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16年的不只是桐月綾秋...
“阿北!”
忽得背后有一道聲音傳進、帶著驚喜難抑,北信介怔楞里回首,那一刻回憶被扯遠,亮堂的世界他眼前只剩下她。
久違的十五六歲的她,那股純粹的沖勁是在這個張揚的年紀,與他說出會成為最厲害的冠軍車手。
他一直都覺得愛她是本能、持續(xù)的心動,只兒時一眼決定的他的一生。
桐月是跑著靠近的,下意識的張手撲向他。
歡欣里她其實在看到宮侑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北信介會來,兩人的默契與相識對方是十數(shù)年如一日。
北信介已經(jīng)熟練的伸手摟住人,撞上的輕微里心空一瞬,不可思議的心尖填滿,低眸即可見桐月笑著說了好些好些話。
在未曾發(fā)生過雜事的時間里,他們的相處便是如此。
他環(huán)緊了這個懷抱,桐月未所覺的聊起近況,信息上說不完的生活細節(jié),當面的時候可以表達許多。
是了,她對他有著誰都無法比擬的依賴,他看了好一會適才流露出笑意,倒是他想的過于深了,實在不該。
自此北信介才算是徹底的走出偏離的一二,回歸了理智。
“頭發(fā)短了”
“是啊,上周賽前剪得,現(xiàn)在只能扎個揪了——阿北你有看我的比賽嗎?”
她明知故問的也會說,確實得到對方的肯定,北信介不敷衍的能說出好些賽道情況。
兩人進了房門一起用過午餐,直到歸隊的時間將至北信介才離開。原先對于失憶的她不放心的心思,在桐月的近況描述里放下。
桐月跟著出門,等到快到學校附近再分手,他回頭再去看進入烏野的桐月背影,正午的陽光明媚,她亦是如此。
直至對方身影消失,北信介再轉(zhuǎn)身離開.
這條路無論她怎么走,在他心里都是向前的。
所以盡興著就好。
與音駒定下的練習賽在烏野綜合運動公園進行,八點五十隊伍已經(jīng)開始集合在門口。
在請多指教的雙方表示下算作是第一面,桐月先與黑尾打上招呼。要去找研磨時正好看到日向神情,似乎是與研磨認識,攔著好像在聊些什么。
還有兩邊緊跟著上的田中和山本,氣氛瞬間像是什么混混群架。
桐月暫時跟上清水一起,她還沒有這類幫忙的經(jīng)驗,所以跟著清水去學練習賽需要做什么。
山本一句極響的兩個女經(jīng)理,聲音大到惹得桐月側(cè)目,這人卻莫名下一秒嘶喊著跑開,說著什么給他記住。
清水是不理外事的冷情,桐月不明所以,但也趁機的與研磨隔著距離搭上,得到了回應。
室內(nèi)的布置需要經(jīng)理清點,桐月有樣學樣的跟著耐心教的清水,很快能上手。因為音駒沒有經(jīng)理做后援,所以桐月分到了對面隊伍幫忙了一陣。
再者與黑尾他們熟識和莫名對這支隊伍一見如故,桐月順利的幫上忙,并沒有什么不適應。
比賽在互相打過氣下開始,整整兩局的拉扯賽事由音駒獲勝結(jié)束。
日向積極的再來一場得到了貓又教練的贊同,全場都意猶未盡的練習賽開始了第二、三、四局,各個都累的癱倒。
眼看著外頭天色開始暗下,這才不得不終止,體力好的日向被烏養(yǎng)教練連連按住。
賽后收整隊伍的階段,雙方進行了好一段場下交流,收拾完體育館后紛紛道別。
山本坐上巴士的時候還是那副淚吟吟的模樣,幾小時的友誼讓他整出了好些年的模樣,夸張到讓研磨多看了幾眼。
直到聽到山本一句,“對面的學妹經(jīng)理真的太適合我們音駒了!可惡啊,怎么咱們社團沒有女經(jīng)理”。
挫敗的少年灰敗的蹲在角落念叨,嫉妒到不行。
“嗯,確實”
難得的研磨搭理了山本這話,驚得山本收起表情追問,“是吧是吧,kenma你也覺得咱們?nèi)苯?jīng)理!”
......
研磨想他純粹是贊同第一個半句而已,但山本的反應顯然是滔滔不絕的開了話匣子,皺起眉的研磨默默打開了游戲。
座位邊的犬岡和芝山紛紛探頭聽,不忘點一點前輩輸了的哈根達斯。
這些烏野的都聽不到,最后一個上車路過的黑尾反笑,玩笑的說山本你怎么還沒有接受。
車上眾人各有幾句話的交流、洋洋灑灑,巴士迎著晚霞開往車站。
假期便是如此結(jié)束,高中生們再度回歸平靜的校園生活.
quot;桐月同學,早。。uot;
一早桐月便與騎自行車來的日向在校門偶遇,清早起對方就是活力滿滿的模樣,無端的給人好心情。
她笑著回應,兩人一起進校門,在自行車停放處分別。
靠近教學樓后桐月先去了一趟教師辦公室,班導說起了原本五月四日的綠色之日是縣內(nèi)私立高校青葉城西牽頭組織——縣內(nèi)所在所有高校有關植樹活動.
雖然日子已經(jīng)在假期過去,但這場活動依舊存在形式,故而時間定在本周四。烏野學校是每個年級選出一人,因此除了桐月外還有兩個其他年級的男生。
辦公室里桐月猶有印象身邊的兩人,似乎都是學生會的,禮貌的過了見面.
再回座位,書桌上擺著一張報名表,拿起寫著的是關于體育祭女生報名項目。因為四班的女生人數(shù)少,分下項目每個女生都報了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