無言,她發(fā)現(xiàn)角名越來越會亂說話了,這里不知道是不是和宮侑學的多了,怎么也變得這么——還不等她說什么。角名先笑了出聲。
他本來就是逗她的,樂在其中。
眉眼松懶的少年一笑,頓時五官都變得生動勾人,尤其是那雙像狐貍的眼尾輕佻,桐月偶爾還覺得角名長相還挺艷麗。
然后腦子不知道怎么轉(zhuǎn)的想起了他在海邊說過做小三...
額頭上輕輕挨了指節(jié)的一扣,桐月回了回神,對上他好像看透了什么的眼神也難免心虛的移開。
藥也上完了,該歸隊了。
還不等桐月說出口,角名卻攥住了她的手腕拉回,低低問了句。
“可以親我嗎?”他說著點了點他自己的臉頰,這種念頭一貫是起了就很難止住,距離兩人上一次親昵還是在海邊的時候。
那可就太久太久了。
桐月一愣,沒想到他突然提了這茬,周圍并沒有什么人經(jīng)過,但是她還是迅速回了個不行。
話說完后角名明顯的失落,他演戲也有些手到擒來,這會耷拉下精神,估計路過的會以為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莫名的還有點良心譴責——啊,不對。
“美男計也沒有用哦,suna”
桐月說完后兀自臉熱,隨后抽回手的就不說話。角名遺憾的聳聳肩,繼續(xù)說下去的表示看來他長得還是不好看,要不然怎么沒有用。
最后桐月被他逗得實屬需要投降,他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時機成熟后伸手索要了一個懷抱。這會得了滿足,角名落下得逞。
直到有人找來,表示了頒獎儀式即將開始,這才兩人一起返回了賽場。
桐月沒多停留在兵庫縣,這頭結束后由著他們幾人送到車站離開,當晚就回了宮城。
進入十一月后時間忽得拉快,沒兩周東京的代表決定賽也開始,桐月依舊是去了一趟現(xiàn)場。
值得一提的是賽程結束后她被木兔和佐久早同時找到,兩人誰都不退的想約上晚餐。
于是乎本來就有約的桐月拿出了黑尾生日的事情,木兔還好說的順勢加入,佐久早想跟著的,卻也顧慮這是個生日聚會。
這時候是飯綱掌出面,直接問上了黑尾,介不介意多他們一個隊伍加入。
桐月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
哪怕這場比賽井闥山并沒有和音駒對上,但要說他們沒有交集是不能的,畢竟ih預選和平日里都是東京有名的高校。
這事情黑尾答應了下來,甚至戶美的也跟著一起,莫名就成了一場看似平靜和諧的團建。
臨了解散各回各家,桐月是和研磨又與黑尾父親配合的拿出驚喜。
畢竟他們都有記憶,上一回黑尾怎么過的生日他是記得的,所以這一次他們準備的又不一樣。
東京這事情過去,桐月亦是隔日返回,此時宮城的溫度急速的降低,薄薄的單衣很難御寒。
意味著冬天也就快要來了。
工作日的課業(yè)依舊,桐月圍上了圍巾盡量穿的暖和,比起這種冷空氣天,她確實是更喜歡夏天。
不免會想到暑假里組織的合宿,身處期間她亦是感同身受到有意思。
“早啊——綾秋!”日向遠遠地就在校門口沖她招手,她攏回思緒笑著回應過去。
兩人就這么的往教學樓去,因為社團早間還有晨訓,所以日向得快一步離開,要去換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