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有發(fā)生什么嗎?”
“欸?沒”桐月隱瞞下,不知道如何說還是保密好,她這么想著繼續(xù)低頭回消息。
見狀他也沒問下去。
晚間用餐后依舊有些心亂的桐月打開了游戲,意外于研磨的在線,明天就是東京賽區(qū)的第二輪,還以為他會盡早(小黑強迫)去休息。
兩人痛快的聯(lián)機打上了一局。
光是留心到桐月今天的操作不同以往,研磨在一局結(jié)束后就發(fā)了問詢。
依舊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桐月只能含糊過。
可能是有在她記憶里和研磨談過一次在,以至于以前還能問的,現(xiàn)在她暫且說不出口。
這個道理就像及川一樣,要是放在四周目前這兩個都將會是她旁敲側(cè)擊拜托幫忙的對象。
桐月開始自顧自的安慰自己,現(xiàn)在他們都不記得,或許....
不行不行不行。
以這兩人的敏銳度,這一場任務(wù)可以說是艱巨。
可這戀愛人選里幾乎沒個她能昧良心去談又甩掉的,誰會答應(yīng)她這莫名其妙的快餐式戀愛?
問問晝神?
意外的反倒是腦海里想起星海的話,自私一點。
最后倒騰的在床上翻滾了一圈,蓋上手機不再看短信,化為嘆息。
道德譴責(zé)的她難以開口。
甚至一想到分手怎么解決就更頭疼了。
佐久早借著桐月留下的門縫進了房間,然后就看到了這么一幕,雖然同個房間有些失禮,但也就這個房間不會被燒麥追擊。
小貓咪默默的攀上他自己的床墊,禮貌的背身窩著。
桐月側(cè)側(cè)頭,看向似乎準備睡覺的小久,一時想偏——貓咪睡覺都那么準時的嘛?
她起身,靠近衣柜邊搭的貓窩蹲下,順了兩把小貓脊背上松軟的絨絨毛解壓。
任務(wù)迫在眉睫,但她依舊是一步都沒踏出去。
有些舒坦的小貓咪任著桐月安靜的呆在他身邊,困意即將涌上間忽得聽到踟躕的一聲,“ku醬你說我選誰?唉,為什么是他們?nèi)齻”
睡意戛然而止。
貓咪急切的回頭她沒有看見,只顧著想接下來的七天,系統(tǒng)的懲罰一聽就沒安好心,還是盡早解決為妙。
手背上落了輕拍的觸感,桐月低眸看向搖搖頭,就和告訴她誰都別選一樣的小久對視上。
她被小貓表現(xiàn)的抗拒逗笑,放松下許多,也沒說下去。
門外晝神敲門,桐月摸摸小久安撫好后轉(zhuǎn)身去開。
“看不看電影”晝神晃晃碟片,換上了家居服打扮看上去像是心血來潮的邀請。
“?你明天有重要比賽”桐月好心的提醒。
晝神點頭表明知道,“而且你不是睡不著嗎?正好我也睡不著”
“有嗎?”桐月狐疑,她也沒說自己睡不著…
這點自我懷疑在他確定的點頭里更加不自信。
被聳動出門后,晝神快一步的將貓咪鎖在房間里,待她回頭又裝出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掩飾,持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家里的這貓精明的很,還是乖乖去休息好。
被關(guān)在房內(nèi)的佐久早也就不知道兩人去了哪里,扒拉了門好一會,微薄的力道根本打不開大門。
糾纏無果。
客廳里放起了電影,燈光也恰當(dāng)?shù)恼{(diào)得極低。
中場的時候桐月有些扛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借著枕頭和燈光掩飾,再看看一邊似乎入迷劇情的晝神,她強撐著意識繼續(xù)。
等結(jié)束就好、結(jié)束就好…
在身邊這位瞌睡的間隙,一直余光留意的晝神伸手托住了差點要跌下的少女,輕輕換了個姿勢讓她好枕著自己休息。
原本還擔(dān)憂下午是出什么事情,不知誰讓她悶悶不樂,至于現(xiàn)在。
晝神寬心的倚在沙發(fā)靠墊上,本來也就是放個電影尋思要么打發(fā)時間陪她,要么——就是目前這么個狀態(tài),他還算了解她。
等到了影片結(jié)束,晝神稍微的移動開,準備將人抱回房間。
彎腰墊下手,忽得領(lǐng)口被桐月揪住,拉進了呼吸。
誤以為她要醒,一時之間他動作也停下,垂眸靜等了好一陣。桐月埋進了晝神的心口,他隱約聽到了近乎呢喃的,“sachiro”
于是他唇線上挑,掩不住的幾分得意恣睢。
“…嗯,我在呢,夢到我了?”晝神壓著聲音小小回應(yīng)。
佐久早等來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忍住了想把晝神抓出去的心,他郁悶于做貓咪的無力感。
燈光熄滅,晝神輕手輕腳的離開,徒留個佐久早思來想去的難得失眠。
無論是桐月的那句選擇還是晝神越發(fā)明顯的舉動,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插足不了的。
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們兩個必要的交往。
第二日蔫耷的模樣讓桐月誤會是生病了,急急忙忙的帶上小久去寵物醫(yī)院。
還好結(jié)果是有驚無險,一早上算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
在醫(yī)院的一人一貓看了東京區(qū)的比賽,音駒輸給了井闥山,即使比分在第二局開始緊咬,連著升上三十也終究落敗。
同時的鷗臺進行著的第一輪是輪空,直接從下午第二場開始。
桐月沒有去觀賽,她在周末正好有自己的練習(xí)賽沖突,將小久送回家后離開。
周日天氣急轉(zhuǎn)陰沉的下起雨,路上沒準備傘的桐月前往中心體育館的路上被淋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