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心亂。
還是上前找影山,破天荒的兩人今日賽場外在開口說話。
國見可以直白的表示他心里想法,對于影山日漸在球場上的自我和強加價值觀給自己的做法表示看不慣。
所以他一貫秉著視而不見和敷衍,即使他們曾經(jīng)關(guān)系還算不錯。
一邊的金田一狀況外的兀自震驚。
很快桐月也回來了,這回是領(lǐng)著影山離開,臨了拿走了一個排球。
國見這會沒多好奇,他自己心里有了答案收拾背包準備回家,金田一跟著追上,盡量憋著這股好奇。
而另一頭的影山老實的跟在桐月身后,兩人停在了一處僻靜寬敞的地方,她忽得說了句練習雙人扣防傳。
影山停下腳步,沒跟上應(yīng)下間拉開兩人的距離,留有合適的契機。
桐月先擊球瞄準,影山交著手墊起,她轉(zhuǎn)著姿勢改為上手傳球。很快影山成了擊球方她再來墊起,如此反復,基礎(chǔ)的雙人訓練。
這是他們少時常見的訓練方式,就是這會有些久違。
夏日的天落日緩慢,天色尚清明、兩人安靜的對練著。
直至桐月改變了扣球的力度,引得影山迅速上前跟進接起,他完成的漂亮,球回到了桐月這邊。
說起來初中起影山的實力就存在感極強。
“小飛雄你覺得什么是二傳呢?”
話伴著她托出的高球一起投向影山,卷著風的聲音朦朧,少年被這問話問住,動作凝滯間好歹還記得擊球出去。
“能接觸到很多次球,像指揮官一樣的進攻者,隊伍的核心”
桐月不意外影山這個答案,兩人在對練中開啟了話題。
她說話也不喜歡彎彎繞繞,直接的問道“那現(xiàn)在這支隊伍呢?全中大賽預(yù)選在十月份吧”
“…現(xiàn)在這支隊伍?”他有點聽不明白。
“嗯,小飛雄,你想進全國嗎?”
少女的聲音難得語調(diào)泛涼,影山一時看向了桐月,以至于球竄到面前慌了片刻的墊起,這次沒接住。
球彈了出去墊歪了方向。
滾落的彈開。
“六個人強才是真的強”桐月提起了當初兩人在館外聽到的巖泉曾說的話。
及川徹站在一邊聽了個大概,他也明白過來桐月今日來這里的主要目的,臉色平靜的忽而勾唇,輕笑出聲。
“aki醬真的很喜歡管閑事吶”
及川感慨下,沒上前的站在原地。
桐月卻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他的位置,招手喊了句及川徹的名字。
他頓感不妙,這時候想跑也來不及了,嘆出口氣,迎著影山不解的眼神很是淡定的出場。
桐月拍拍及川的背,總算覺得找到什么支點。
她說,“這就是個素材哦,小飛雄”
“...我才不”
話在桐月拜托的眼神里敗下陣,及川不情愿的叉腰,語氣不耐“麻煩的臭小鬼!”沖著影山說的。
雖然及川自認沒什么義務(wù)幫助這個天才后輩領(lǐng)悟二傳核心思想,但是…
算了算了,她要是高興的話就放任著也不是不可以。
及川大度的開始擺前輩架子,和北一時沒多大變化的,不過剖析現(xiàn)狀的能力是更上了一層。
由點及面的開始。
沒幾日的北川第一排球部發(fā)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東京來了個教練,似乎是大有名頭的樣子,連著執(zhí)教了三天才回去。
慕名的附近縣初中排球強校發(fā)出了邀請訓練,排球部潛移默化的有了氣氛改動。
一切的進行都顯得順其自然。
有時候看起來極其困難的事情,往往三言兩語間就能解決。
少年人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無非是稀碎的誤會堆積。
畢竟同行的三年時間不長不短。
為了應(yīng)對八月份的ih賽事,青城由著教練的組織進入了特訓,緊隨著將至的還有期末考試。
學業(yè)和社團的雙重壓力下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桐月則是在思考這次暑假的合宿對象。
入畑教練格外放心的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她來負責,考慮距離和方便程度確實縣內(nèi)的白鳥澤是一大好選擇。
再者還是和認識的鷲匠教練溝通這方面上她尚且有信心,這么考慮完就迅速敲定好了會面日期。
周四下午,白鳥澤高校第一體育館.
quot;是青城的那個漂亮女經(jīng)理吧!quot;
quot;來找人的嗎?我上次看見過她和天童前輩在一起呢quot;
quot;不是牛島前輩嗎?quot;
周圍人聊天的聲音多少讓白布聽了進去,青城的經(jīng)理在預(yù)選決賽上他見過,是那位曾經(jīng)中學有過一面之緣的女生。
他沒放心上,彎腰系了系鞋帶。
心里盤算等會的個人訓練,發(fā)球練完以后再找牛島前輩做練習配合.
他要盡快拿下正式二傳手的位置.
再抬頭體育館門口多了道清麗的背影,似乎是在找什么駐足在外往里看。
桐月沒看見鷲匠教練,難道是在其他體育館嗎?
兀自想著,里頭更沒有什么熟人.
她倒退了步,準備去別處找,不慎踩到誰一腳,反應(yīng)極快的站定、轉(zhuǎn)身道歉.
和初見那時有那么些許相似。
quot;沒關(guān)系quot;
少年嗓音偏淡,很快地回了她的歉意,其實很大的原因也有在白布的進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