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跟著小泉走在后面,木兔上前給桐月看他的裙子,黑尾已經(jīng)在后面笑不成聲。
“是不是和八月你的一樣”木兔興沖沖的等著桐月回答。
而木兔身上的其實是第一批衣服,而整個音駒隊內(nèi)穿的是后來寄來有做調(diào)改的,按理是有差別。
桐月笑著點點頭,說了是一樣的,因為她大概能知道木兔是什么意思,想和她穿一樣的所以這么問。
還真是個笨蛋…
桐月幫木兔理了理肩膀的衣服。
另一邊的木葉是被木兔強制的,除了赤葦沒有穿可以說幾乎梟谷各個都被換上。雀田覺得有意思的拿來相機,等著人都齊全的一起拍了照。
最后貓耳給白福她們戴上,類似于所有人都統(tǒng)一,赤葦也沒逃過的安上了一對。
后續(xù)校園祭結(jié)束眾人打掃完衛(wèi)生,把教室恢復成原樣,各個換回了常服,三隊一起出的校門在附近用了簡便的晚餐。
大將優(yōu)一開始是不情愿,奈何他這方面是聽女友話的。
一整天下到回家時多少疲憊,這回研磨也沒有熬夜的勁頭光想著睡覺,洗漱完后就熄了燈。
桐月亦是如此的打著哈欠,哪怕時間上還不到九點。
窩在床上回復了消息,唯一奇怪的是宮侑下午起就安分了不少,可能是忙著打球去了——
心里不禁嘀咕著也感覺不太是像,畢竟那家伙是逮著空就發(fā)。
想不出答案,沒多久桐月也關(guān)上燈熟睡。
第二日周六就是烏野春高預選賽前的最后一次合宿。
早早地黑尾就叫起了兩人,用過了早餐三人前往了體育館做準備,這次合宿地點選在音駒。
梟谷來得亦是早,陸陸續(xù)續(xù)是森然和生川的隊伍進門,三三兩兩的交流著近況。
等到住宿的地點批下,黑尾領(lǐng)路在前先都去放置好了行李,畢竟有一晚的需要住宿。
而經(jīng)理們則熟練地聚在一起定下午飯,預定好人數(shù)就可以決定盒飯數(shù)量和菜品。
來的最后的依舊就是路途遙遠的烏野,由日向興沖沖的進門打招呼開始,木兔回應(yīng)著好久不見同樣的高興。
“明明半個月都不到呢”
赤葦不客氣的補上,月初的時候聯(lián)盟間就有進行過合宿,這實話惹得木兔叫著赤葦?shù)拿址瘩g。
桐月?lián)]手示意清水和仁花,由著她們兩個定下烏野的需要備餐數(shù)量。
沒多久隊伍已經(jīng)齊全,都聚在體育館里閑聊和打招呼。
桐月多少的想起了點月初時的狀況,彼時月島的改變算得上最大…
“嘿,阿月!!”木兔張開手揮了揮示意月島看到他的方向,“今天也要跳的高高的來攔我的扣球哦”
路過的小見看見沉默的月島,忍不住感慨“連其他學校的一年級都對木兔無語至極呢”
那時候她就有注意到這一幕,雖然已經(jīng)記不得當時在做什么,但清晰的是記得月島的表情。
他的神色還真不像是小見說的那樣,反倒是透著....
局促?
思索里,月島攥了攥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拳,禮貌的微點頭“...好的,請多指教”
這話下不僅是日向和影山同時回頭,連著木兔都呆住好半天震驚的說不出話,黑尾一陣的起哄。
以上便是月初的事情,回到此刻桐月繼續(xù)拿著記錄的本子準備出門去撥打電話。
迎面來的山口主動打了招呼,一邊的月島也跟著小幅度的一起,桐月一一回過。
一上午的練習賽交替進行,懲罰依舊是魚躍搭著罰跑圈,看得出來短短時間內(nèi)烏野的配合在一場場里急速提升。
午飯安排在食堂,一個個的分發(fā)過,桐月以為沒人看見偷偷多勻了一份出去,她是吃不了這么多的,研磨跟著默默一起添了一半。
夜久看見后又拿著多出來的塞回去原來的二分之一,湊起來剩下的半份給了胃口大的列夫,一下子就按住了三個人。
影山習慣性的朝著桐月的方向去,快要走近的時候沒有看見這些細節(jié)的木兔先一步的坐下。落在后面的赤葦招手,示意影山坐在臨近的桌子。
日向跟著犬岡一起,兩人聊著聊著落座在影山旁邊,黑尾因為木兔坐在了他的位置,于是不得不換成了對面,他喊著月島和山口一起。
五個隊伍的座次就混作一團,聊起近況里最會被提及的就是前幾日各校的校園祭,日向好奇的想看照片,隔壁桌的木兔熱心的遞上他的手機。
不僅有梟谷的也有當時音駒留下的。
烏野的開學來還沒有什么大型活動,不過在十月初的文化祭也是即將開始。稍有不一樣的是,烏野是按照班級進行的,并不是社團。
正好這會可以借鑒的聽一聽能辦起什么活動。
飯后有一段時間的休息,大部分都選擇了回宿舍,少有的會在體育館。
眼下已經(jīng)有了秋天的味道,蔥蘢的綠色漸退,馨黃攀上葉片。
“要一直跟著我?”桐月抱著手臂轉(zhuǎn)身詢問影山,后面的這位安靜的跟了好一路,她不得不先開口。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
看不太懂的桐月猜起他的意思,“想找我練球?”。
“想請你來看烏野十六進一的預選賽”影山如是說,他真的很想她來看比賽,但也有考慮到她的時間走不開,所以遲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