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跟沒說一樣呢。
【不過,我友情提醒一下宿主,男人做沒做是有感覺的。】
同是男人的陳子輕點頭,也是啊。
【您可以用手給他打豆?jié){,打出來了給他和您身上抹一點,其他您隨意發(fā)揮,您還可以再買一份豆?jié){道具,制造出比較真的現(xiàn)場!
“打,打,打什么?”
【豆?jié){。】
“……我都沒聽過這種形容詞!
【學(xué)無止境!
“學(xué)到了,學(xué)會了,謝謝。
陳子輕望著商晉拓閉起來的眼眸,忍不住伸手去玩了玩太招他的那兩扇睫毛,抓起男人烏黑短硬的額發(fā)看商家兄弟都有的美人尖,他的耳朵熱熱的,我不能做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別猶豫了,對自己狠一點,不成功便成仁。
陳子輕心里這么想,實際還在猶豫。
【宿主,您想好了嗎,想好了,我就給您準備豆?jié){道具!
小助手的聲音像催命符,陳子輕沒法子再冷靜思考,他把手機關(guān)機,以防有討厭鬼影響他計劃:“想好了,你準備吧,要用多少積分你直接從我賬戶上劃走!
陳子輕垂眼解睡衣扣子,露出白白凈凈的鎖骨和胸口,再是柔軟也白的肚子,他把扣子全部解完往兩邊撥的時候,手上動作一停。
太下作,太沒品,太沒素質(zhì)了。
不能這么做。
陳子輕懸崖勒馬,急急忙忙地把掛在肩頭的睡衣往里攏,猝不及防地聽見一道寒冷帶著渾啞的聲音。
“你坐我旁邊,解衣服扣子干什么?”
第364章 替身
此情此景沒法用一句尷尬來形容,陳子輕慌死了,不知道怎么辦,但他嘴比腦子快。
“商董您聽我說,是這樣的,我拖您,不是,我把您扶進來累出了一身汗,我就想去洗澡,那洗澡不得脫衣服啊,總不能穿著衣服洗,所以我就……”
商董垂下眼眸:“在我床上脫!
那迫人又強烈的目光撤去,陳子輕并沒有感到輕松,他干笑:“我熱暈了,就沒想那么多,您不是睡過去了嘛,也看不到,所以我就直接……”
商晉拓不緊不慢地開口:“我醒著能看到什么?”
結(jié)合他的神態(tài)和語調(diào)來看,他的答案則是——一具讓人提不起興趣和觀賞性的同性軀體。
陳子輕的嘴角抖了抖,做徐斂之時被拒絕,做陳子輕被挑剔,兩者附帶的感受交織著沖進他腦海,繃斷了他的理智,他抿緊嘴,一聲不吭地下了床,故意把動靜搞得很大,動作幅度也大,床都跟著震動。
商晉拓的視線從他腰落到他屁股上:“話沒說完就走了是嗎?”
年輕人猛地轉(zhuǎn)過身,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臉,耳朵跟脖子都是紅了,呼吸聲帶著輕喘,他的睡衣忘了扣上,就那么敞著,燈下,一片瑩白兩朵紅。
商晉拓閉起眼睛。
一串腳步聲離開床邊,在門口位置停下來,隨后傳來帶著情緒的聲音:“我沒什么想說的了,商董您喝了酒醉得不輕,我不打擾您休息了!
末了還要作怪地說一句:“您年紀不小了,還是要多注意身體,小酌怡情,喝多傷身。”
商晉拓的面色隱約比平時還要冷,他的嗓音嘶。骸鞍验T關(guān)上!
“知道!”
陳子輕終于冷靜了點,他利索地給自己找補:”我是說,商董,您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給我打電話!
商晉拓似是笑了下:“你的手機在我枕頭邊!
陳子輕差點窒息,他灰溜溜地返回來拿走手機,期間一下都不敢看商晉拓一眼。
幸好及時改變主意,不然等他把褲子也脫了渾身脫光躺下來的時候,商晉拓醒了,他就沒法用要去洗澡這個借口蒙混過關(guān)了。
感謝老天爺?shù)木祛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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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靜下來,商晉拓睜開眼眸,眼里哪里有一絲醉意。
他之前只看到過那年輕人的鎖骨和后頸,衣物下其他地方?jīng)]見過。
哪怕他渴奶癥來得蹊蹺又兇狠,他都沒去驗證。
剛才他聽著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聲,下意識撩開了眼皮。從他看見那片胸脯的瞬間,他就確定,驗證這一環(huán)節(jié)可以直接跳過去。
商晉拓拿出放在被子里的手,盯著掌心里的幾處血絲,摳爛了才勉強克制住把人拎過來,壓身下咬上去的暴動。
又多了個毛病——摳手。
商晉拓掀開臟了的被子,脫掉更臟的西褲和內(nèi)褲,下床去浴室。
商董以為他在浴室處理了一番,今晚就能睡了,他低估了那畫面的影響力,后半夜,商晉拓突然醒來,口干舌燥背脊燥熱地靠在床頭坐了片刻,任由自己起身去隔壁房間。
門一推就開了,沒反鎖。
房間的窗簾沒完全拉上,月下雪紛飛,床上的人從他房里離開后洗了澡,睡衣?lián)Q了一身,頭發(fā)跟皮肉都香香的。
不是他弟弟慣用的洗護用品味道,是他沒接觸過,叫不出名字的劣質(zhì)產(chǎn)品。
聞過一次就像是侵入他皮膚,鉆進他血管。
他從下往上撥開年輕人的睡衣扣子,有幾分新婚之夜的意味,只是新娘子沒嬌羞的反應(yīng),毫無防備地躺著。
商晉拓俯身。
良久,空氣里好像有“啵”地一聲響,夾雜著銀絲斷開的聲音。
商晉拓走出房間,背身面向墻壁,額頭靠在墻上,他整個面龐都呈現(xiàn)出極不正常的紅,駭人的青筋從脖頸蔓延至額角。
偏頭痛沒發(fā)作。
心跳過快,體溫攀高不下,雙手顫抖,喉結(jié)滾動,唇上有淡淡的水光。
兩只手一寸寸地搜刮著攏起來都沒幾兩肉,也不甜,沒味道,喝一次就算了。
男人的奶子。
商晉拓皺緊眉頭,他抬手抹唇,發(fā)顫的指腹漫不經(jīng)心地摩擦幾下。
年輕人時常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他,還趁他喝醉玩他睫毛,碰他頭發(fā),他總該要點回報。
況且,他要什么沒得到過。
小小的,軟嫩嫩的,那么騷。
看不見的時候,看得見的時候都在勾引他,不把他拉進粗俗的肉欲之流不罷休,偏要他剝下教養(yǎng)和身份,想齷齪事,行齷齪事。
那不就說明,生來就是他的私有物。
他想喝幾口就喝幾口,想喝多久就喝多久,何必忍耐。
心態(tài)上的轉(zhuǎn)變,理智和掌控力的減退,不過都在瞬息間完成。
商晉拓將散落微亂的額發(fā)捋上去,華美的容顏因為某種隱忍而有些許扭曲,他輕笑一聲,以稀松平常的口吻給下屬打電話:“送一盒消腫膏過來!
鄭秘難得接不上話。
電話里傳來上司的補充:“無色無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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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早上起來的時候,商晉拓已經(jīng)不在公寓,他吃著阿姨準備好的早餐,頭昏昏的,還沒怎么睡醒。
早餐還有份甜點,一看就知道是芮姐做的。
陳子輕給商晉拓發(fā)信息:商董,甜點是您叫人送來的嗎?
沒回。
等陳子輕把甜點吃完,手機上才進來一條信息。
商晉拓:我在開會。
陳子輕歪倒在椅子上按字:對不起。
商晉拓:四十分鐘后打給我。
陳子輕把手機丟一邊,誰管你啊,還四十分鐘后打給你呢,我才不打。
到了時間,陳子輕撥過去:“商董,您忙完了。俊
那邊傳來低沉的聲音:“沒有!
陳子輕站起來,繞著沙發(fā)轉(zhuǎn)圈:“那您……”
商晉拓:“不是要說事?”
陳子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也沒什么事,就是我在短信里提的甜點……”
商晉拓輕描淡寫:“你認為除了是我叫人送的,還有什么可能?”
陳子輕啞口無言。
那你沒事叫人給我送我喜歡吃的甜點干什么啊,要是換個人,謝伽月還是沈不渝什么的,我都要懷疑是對方干了什么壞事補償我。
商晉拓的辦公室很安靜,他不言語,氣息聲就顯得清晰,那電流好似爬上陳子輕的耳朵,帶來一陣癢意。
陳子輕正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的時候,徐呈的電話成了他的救星,他“咦”了聲:“哎呀,商董,我這邊有電話打進來了,我先不跟您聊了,您忙您的吧。”
說完就掛。
沒幾天,徐呈組局邀請商晉拓,商董沒來。奔著商董來的人難免失望,中場就離開了。
徐呈坐在散場的包廂喝酒。
秘書勸他少喝點:“小少爺要是在世,還能為您分憂。”
徐呈按壓眉心:“分什么優(yōu),他也就畫畫圖寫寫毛筆字,哪會談生意,我也不想他沾到商場上的風(fēng)氣,只要他過得簡單開心就好!
幾杯酒下肚,徐呈拿過手機發(fā)信息,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燈光太迷離,他的神色十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