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盧僥杳……啊……好、了——嗯……!”
周琦情難自抑地急喘著,胸前挺立的雙乳被盧僥杳用右手攏到一起,腫脹的先端被奮力來回吮吸,傳來令人耳熱的嘖嘖吃奶聲。
既然周琦連一句完整的求饒都沒說出來,那盧僥杳就能難得地不聽話。
一手禁錮住周琦弓起的腰肢,盧僥杳繼續(xù)伸出舌頭靈巧地劃過乳尖,繞著乳暈實打實地舔舐了一圈,末了還勾在乳孔上輕輕收緊了牙關。
托在周琦腰肢上的手愈發(fā)地熱,汗水仿佛要讓周琦從那手掌中滑走,于是盧僥杳湊得更近,將周琦圈進懷里,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就要往下伸手去觸碰濕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手臂抵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讓她徹底無處可逃。
禁錮著胸脯的手也沒有閑著,食指悄悄鉆進了雙乳間,像是模擬性器抽插那般惡劣地抽送著,摩擦離心臟咫尺的神經。
周琦忍不住爆發(fā)出更高昂的呻吟,激烈地渾身震顫,幾乎都能掙脫盧僥杳托著她的力度。
不敢太過頭,盧僥杳松開了她被揉得幾乎落下幾抹紅印的乳房,雙唇隨之錯落地吻在周琦的鎖骨上、肩膀上、脖頸上。周琦臉頰上潮熱的紅暈被他輕輕用唇瓣撫慰,又在她的鼻尖上啄了一下。
在感受到周琦稍微平靜下來后,盧僥杳便扶住她軟下來的腰肢,垂眸看她。
“還好嗎,周琦?”
他總是要問的,該確認的還是親口問比較好。
這時候突然一本正經。仿佛剛才那個一瞬間超級惡劣的盧僥杳不存在似的。
不過……
是周琦在聽到盧僥杳信誓旦旦地說“想做到你連連求饒”之后,給出“那你試試看”的許可的。
所以,周琦現在滿臉都是意亂情迷的潮紅好像也不能算作是被欺負了。
“還好啊!敝茜乱庾R嘴上逞強。
太久沒有這樣和他近距離接觸,在他攬住自己的一瞬間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好聞味道占領了嗅覺,現在意識也被他侵略得徹底。
迷迷糊糊地,只感覺眼睛蒙上一層霧,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沒想到生理性的淚水居然就這么滑落下來。
這下鬧得有點尷尬。
先破功笑出來的是盧僥杳。
他湊近了點,將指腹貼在她紅了的眼眶旁,象征性地拂了一下濕熱的淚痕。
“你都爽哭了啊,姐姐!
美國都教會了他什么東西啊,周琦沒來由地想道。
—
盧僥杳松開禁錮著周琦的懷抱,她得以躺回到床上。
盧僥杳不讓身下箍著套的性器碰到她,低頭擺弄了一下。復又將上身湊過來,在她肩膀兩側撐起手肘。
仿佛平時的攻勢完全互換了,很大只的盧僥杳正居高臨下地觀賞著幾乎縮成一團的周琦。
已經贏下一局的他似乎以為自己可以乘勝追擊,于是在周琦的小腹上落下炙熱的一吻,問她:
“我繼續(xù)嗎?”
因為被玩弄的終于不是盧僥杳自己,所以周琦竟破天荒地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一絲洋洋得意。
但周琦也不是能按捺住勝負欲的人。
周琦平復著高潮后的呼吸,半闔起眼睛挑眉凝望這初出茅廬的男大學生。
眼神里寫著三個字:想得美。
盧僥杳心里一咯噔,認命地想。
好吧。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