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緊我哦,八月”木兔側(cè)過頭,眼角眉梢都是正當(dāng)?shù)拈_心。
“什么?”
桐月只是環(huán)了環(huán)手在木兔的脖子上,下一秒少年就帶著她直接朝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沖去,她只來得及叫了聲木兔的名字,急促又慌亂的。
耳邊風(fēng)聲與浪潮漸近,似乎還夾雜著赤葦緊張的阻止聲音。
只有木兔還精神氣十足的喊著“很有意思的!沖沖沖!”
桐月看著越來越近的海面,浪花漸漸沒過木兔的腳腕,他背著桐月踩在海岸交際線上又蹦又跳,手臂卻控的很穩(wěn)當(dāng)。
海水打濕了木兔的褲腳,他猶然未覺的喊著桐月的名字,熱烈又真誠的說
“是不是很好玩”
桐月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暢然的慢慢回答“是是是”
從另一頭原本要阻止的赤葦停下了腳步,他看到了落日熔金下宛若少女漫中的獨一份溫柔浪漫,泛白的浪花在兩人的身側(cè)共舞像是夏日祭里燃起的花火般耀眼。
桐月前輩很開心。
方才木兔對自己說過的話也再一次的反復(fù)憶起。
赤葦只是認(rèn)為睡著的桐月應(yīng)該是很累需要在家里休息,語氣有些不解為什么木兔要帶著她來海邊。
木兔只是這樣說,“八月她這幾天都忙著考試沒怎么休息過,如果在教室里的話,她會自主的學(xué)習(xí)別的,我想她能好好休息”
“當(dāng)然啦,她要是高興的話,我會更開心”
他看著不遠處的自在鬧騰的兩人,也知道木兔學(xué)長的目的是達成了。
他遠比自己更了解桐月前輩,倒是自己的問題顯得不應(yīng)該了。
但遠處的呼喊,赤葦不再多想往前走了幾步。
木兔的校褲被海水打得濕透,桐月也稍有波及的濕了點褲腳,兩人都不同程度的挽了點。
三人在外面一起用了晚飯才各自回家,一整日的荒唐熱鬧算是平息。
隔日梟谷一年一度的舞臺劇表演開始了招募,白福雪繪拿著抽中的劇本再看看眼前的幾個男生。
“很不幸的是咱們拿的是灰姑娘英語劇”
木葉擺擺手,“不是白雪公主就好,七個小矮人什么的實在是難為我們了”
上一年就是抽中了這個,全程的表演他們幾個男的都是半蹲的進行。
“那么問題來了,今年主演選誰?”小見指指演員表上的十個角色,“我還是負責(zé)旁白好了”
他輕松地給自己找了個活。
白?纯凑诤湍就镁毲虻耐┰略倏纯匆贿叺某嗳敚蝗幌氲搅艘粋好主意。
“啊,雪繪你這笑容感覺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發(fā)生”木葉發(fā)涼的摸摸手臂。
雀田頗懂的叫了球網(wǎng)邊的三人,桐月收了收手向著圍在一圈的幾人靠近,好奇的問
“這是在干什么?”
木葉解釋了一下這個英語舞臺劇。
“啊,要說英語啊?”木兔已經(jīng)開始臉色發(fā)灰,“我要做大樹”
“白雪公主里面應(yīng)該沒有大樹”
“akaashi!”木兔心痛萬分捂著頭,很不太愿意聽到這個消息。
背英語就算了還要過臺詞來表演,這可遠比打球難多了…
桐月拍拍木兔的手臂,示意他先聽白福說完,少年這才安靜的盯著白福雪繪。
“吶,咱們這次男女角色互換怎么樣?”
沒聽懂的木兔愣了下,問桐月“小雪什么意思?”
“就是女生演男角色,男生演女角色”
“唉??”木兔停了會又覺得非常好玩。
很快白福已經(jīng)安排好了演員表,由桐月主演王子角色,而赤葦演灰姑娘的角色,這個既考慮了英語能力也考慮了兩人的長相實在合適。
兩人的票數(shù)是全票通過。
接下來就是飾演仙女教母的木葉秋紀(jì),父親角色的白福,繼母角色的猿杙,兩個女兒分別是鷲尾和小見,國王由雀田演出,至于士兵的角色交給了木兔。
舞臺劇的演出時間迫切而關(guān)東大會的比賽與ih預(yù)選賽也是臨近,所以不僅要進行臺詞排練還要花時間在排球賽上。
服裝方面桐月找了東京的管家,量身為所有人準(zhǔn)備了華麗的衣物,減少白福忙碌服裝的重擔(dān)。
臺詞上她找赤葦一起查閱改寫,白福和雀田將劇本全部翻譯成英語,整整花了三天才整理清楚。
小見提前錄好了旁白工作,小動物的角色也是需要提前錄音安排,道具方面一下課他就帶著木葉一起做工,桐月知道后也跟著幫忙畫畫。
猿杙和鷲尾一起準(zhǔn)備舞臺的走位和燈光。
舞臺劇的工作是需要全靠著他們個人排練,下課后眾人便會先在休息室里排演一遍,過過臺詞,再是開始排球的訓(xùn)練。
大概是英語臺詞實在是難記,木葉的口頭禪已經(jīng)變成了,“哦~我可憐的辛德瑞拉”。
而作為主角的赤葦不僅要背下一大段的英語對白更需要和桐月完成兩支舞蹈,完完全全的做女角,他是頭一次。
夸張的臺詞他也是做了許多心理準(zhǔn)備才能說出來,比如,謝謝你,仙女姐姐。
這句對著木葉說的話,赤葦ng了好幾遍,旁觀的木兔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
小見也猿杙實在是受不了木葉欠欠的表情,紛紛表示女角很適合木葉。
臺上的木葉稍稍反擊、無效。
“你確定不是在捉弄akaashi才想出來的男女互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