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忙碌間都沒什么休息時間.
午飯大家一起擠在休息室里吃的,還有一小時的休息時間。
男生都自覺的坐在地上或者塑料袋子上,把唯一房內(nèi)的幾個墊子堆起來的休息地方讓給桐月她們.
白福和雀田坐在一起,而木兔湊到了桐月身邊。
木葉開始控訴上午扮鬼不靠譜的木兔,他頂著張白粉涂滿的可怖紅唇,正在說的是木兔翻跟頭失敗陷入的消極模式.
不過木兔還真誤打誤撞把路人嚇到了,場面一度不可收拾…
猿杙和小見邊扒著飯也跟著講起他們早上發(fā)生的趣事.
屋子里空凋風(fēng)正好,恰當(dāng)好處的談天說地聲穩(wěn)定,桐月聽著聽著半闔上眼,最近忙活的事情太多,沒忍住睡了過去.
木兔只感覺到肩上一沉,側(cè)頭望去,他小幅度移了移,讓桐月枕在自己腿上睡覺.
細心的赤葦遞上一張?zhí)鹤咏o桐月蓋上,眾人都放低聲音,聊盡興后才就地睡覺。
午休結(jié)束以后,又是新一輪的各自回崗位忙碌。
白福接過鈴木接好的水杯,滿滿的一大筐水壺她先給外面的桐月和雀田分發(fā),都是刻著名字的水杯。
沒忍住白福多站了會,和她們吐槽內(nèi)里剛剛發(fā)生的好笑事情。
直到對講機里木葉可憐兮兮的聲音傳出來,“阿雪啊,你好像忘記關(guān)公共頻道了,快來給我送送水~”
“這個怎么打開?”
“…木兔學(xué)長,你已經(jīng)打開了”
“咦咦,八月八月,小雪你們能聽見嘛”
于是公共頻道開始了一頓各說各話的,嘈雜的引起了諸多目光,白福不猶豫的按掉了關(guān)閉,微笑著準備進去收拾這些在崗位玩忽職守的。
眼瞅著時間即將要到四點,馬上就能收攤結(jié)束了,桐月伸了伸胳膊。
沒過多久,手機里白福開始讓雀田一起去準備東西,雀田借口上廁所出去了一趟,桐月點點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畢竟這個時間點已經(jīng)沒什么人來了。
她獨自呆了會,路過一個女生來詢問桐月,能不能幫她去器材室搬下東西。
因為穿著梟谷的校服又是學(xué)生會的,桐月大方應(yīng)下,告訴白福后先行離開了位子。
才走出一號體育館,往器材室的方向去。桐月隱隱感受到了不對勁,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名的天旋地轉(zhuǎn)。
她撐著彎了彎腰,再抬頭眼前那個女生已經(jīng)不在帶路了。
糟糕…
意識最后陷落前她看到了走近的鈴木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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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朋友們一起做選擇的時候了關(guān)于白鳥澤的周目妹去不去打一陣子女排當(dāng)然去了也不會拿下宮城什么第一的畢竟新山女子很強兩個思路都不會偏離大綱所以來聽聽各位的想法
第42章 九月二十日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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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間稍微清醒了一點,但手腳依舊使不上勁,只能模糊的適應(yīng)眼前環(huán)境.
內(nèi)壁的空間狹小又暗,似乎是被關(guān)在了一間木頭柜子里,四處受制約,只能蜷縮著.
完全看不到自己是身處哪里.
幽閉的環(huán)境極易攻潰人的心里防線.死寂的周圍、未知的地方都令人恐懼.
桐月盡量通過調(diào)整呼吸來平復(fù),無力的只能睜著眼等藥效過去.
片刻后她又開始混沌,有意識卻使不上勁被死死壓制,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
只是本能的、竭力伸手去摸柜門,廢了極大的勁才碰到,濕冷的木頭,她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
呢喃著。
quot; kenma .quot;
似有魔力般會讓她冷靜下來。
像無數(shù)次過去一樣.
每每陷入漆黑的環(huán)境里,桐月會這樣想著,下一秒門被離開,外面就會帶入光。
2006年冬
黑尾與研磨輪流照顧了桐月一整晚,直至天明她才有退燒跡象.
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撐不住困意趴在床邊睡著了.
桐月拽了拽自己的被子給他們蓋上.
她還穿著黑尾的羽絨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把研磨的床弄臟了,她輕手輕腳的先下去,打算等他們醒過來再說.
出于對此地的陌生與禮貌,她哪也沒敢動。只坐在窗邊看雪,放空心思地看著雪白的街道,偶爾路過行人一二.
很寧靜的氛圍。
不知道坐了多久,身邊忽得有一聲音輕怯.
桐月回頭看到了睡醒了的研磨.
男孩詢問著桐月有沒有感覺好一點,隨后伸手欲試探的摸向她的額頭。但桐月現(xiàn)在人是醒著的,研磨莫名不敢觸碰,所以小手停在桐月面前縮了縮手指。
她側(cè)了側(cè)頭,看出了他的意圖,沒有多思考的主動湊了過去,貼上他的手心.
研磨手一顫,對上她詢問關(guān)切的眼神后才鎮(zhèn)定地覆了上去,感受體溫.
他小小松了口氣,退燒就好了.
桐月只是看著,眼前的男孩真的很像貓貓,怯生生又糯糯的.
兩人合力把床上的三件套全部拆了放進洗衣機里,再由研磨拿出一套干凈的,合力一起套上.
為了不打擾熟睡的黑尾,他們都把動靜放的又慢又輕.
隨后研磨拿出了他新買的沒有穿過的衛(wèi)衣和褲子,身形上兩人還是一樣的瘦小。
等做完了這些大工程,他們就繼續(xù)坐在窗邊,也不知道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