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這種程度吧?”桐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自己就是覺得睡了一長覺。
三人都是從北那里聽到的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這才會各個松弛。
宮治和角名是帶了午餐的,很快桌子上都擺不下了,還需要好幾個盤子湊一湊堆著。
等到北信介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三個個高的站在桐月床邊圍著吃飯,原本還在搶飯的雙子瞬間安分。
角名空出位置給北信介,他沒多說什么的走近,這頓午飯就這么變成了他們四個站著,桐月坐著。
但其實桌邊是有沙發(fā)和桌子的,為什么要強擠在病床的桌子上就不得而知了。
臨了宮侑還說著什么會下午再來,北出聲表示傍晚就能出院,聽到這宮侑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在想什么...
稻荷崎有訓練在身,所以是艾蘭來接的,得知另一位車手也無事且封鎖好了賽道消息,桐月松了口氣。
北信介知道也是因為角名當時在場,跟著來的時候打了電話,其他人都沒知情的。
想了想桐月看了下島上所在高校的近日對賽與時間,烏野和音駒將是后天離島。索性吩咐下了可以延長滯留時間,一切花銷依舊是她們方出。
另外還有個要爭取的就是十一月份的國家隊強化合宿地點。
回了東京灣,上島后的桐月逛去了小賣部,買了冰棍坐在外頭拿著小勺挖,薄荷巧克力的味道還是很特殊的。
她認同的看了看包裝試圖記下這個口味,頗為認真的眼神在欣賞一杯冰淇淋。
看到的國見忍不住一笑,引起了桐月的注意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他也在小賣部里,剛剛可能直奔著冰柜沒有看見。
對視了好半餉,國見徑直走近的坐在另一邊,他看出了點什么側(cè)臉說了句,“回來了?”。
“…嗯?嗯”還不等桐月說什么,金田一已經(jīng)來喊國見離開,匆匆說著練習賽要開始了,現(xiàn)在只是個短暫的休息時間。
“那就之后再見了”,學姐。國見笑著同桐月道別,沒有說出后面那個昵稱。
這點隱隱的熟悉總讓桐月感覺哪里不對勁,可偏偏還說不上來,難道是多想了嘛?
金田一則是奇怪國見什么時候和烏野經(jīng)理這么熟悉的,想不通…
這邊的桐月也沒多留,拿著冰淇淋往休息的地方走,F(xiàn)在重新整理思緒,所有小任務是已經(jīng)完成了的,支線任務是和菅原做本周目鄰居,那么就差主線任務了。
可不管桐月怎么喊出系統(tǒng),對方又像是網(wǎng)絡不好遲遲沒有上線,她只能自己琢磨這個沒有頒布的主線任務是什么。
只要完成了,就要…離開了,她會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真是——充滿期待!
珍惜眼下的時光之外,桐月已經(jīng)不會逃避未來了,相反她有許多許多要在未來做的事情。
剛偶遇完了國見,下一秒就在公寓樓下碰上晝神,桐月走近的說了好巧。
“不巧,我專門在這里等著呢”晝神說話里不客氣的拿走了桐月手上的冰淇淋,她沒拿穩(wěn)的就這么被奪走。
“哪里會有巧到家門口的,還有哪里受傷了?現(xiàn)在好了嗎?”晝神仗著身高舉高冰淇淋的不給桐月,另外不忘說出他主要來的目的。
桐月還有疑惑,艾蘭說知道的人里可沒有晝神,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神色,晝神往里走了走的領路邊說起他是推測出來的。
賽道那邊被封鎖,有損壞的賽車運出再加上個含糊其辭的沒人說出她的位置,這不就好猜了很多。
“sachiro你…”
晝神眼神關注了過去,結果桐月說出了個蠻閑的,他一時噎住,緩緩氣笑的把繳來的冰淇淋一口吞完。
喉嚨里驟然發(fā)涼,整個人都清醒許多,偏甜的巧克力味,不是他喜歡的口味但不妨礙晝神全吃光。
桐月欸了聲的沒搶回來,兩人這么打打鬧鬧的上了二樓,位置的關系她彼時并沒有看見等待的黑尾。
而先一步看見的晝神也沒有提醒,反而有了心機的把跳起來錘他的桐月順勢攬住。
不知情的她以為是剛剛沒站穩(wěn),就扶了扶晝神的手臂,退開后還在忿忿不平拿著已經(jīng)空了的冰淇淋盒子。
“你欠我一個薄荷巧克力味的冰淇淋,不對,三個”。
“你怎么還報這么高?”
桐月睨了眼,用歪理表示現(xiàn)在她特別想吃,這種打擊是很沉重的玩笑話,語氣故作強硬問了不行嘛。
于是笑著的晝神聳聳肩,“行行行,十個也給你買”。
走近里桐月注意到了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黑尾,她想也沒想的要往前跑去,哪料晝神出手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這點制停了人引得黑尾動了步子,晝神便又松了手,一副剛剛好像是不小心的樣子,很是心機。
桐月沒做他想,可忽得也想起了一件事情,說起來她現(xiàn)在和黑尾還是戀愛關系…
恢復了記憶這就不得不讓她在意,沒有動作繼續(xù)間黑尾已經(jīng)走近,站在了桐月身邊。
笑意不達眼底的晝神隨意伸手,算是與黑尾過招呼,兩個隊伍在合宿里是有遇上過,雙方都認為對方難纏得很。
“對了,她這幾天要注意飲食,既然你是綾的男朋友,我和你說應該是對的吧?”晝神忽得說了這么一句。
正因為了解桐月,所以晝神知道她不會把受傷的事情和親近的人說出,借著這種朦朧的說辭達到讓黑尾產(chǎn)生一點點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