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芝跟上了牛島,笑著同他聊天。
“這位大小姐是真心在追求牛島前輩吧?”一位坐著吃飯的二隊成員看到這一幕調(diào)侃道。
桐月香芝是今年轉(zhuǎn)學(xué)進入白鳥澤初中部的,初中部與高中部都在一個校區(qū)內(nèi),所以接觸方便。
再加上現(xiàn)在是黃金周,大部分學(xué)生都放假回家了,唯有要訓(xùn)練的隊員留校。
將近一個月,大家都能看出點這位的小心思,就是不知道牛島前輩是否清楚了。
“要我說,這么漂亮的小妹妹,雖然年紀(jì)小點....”
哼著不成調(diào)曲子的天童笑著打斷了這兩位正在吃飯的后輩們的話“背后談?wù)撆⒆雍苁ФY哦”
隨后也沒再說什么,跟上前面的幾人。
“桐月原來不是牛島前輩的女朋友啊”遲鈍的五色這才知道。
白布只遞了人一個無語的眼神,洗完手離開。
沒過多久,稻荷崎的大巴也抵達門口。牛島組織了部員去接應(yīng),往停車場的方向去。
車門打開,黑須監(jiān)督先下車與鷲匠教練聊起了天,做起了交流。
“累死了累死了,好遠的路程”宮侑緊隨其后,架著手伸展一下發(fā)酸的肩頸。
“該開飯了”宮治搜尋起了這個學(xué)校的小賣店,后面跟著尾白和銀島。
牛島等了會才看到北信介出來,正欲與其先打招呼,緊接著就看到了最后一個出來的少女,穿著稻荷崎的紅色運動服,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站在隊伍的后面。
難得的他眼神落在那人身上沒收回。
久違的熟人。
跟過來的桐月香芝也看到了桐月綾秋,她站在白鳥澤部員后面以至于綾秋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她還困倦的沒有仔細打量來者。
“你都睡一路了還困?”打完招呼的宮侑開始走到存放行李的大巴側(cè)邊,欠欠的招惹后頭的桐月。
睡是睡了,但大巴的不安穩(wěn)睡得她渾身難受。桐月沒回嘴,只是施舍的白了宮侑一眼。
角名遞了瓶沒開過的水,她才開口道謝,先喝了口水。
“喂喂喂,差別對待”不滿的宮侑氣憤的去拿行李箱,結(jié)果最先拿的還是桐月那個,“你裝炸彈了?這么沉?”
“羅里吧嗦”桐月拍了把宮侑的后背,拉起行李箱桿,慢吞吞回了句。
“能不能控制點手勁,太暴力了”明明沒多少力氣挨到的宮侑得了便宜還賣乖。
隨后問到便利店方位的宮治聽到后,大方的給自己親兄弟來了掌,直直把人拍進后備箱里。
宮治示范似的告訴桐月綾秋。
角名似笑非笑的插手看戲,一副局外人樣,爬起來的宮侑惱怒宮治突如其來的巴掌,扯起嘴皮子。
牛島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過來,站到了桐月的身后。
“哦?若利…”宮侑剛想說什么,注意到了這人目光著落點。
聽到這個名字,桐月頓時清醒了大半,轉(zhuǎn)頭果然看到了這位許久不見的發(fā)小。
雖然前天有看過白鳥澤的視頻,但人真的出現(xiàn)在眼前的形體與力量感依舊分外逼人的。
“阿啦啦,綾秋桑!”天童笑著走了過來,開心的見面就伸手架在了少女的肩上。
這下場上的角名、宮雙子還有牛島都不由盯著天童的左手,尤其是桐月沒有移開,兩人似乎關(guān)系很好。
主動接過桐月行李箱的天童開始給人帶路,問起了她的近況,他熱烈的性格很容易聊上天。
哪怕是因為時間距離剛開始怕尷尬的桐月也有些松松肩頸,聊了起來。
“嘖”
莫名不爽的宮侑微笑著上前阻止了天童,拽住了行李箱桿,“這是我們家的隊員,白鳥澤是不是越界啦”
他每個字都嚼得陰陽怪氣,順便遞給桐月一個眼神。
宮治假意阻攔,實則身體都沒動過的只喊了句宮侑。
沒看懂的桐月反倒疑惑的用眼神詢問角名,他這是在干嘛?
惹得角名發(fā)笑,少年也跟著上前拉回了桐月的行李箱,似笑非笑的說“我們自己來就好,不麻煩”
一個行李箱桿上把著三只手。
三個身高優(yōu)越的少年對立著,各自使力控制住。
天童挑挑眉,有點看懂了這兩位的心思,再看看離桐月很近的宮治。
桐月直接拍開了這三的手,沒好氣的說“我自己來”
拉回了自己多災(zāi)多難的行李箱。
一直被忽視的牛島喊住了桐月的名字,伸出了手。
她停了停,正打算禮貌的招呼,就被一道女聲吸引。
觀察了好一陣的桐月香芝才準(zhǔn)備上前同綾秋問好,她看看牛島再看看站在他身邊的桐月香芝,同母異父的妹妹。
以及憶起了牛島若利和桐月香芝存在的正當(dāng)婚姻關(guān)系。
點點頭算是應(yīng)下。
兩人算不上是有過節(jié),只是沒那么熟。沒想到能在這邊遇到,桐月突然后悔來了宮城。
天童察覺出了點氣氛的微妙,擋住了桐月香芝對綾秋說,“還沒吃飯吧?咱們先去食堂好嗎?”
“不用麻煩,我們有安排了”結(jié)束了自己事情的北信介走了過來,有序的招呼稻荷崎的人。
天童還想說幾句,人太多說不上話。
車上的行李箱全都卸了下來,幾位部員都各找各的箱子往這邊來,再由白鳥澤的人帶路先去往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