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簡單清理身體后,溫蕎換上少年準備的干凈衣服,在餐桌前坐下。
她沒有換洗的內(nèi)衣,真空上陣,只能夾緊雙腿以免弄臟衣服。
但是,好香哦。
絲絲縷縷熟悉的香味鉆入鼻腔,溫蕎頭目眩暈,不自覺撈起衣領(lǐng)嗅了嗅。
是程遇身上的,無論公車上還是教室里最鮮明而清爽的她最喜歡的氣息。
“怎么不會?春夢和自慰,我什么不——”
將冷透的食物加熱,程遇轉(zhuǎn)身,猝不及防看到溫蕎偷偷的小動物般的動作和放松眷戀的神情,表情有一瞬怔忡,隨即道“怎么,很好聞嗎?”
“啊!睖厥w沒注意他未說完的話,突然被抓包,杏眼睜圓,漆黑的眼眸映出少年的模樣。
臉頰驀然通紅,她輕輕“唔”了聲,一邊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當成變態(tài),一邊囁嚅著老實道“就是…很安心!
“想安心為什么不直接抱我?”
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程遇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單手抱起放在餐桌,抵開她的雙腿將身子卡進去,垂眸看她“氣味難道比我的懷抱更有安全感?”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蕎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二者的不同,頓了頓,主動牽住他的手指,小聲說“那...可以抱抱嘛?”
程遇看她良久,抬手揉蹭她的唇,“我有拒絕過您嗎?”
“沒有...唔...”溫蕎想了想,剛認真地回,唇上突然一熱,被少年整個擁入懷里的同時,濕潤柔軟的吻也落下來。
卷曲的睫毛微顫,溫蕎仰頭看他,與心臟急速的跳動不同,這個吻靜謐又溫柔,純潔的不見色情和旖旎,加之這個的擁抱,屬于一個少年的讓人完全安定和放松的擁抱。
他個子高,哪怕她坐在餐桌,也能將她完全攏入懷中。而且他的肩寬優(yōu)越,天生的衣服架子,單手撐在桌上和她接吻時形成強勢的視覺壓迫。
溫蕎無法抑制的悸動,心跳失控,仰頭回吻,溫熱的身體小蛇般纏上來,展露出臣服與依賴的姿態(tài)。
程遇一直垂眼睨她,在她伸出手臂主動抱上來蹭向懷里時手臂更用力地將她箍進懷里,另一手則握住胸前的豐盈揉捏。
溫蕎凌亂地喘息,掛在少年身上,腰背繃直,微濕的發(fā)梢搖晃,掃過少年手臂,好似無聲的邀請與引誘。
程遇被勾的心癢,隔著粗糲的布料惡意夾住脆弱的頂端揉搓,舌尖勾纏,卷著她的軟舌攪弄。
溫蕎吃痛,含糊地嗚咽兩聲就又配合地啟唇,嘴唇紅潤而飽滿,濕漉漉的,被他含著舌,乖巧咽下滿溢的津液,真的純情又色情。
“吶,受不了了。”
手掌用力,想要把她揉進懷里似的,少年埋頭在她肩膀,粗重地喘息,指尖微微發(fā)抖。
“怎、怎么了?”滑膩的舌頭突然抽離,溫蕎唇上還沾染涎液,茫然地眨眨眼,嗓音微啞地問。
怎么了?
想被你舔雞巴啊。
程遇抬頭看她,眼睛微微發(fā)紅地想。
我知道你沒經(jīng)驗,但沒關(guān)系,我會教你。
像品嘗你最喜歡的柚子抹茶蛋糕,一寸一寸地舔,從龜頭到陰囊,沾滿你的口水,最后咽下我的精液。
沉默之間,呼吸越來越重。
手掌從衣服下擺探入攏住飽滿的乳團揉捏,程遇捏著她的下頜,邊親邊說“開學的期中考試,有進步的話,老師許我一個愿望吧。”
“嗚。”溫蕎被邊揉邊親,尖端挺立,胸乳脹痛,意識也有些昏沉。
她來第一天就看過他的成績,次次都是第一,除了語文,其他都接近滿分。
其他老師評價,他是真的擅長這種唯一答案的學科。
但對于轉(zhuǎn)去重點班以及僅有的各項競賽名額,他又總是一個字回絕。
這樣的他,如果他們是同學,肯定是叁年說不上一句話的關(guān)系。
怎么偏偏成為他的老師后,平行的兩條軌道突然交纏并軌了。
“好呀!睖厥w軟軟地回,縱容又溫柔,在他的手指往下,順著小腹滑到柔嫩的陰戶時,喘息著堪堪抓住他的肩膀,問“還要繼續(xù)嗎?”
程遇輕笑,手指沒入的同時,咬吻她的嘴唇“怎么可能只做一次!
“嗯…”男孩子的手指在身體深處翻攪,不時蜷曲上頂,溫蕎低低地喘息,身子微微發(fā)抖,抓住腹前的手臂難耐道“不要,會把衣服弄臟!
程遇順從地抽出手指,看向濕淋淋的指尖,以及她身上自己淺灰色的在她開口前就已經(jīng)被淫水打濕成深灰的睡褲襠部的小片布料,將她抱下桌翻身過去,親親她的耳朵,“全都染上老師的氣息才好!
“嗚!鄙弦卤煌聘咄耆冻霭啄鄣膬芍蝗榉,褲子也被褪至腿間,露出渾圓泛紅的臀部。
溫蕎近乎赤裸地趴在冰冷的桌面,手指攥緊臉頰紅透,被少年抵著入口輕撞,雖不是真的進入,但也被磨的四肢虛軟,似哭似求的呻吟。
程遇單手扶在女人腰間,低頭去看被自己性器頂開的濕黏的兩片小陰唇,黑眸愈沉,龜頭破入的一瞬,聽到微波爐“!钡囊宦曧。
“哈啊…”
真是煞風景。
圓碩的頭部一瞬間擠入,溫蕎腰臀緊繃,悶聲喘息,又被突然的聲響嚇了一跳,下意識絞緊,臉頰潮紅地回頭看他。
程遇靜默幾秒,將東西抽出,壓在柔軟的臀部,低頭親她的臉頰,“長夜漫漫。先吃飯吧。”
“嗯唔...”滾燙的硬物緊貼臀部,溫蕎被燙得身子一顫。
為什么,理由正當,她卻覺得好過分。
明明是他撩撥在先,抽離時卻絲毫不拖泥帶水,好像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惡作劇般,只留她面對一地狼藉,狼狽不堪。
嫩紅的唇被咬的失去血色,溫蕎勉強支起身子回頭看他,眼眸紅紅,眼底細碎的光是無法言說的羞恥和悲傷。
吶。
真的是小狗啊。
沒了主人不行。
“開玩笑的。”程遇從便利店的袋子里掏出安全套拆封給自己戴上,扶著性器緩緩抵入,握住柔軟的腰肢慢慢抽送時壓低身子含住她的唇,說“老師這么可愛,怎么停得下來!
“啊...”這是迄今為止第一次由對方做措施的性愛,溫蕎忍不住流下淚來。
他買的應(yīng)該是極薄的那種,滑膩微涼,只是幾秒之后少年那處的滾燙就透過薄薄的一層傳來。
少年插入半根淺淺抽送,短暫的給她時間適應(yīng),感受到里面的濕潤以及吮咬后腰身一挺,粗碩的性器整根插入,腰胯撞著她的臀部,深而重地頂弄。
溫蕎圓臀緊繃,連帶著穴道收縮,受不住的哭求,哽咽而含糊地,淚珠一顆顆砸在少年手臂。
她渴求的只是一點點,少年卻貪婪的像要把她整個吞掉,連帶著給予的也像浪潮般將她淹沒。
“不行...嗚慢...慢一點...阿遇...”嫩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紅,癢而痛,晃動著發(fā)出一聲聲清脆的響。
溫蕎斷續(xù)地求饒,抓住他的手臂,在糾纏的唇齒間喘息低語。
偏偏身體違背意志,是放棄抵抗,亦或是渴望,濕潤而綿密地糾纏,從根部到龜頭,一寸寸纏上來,包裹吸附,吮咬碾磨。
光是每次抽送時的水聲和阻力,讓她自己都在動搖她是真的在求饒,還是和少年調(diào)情,渴望更多。
想到少年可能也是這樣想的,溫蕎就崩潰的全身無力,連支撐的力氣都沒有,完全趴在了桌上,淚眼像一汪池水,一邊哭泣,一邊被貫入。
而程遇在她身后,不曾錯過她的一絲反應(yīng),但也不曾對她有一絲心軟。
溫蕎對他來說,從身體到心房都是干凈赤裸的。
她的委屈太過直白。
大部分時候,他都不會吝嗇給予安慰,溫柔地將她抱進懷里。
但某些時刻,比如現(xiàn)在,他需要從她的眼淚里獲得一些東西,滿足一些陰暗的念頭。
畢竟她有時真的純潔脆弱到殘忍。
明明滿腦子下流的想法,偏偏看著那雙眼和那張臉,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一雙眸子冷凝到冰冷,程遇將她壓在餐桌近乎蠻橫地頂弄,在宮頸的小口徘徊,一下一下深入。
溫蕎哭的快喘不上氣,抓在桌沿的指節(jié)泛白,雙腿打顫,半點站不住,也無法合攏。
程遇被她越絞越硬,用后入的姿勢弄了半個小時,眼見她腿軟的要往地上跪,終于提腰將她翻過來。
性器在陰道內(nèi)旋轉(zhuǎn)一圈,再度蠻橫地沖進去,直插到底。
溫蕎仰躺在桌上滿臉淚痕,赤裸的胸乳和腰部晃動,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還是要被體力好的完全不知疲倦的少年按在身下操弄。
她感到難堪,嗚咽著,剛用手狼狽地捂住眼睛就被少年拉開雙手按在兩側(cè)。
“程遇,程遇...”她被捕獸器夾住的小動物般凄厲悲鳴。
她真的到了極限,陰道和小腹俱是酸麻,沒了知覺,痙攣到脹痛,再不將堵在里面的精水排出就要爆開一樣。
但他不停。
他撫摸她汗?jié)竦纳眢w和溫熱的眼淚,卻一刻不曾停歇。
后來,溫蕎就失去了大部分記憶。
臟污的桌面和移位的椅子,異味的沙發(fā)布和濕透的床單。
不知道用掉了多少個套子,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床上。
唯獨在不知道幾點,萬籟俱寂,被少年抱在懷里喂水時,突然感覺手碗叮叮當當多了些重量。
她迷迷糊糊睜眼去看,卻被少年捂住眼,溫熱的唇也一同壓下來。
她聽到對方說:
“小狗戴鈴鐺!
“你后你就是我的了,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