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角名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但又想起什么的折返回,開始認真的、忙中有序的打扮。宮侑看著人最后噴了香水,可以說是很隆重的出了門。
“搞什么?有約會?”宮侑嘀咕著,繼續(xù)順便呆在這房間浴室里洗漱,桌上角名的東西用的隨意。
另一頭沒時間注意宮侑的角名花了一陣功夫,憑借著記憶找去了訓練場。正午的陽光充足,被封閉的賽道上正在進行一練,要想進去是很不容易的。
卻剛好內(nèi)里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管控的亦是不嚴。
“醫(yī)療車已經(jīng)進去了,是九車燒胎撞過去的,一車翻倒”路過的一位工作人員說了這么一句,角名心里一咯噔的抓住了對方的衣服,試圖問個清楚。
而聽到桐月的名字徹底亂下,顧不得思考的直接跑進去。賽道封停,忙碌的工作人員在施救,也就沒人注意到角名的靠近。
好在桐月在即將碰撞里做出了應對反應,賽車上的halo系統(tǒng)又有保護,才不至于出事。
側(cè)翻的車被倒正,專業(yè)的人員紛紛施救。
桐月只覺得磕到大腦混亂,陷入短暫的意識模糊,隱隱約約想起來的東西瞬間填充,因為過多而產(chǎn)生了惡心欲。
記不得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場上,圍著的人群在醫(yī)師指揮里散開,摘下頭盔后醫(yī)生開始檢查,護士們幫忙做簡單的止血,她緩緩的回話。
角名急切間看到了坐著的人才松了口氣,慢慢的靠近又不敢上前,便停在原地,盡量不添亂。
“…suna?”桐月忽得看向人群外,表情愣愣的。
可下一秒更多的記憶讓她陷入頭疼,隨之而來的是曾有一很長一段時間痛苦的未來與過去。
混亂嘈雜中角名看見她向他伸手,他下意識的上前握住,卻因為忙碌的醫(yī)務人員帶走人而不得不分開。
剛握緊的手就被人流沖散,角名抬步想跟上醫(yī)務車,還是艾蘭認出了人同意他一起。
就這么轉(zhuǎn)移到了東京醫(yī)院,桐月陷入了回憶而昏迷不醒。
“系統(tǒng)上線,歡迎宿主回歸…”
從音駒的周目結(jié)束后桐月先是轉(zhuǎn)進2007年的九月,與月島開始同一個小學,三個月的時間來尋找對方的心結(jié),最后止步在賽場外。
再一睜眼時間變成了2010年,六月入夏。
還不等桐月分清身處哪里,后面一個力道猛然將她推倒,隱隱感受到了手心被擦破的疼痛,引得她不得不抬手看了眼。
站起身后拍了拍沾灰的裙擺,也看清了自己的打扮,淺色西裝的校服,;諏懼B山中學。
咦…這是?
撞人的眼看著離開,忽得響起一聲呵停,“喂!男子漢撞到人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
桐月只看著一人沖出,拉著剛剛撞了她的折返回來,壓著人給自己道歉,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事了拍拍手說以后注意。
西谷夕?
桐月光看著出手的眼前人,后知后覺確實是對方是這個學校的。西谷則是注意到了少女膝蓋上的擦傷,從包里找了隨身帶的碘伏遞上。
“西谷,走啦!晨練要開始了!”等著西谷的伙伴催促,西谷也沒多留,給了桐月碘伏后揮手離開。
“小任務二現(xiàn)在開啟,請宿主完成每日贊美西谷夕”
贊美?西谷夕??
桐月這下是明白了會在這個初中的原因,趁著課間問到了自己的班級,找到的時候正好上課鈴聲打響。
也不知道螢怎么樣了…
安靜下來難免會想,桐月猶記得最后一面里少年的背影,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是兩年后,她也不清楚月島在哪個中學。
說起來經(jīng)此一遭她才清楚前幾個周目里月島對排球心態(tài)的原因,嘆了口氣對那時候沒能上前而在意。
回到眼下的任務,本周目的高中想來就是烏野了。
至于這個贊美,做起來也不難。借著西谷的碘伏桐月擦了擦,開始思考下午要怎么完成任務。
初二的課程桐月還是能做到得心應手,聯(lián)系上艾蘭得知她在任務一留下的建設議案已經(jīng)通過、開始施工,多少放下心。
初中下午放學更早一些,桐月問了班內(nèi)的同學排球社的位置,靠著好心的同學畫的地圖沿小路走。
可越走越遠反倒是出了后門,站在學校外桐月沉思,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
巧合的是對面初中大門口也在放學,一時之間人流混雜,想擠回學校反而成了難事。
所以桐月干脆等著,等人少些再決定回去,擁擠的反而摸不清方向。
果然十分鐘后人就少了好些,忽而她身邊路過了一個抱著排球的少年,穿著運動服。
明顯的排球社球員特征,桐月想也沒想的就抓住了人袖子,喊了句同學。青根由此回頭低下視線,緩緩投了疑問。
看清對方的樣貌,她也一愣,因為彼時并不清楚千鳥山排球社的隊服。所以桐月很顯然誤會了青根和西谷是一個初中的,是熟人她自然好開口的多。
初中的青根身高就已經(jīng)超過好些同齡人了,這也是她在這么多人里能留意的原因之一。
“…同學那個排球社怎么走?”桐月說著將地圖舉出來,“我沒找到路”。
眼前人的校服顯示是對面的初中,問他這個外校的實在是讓青根始料未及,但他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