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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一與找來了桐月的實時比賽直播,七歲的桐月綾秋已經在歐洲青少年卡丁車出名。

  后來某日秋天影山飛雄第一次跟著爺爺去了仙臺體育館,觀看了現場的男子排球比賽,熱烈的氛圍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中。

  他知道自己對這項運動的喜愛更深一步了,也想著有那么一天會是場上的一員,像個指揮官一樣發(fā)號施令。

  只有夏日的幾周時間桐月會回宮城,影山一得知她回家的消息就會跑來,哪怕更多時間都是桐月在賽道上自主練習,影山在外面練對墻墊球.

  就算各做各的,他也會很滿足.

  他已經知道了桐月并不是打女排的,但這并不妨礙影山飛雄欽佩她的球技,排球不是偷懶就能學會的。

  她能兼顧許多門特長和課業(yè),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作為一個只關注排球運動的影山飛雄來說。

  桐月綾秋年紀雖小卻對未來的規(guī)劃清楚,每每聊天和做事的時候影山都會用那種好厲害的眼神逼得桐月臉紅、稍微結巴。

  他實在是天真又呆呆的。

  桐月還挺喜歡帶著影山飛雄一起的,逗他玩最有意思。

  而影山飛雄也喜歡像小尾巴一樣跟著桐月身后,上當受騙后下次也信,惹得她先投降。

  他能看出來桐月百忙中會抽空陪自己練排球,又從不落下早晚訓練,一與爺爺有事的時候她都會在,偶爾更會請人來組局打排球。

  讓他玩得暢快。

  這些影山飛雄有一半是自知一半是姐姐和爺爺說的.

  還有自己被同學說土氣后,為自己出頭的亦是她.

  他只是都記在心底。

  因此,影山飛雄很珍惜桐月在宮城的時間。

  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夏天是限定珍貴的,蟬鳴聲聲悠閑、西瓜清爽的味道迎面.

  升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影山拿到了小獵鷹的隊服,興沖沖回家分享時姐姐遺憾表示了一與爺爺去了醫(yī)院復查.

  轉頭看到自家弟弟舉著衣服的傻樣,美羽噗嗤地沒忍住,稍后衷心地夸了句替小弟高興。

  影山站在門口等著姐姐說完話,自己心里也享受了快樂。

  臨了美羽表示隔壁的小秋回來了,話還沒說完影山已經匆匆跑了出去,不帶點停頓.

  quot;啊…小鬼頭quot;

  她無語地一笑。

  拿手機問起爺爺什么時候回來,好讓這爺倆都高興,尤其是在“炫耀”的影山飛雄。

  跑回家的氣都沒喘勻,影山按過門鈴后又找起桐月,他已經不需要人帶著就能找到桐月的具體位置。

  要去共享自己的喜悅,以及想見她.

  賽道邊,桐月?lián)沃致犕炅擞吧降脑,又看看他的隊服稱贊,而后想到什么輕松跨過了欄桿。

  正好家里有準備蛋糕,桐月拿了起來笑著道,quot;給咱們小飛雄慶祝好不好?quot;

  他點點頭,還是一如既往地笑起來眼睛就熠熠生動,此刻在日光下更顯藍色剔透似海.

  原本累了很久的桐月心里松弛不少,習慣性的抬手去捏,影山站著還知道接過蛋糕自己拿,并不躲避這個親昵。

  桐月陪著影山一起等來了日暮歸家的影山一與,在影山家四人一起用蛋糕慶祝了他的正選入隊成績。

  嘴上偷偷讓桐月少慣著影山的美羽,看到他那樣子還是忍不住發(fā)笑。

  傻氣十足。

  說起來暑假后美羽就要繼續(xù)回東京上大學,桐月也會離開宮城。

  還是做點什么好了。

  “來來來一起拍照!”

  飯后的美羽拿出了相機擺好,指揮著他們都站好位置,按下鏡頭的時候忙往回跑,站到了一與爺爺的旁邊。

  影山抬手小小拽住了桐月的衣角,也被鏡頭私藏。

  再后來影山漸漸明白桐月沒有比自己大多少,又一些別的心思作祟下偷偷換成了綾秋的稱呼。

  剛開始還是裝作不經意的喚,等桐月回過頭才發(fā)現他已經習慣稱呼自己的名,偶爾她“脅迫”下,影山才會叫姐姐,開始羞赧。

  桐月只當是青春期叫不出口這種稱呼,像她自己現在也叫不出什么哥哥,很是能理解,也就沒多當回事。

  對于這些畫面影山飛雄都記憶猶新.

  但升入初中后桐月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不再回宮城,少女已經早早的踏上了世界的舞臺競爭。

  要想重逢就必須也付出千百倍努力。

  他一直都在為這個目標前行、一以貫之。

  而在此次的國家隊強化合宿再見是意料外的事情,更猝不及防的是桐月和佐久早的關系。

  眼下,影山說出了心里話。

  桐月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少年認真和落落的表情讓她忍不住開始懷疑飯桌上是不是哪個話題讓這人誤會了.

  說起來影山飛雄也完全不是會開玩笑的性格呢。

  交往等于結婚。

  原來他心里是這么想的啊....

  桐月忽而笑道,quot;小飛雄你真得很純情呢.quot;

  還沒有被這個形容詞形容過,影山試圖回憶一下這個詞組的意思,念及是桐月說的應該是褒義詞。

  不太清楚的影山飛雄還知道點頭回應,倒惹得桐月笑聲久了些.

  “那美羽姐結婚你豈不是會很傷心?”她開玩笑的說。

  影山停了停,眸光沉下顯得幽暗,他一字一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