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音像喝醉一樣,暈乎乎隨著空服人員辦理升艙手續(xù)。
頭等艙有幾張空席,她的坐席在最后一排,“剛好”與一位“不解風(fēng)情”的紳士相鄰。
直到坐在他身旁,她依然對這戲劇性的安排沒有真實感,這個男人比她還能沉住氣。
前面的乘客已經(jīng)安睡,陸照將她拎過隔離臺放到自己腿上,嘴巴湊向她耳邊。
“生氣了?”
唐佳音靠進他懷里,頭枕著鎖骨,整個身心被一種驚喜交加的情緒充塞,他只會超出她的預(yù)期,從不會讓她失望!
“你真狡猾!”
“不狡猾怎么配得上你?”陸照含住她的耳垂,大手探入腰間,微涼肌膚被火熱的手掌燙得快要燒起來,唐佳音按住手臂,瞪著霧氣蔥蘢的眼睛對他求饒。
陸照扳過小臉,黏住嘴唇,手一下一下摩挲細腰,就把火點著了,趁她張口換氣的工夫,舌頭趁虛而入,旋即開始一輪攻城掠地。
緊張與興奮同時造訪,唐佳音心跳加速,渾身僵硬忘了回應(yīng),男人不滿,手臂上移推開文胸,抓住一只乳房揉捏,另一只手也不忘繼續(xù)在腰上作亂,卡在嗓子里的嗚咽,被他盡數(shù)吞入。
待她身體逐漸放松,陸照才松開嘴,讓她緩氣,眼里的霧氣終于結(jié)成水珠凝在卷翹的睫毛上,在夜燈的映射下,閃著晶瑩的光,陸照低頭吞掉這些晶瑩,耳邊傳來唐佳音無力的控訴:“你瘋了?!”
“對,從見到你那刻起!焙粑鲃恿私廾,熱吻從眼睛移到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唇上:“越來越瘋!”
唐佳音如何能抵住他的進攻,在他言語和行動的攻勢下,最終卷入深不見底的愛欲漩渦。
后背有胸膛熨燙,臀下被硬物頂著,小腹一陣陣酸脹,唐佳音難耐地蹭他,發(fā)出哽咽的氣音。
“想我了嗎?”見她情動,男人反而吊著,借機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即便他們?nèi)绱擞H密,唐佳音仍然不習(xí)慣如此直白地示愛。
男人挺腰頂了頂她,抓揉乳房的手也稍稍用力:“想沒想?”
唐佳音要被磨哭了,她委屈地回望他:“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他開始一下下隔著布料頂弄她,一只手繼續(xù)揉捏乳房,另一只已探入她的下腹。
她哼哼嗯嗯哭起來,整個人癱在他懷里,花穴有意識般,即使隔著布料,也在饑渴地吸附男性利器,陸照的嘴里流入一滴咸濕,便不再逼迫她,雙手掐住她腋下,悄悄對她耳語:“自己脫!
為了乘機舒適,唐佳音穿著運動褲,她虛抬屁股,將運動褲和內(nèi)褲同時褪到膝蓋以下,陸照也將分身解放出來。
久違的接觸,兩個人都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唐佳音迫不及待靠近熱源,陸照又在她耳邊吹熱氣:“自己放進去。”
抓住那根已經(jīng)脹到極致的鐵棒,唐佳音急不可耐地往自己身體里送,但完全抵不進去,她搖了搖屁股,直接坐上去,蘑菇頭滑過穴口,又彈了出去。
唐佳音側(cè)過頭,幽怨地瞪他,男人眼睛亮晶晶,眼底燃燒的欲火快把她燙傷,在她不滿地吭嘰中,單臂提住她兩腋,一只手握住分身對準穴口,松開手的同時腰腹使力,貫入蜜道,一聲嗚咽脫口而出,陸照趕忙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安撫小腹,等她緩解初入的不適。
唐佳音比他預(yù)想的更快適應(yīng),已經(jīng)開始不耐地晃動屁股,試圖吃進更多,男人低笑:“饞貓!”又朝上頂了頂,溫暖緊致的裹挾令他小腹灼燒,不再忍耐,一下一下挺弄,顛得唐佳音情潮翻涌,意亂情迷。
子夜的機艙幽暗靜謐,大多乘客已進入深度睡眠,只有頭等艙的一隅熱浪滔天。
暫時紓解了焦渴,唐佳音調(diào)轉(zhuǎn)身體,正對著坐在他大腿上,攀住他的脖頸,緊緊依偎,充實而滿足。
男人意猶未盡,被勾起更多渴意,低頭含住她的唇,手也覆上飽脹的乳房,彈軟滑膩,愛不釋手。
唐佳音又被吻到缺氧,仰頭躲閃,男人放過嘴唇,一路下滑,叼住粉嫩乳頭,淡淡乳香讓他沉迷,舔舐嘬吮,很快,白嫩的胸脯又烙上他的印記,未來得及合攏的穴口,又有絲滑淌出。
大腿又被弄濕,陸照將她提起站在座椅的兩側(cè),嚇得唐佳音掙扎著往下坐,外褲早已褪下放在一邊,此刻她下身只有一條小小的叁角褲遮體,雖然前面的人看不到,若是艙外有人進來會一覽無遺。
陸照擎住她的胯骨,輕易拉下濕淋淋的小內(nèi)褲,視線正對水汪汪的穴口,嬌艷的唇瓣在光暈下微微翕合,似食人花的誘惑。
當滾燙的火舌鉆進洞穴,唐佳音已經(jīng)放棄掙扎,她雙手抵著男人肩膀,昂頭閉眼,咬緊牙關(guān)堵住隨時爆發(fā)的嚶嚀。
男人殷切周到地服侍她,用唇舌將她從里到外舔舐干凈,卻愈舔愈烈,花穴里的水像涌泉奔流不息,吞咽和吮吸聲在靜寂的空間里尤為刺耳。
唐佳音緊張得發(fā)抖,又淌出一縷,男人用唇裹住花瓣吸吮,舌尖一挑,將泉水悉數(shù)卷入喉中。
他仰頭看她,滿意于她的表現(xiàn),她的欲火,她的敏感,都是他的杰作。
終于將她放下來,陸照瘋狂地親她,吻她被快感濡濕的臉,唐佳音本能回吻,無論她如何情迷意亂,總會對他做出回應(yīng)。
“舒服了?”陸照叼住耳垂,吸吸吮吮像在品嘗點心。
唐佳音不說話,卻偏頭咬住他的脖子,在那里種上一顆草莓,脫離了那個環(huán)境,她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交叉雙臂勾住他,將自己更緊地嵌入他,無論經(jīng)歷多少次歡愛,仍會迷戀他的氣息。
“困嗎?”
唐佳音伏在他懷里點頭,精神與體力雙重透支,她現(xiàn)在又困又乏。
陸照干脆脫下她濕漉漉的內(nèi)褲,幫她換上艙內(nèi)的睡衣,又拿過毯子蓋住,吻吻臉:“乖,睡吧!”
早上在戴高樂機場轉(zhuǎn)機,他們在機場吃的早餐,抵達梅里尼亞克機場時,已經(jīng)快到9點,機場有車接上他們,雖然唐佳音申請到單身公寓(STUDIO),還是先隨陸照去了他安排的住處。
車子開出差不多一個小時,停在一處葡萄園前,司機是個法國中年人,用法語請兩人下車。
陸照攬住唐佳音徒步穿過葡萄園,正值九月,藤上已掛滿青紫色的果實,偶爾有蜜蜂在耳邊飛過。
走了差不多30米,來到一座兩層建筑前,典型的法國殖民風(fēng)格,起脊屋頂,對稱式布局,像極了童話中的木屋。
唐佳音側(cè)仰著頭看陸照,男人深情回望,每一次對視,都直擊心坎兒。
相擁通過甬道踏上臺階,推開大門,華麗而簡約的氣息迎面撲來。
陸照跟上她的腳步,隨著她四處觀賞,在她推開窗看著外面時,從后面擁住她,問她喜歡嗎?
窗外的緩坡上遍植葡萄樹,一眼望去,滿目蒼翠,唐佳音當然喜歡,問他這是哪里?
陸照低頭親吻她的側(cè)臉,在她耳邊說:“是咱們的家!
唐佳音大吃一驚,她以為這是他臨時租借的地方,而陸照早在看到她電腦上的申請表時,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這一切了。
陸照轉(zhuǎn)過她僵硬的身體,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吻住她的雙眼,聲音透著蠱惑:“只屬于我們的家!”
唐佳音勾住他的脖頸,墊起腳尖熱烈地親吻他,她太過驚喜和意外,他永遠先她一步完善她的選擇,在她自怨自艾,患得患失的時候,悄悄安排好一切。
她愛這個男人,除了他再沒有人可以為她做到如此程度,她的吻充滿濃烈情感,全身心沉浸在他炙熱的愛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