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林初夏以為朔寧在裝純,可是她用他的手包裹住他的性器時,朔寧的臉上真的一片無措。
難得有這樣可以任意研究、探索的機會,剛才林初夏摸到朔寧的陰囊時,頂端就已經(jīng)搖搖擺擺地分泌出了不少水液,以此為潤滑,她先用掌心在龜頭上打了幾個圈,另一只手則握著朔寧的手打飛機。
細膩的手心上下摩擦著敏感的柱身,肉柱上的每一處褶皺和筋絡都被抻開,就像將他從中間剖開給林初夏看,朔寧捂著臉,下意識想去推她,卻反而被抓住了手腕。
“林初夏!”
林初夏順勢將朔寧兩只手腕攥在一起,手上一用力,朔寧的身體就跟著往前撲倒進她的懷里,她歪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輕輕嚙咬著朔寧突出的腕骨,朔寧的手腕突然傳來溫熱的濕潤,被嚇得一抖,就聽到林初夏感嘆似的:“怎么還是這么瘦啊。”
“哪里瘦了!彼穼幮÷暦瘩g,“我至少長胖了十斤……”肚子上的肉都松松的,林初夏是不是在嫌棄他!
抬眼發(fā)現(xiàn)朔寧又鼓起了臉,林初夏無奈嘆氣:“說你胖也不對,說你瘦也不對。”換來他一個軟綿綿的親吻。
這種程度的呆愣從沒有出現(xiàn)在林初夏的性愛經(jīng)歷里。
朔寧的雙手還被林初夏攥在手里,他只能舉起被攏在一起的手臂,雖然林初夏力氣大,但其實并沒有很用力,明明朔寧想的話就可以輕松掙開,他卻乖乖地維持著舉起手的動作,像自愿將柔軟肚皮露給人類看的小動物,目光一直貼在林初夏的臉上,輕輕地湊上去,嘴唇貼上林初夏的嘴唇。
甚至是朔寧先叫著林初夏的名字,把她從呆愣里喚醒,他半垂著眼,密密的睫毛跟隨著眼皮的動作顫抖,他別扭地扭動著身體,手臂也舉酸了,更重要的是……“林初夏,你還要不要摸我了?”
心頭一顫,這才反應過來兩人間姿勢仍然曖昧,林初夏松開對他的桎梏,胡亂低頭,彈了彈肉棒的頂端,似是自言自語:“還硬著嗎?”
不用朔寧臉蛋紅紅地回答,肉棒就誠實地再次挺立,頂端鼓脹,馬眼嗚嗚流著水。
林初夏沒忍住說了一聲“騷死了”,朔寧委屈巴巴的眼神立刻劍一樣投射過來,眼看又要把他惹哭,林初夏只得柔聲說了一句乖,代替擼他的頭毛,握住肉棒揉了揉。朔寧果然因此呼吸沉沉,他微微張開嘴,難耐地擠出一聲嗚咽,喉嚨都好像被堵住,肉棒被擠壓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從尾骨竄上來。
想要阻止。
想要阻止……嗎?
朔寧透過朦朧的視野向林初夏看去,她揩了揩指腹沾染到的濁液,并沒有用手繼續(xù)下去的打算,剛才被她觸碰到的皮膚乃至骨骼都軟綿綿的,朔寧忍不住又喊了一聲林初夏,在她停下后下意識追逐,腰肢向上聳動,試圖用龜頭去蹭林初夏的手心。
但當濡濕的龜頭真的頂?shù)搅殖跸牡钠つw,林初夏還沒反應過來,朔寧就被自己的浪蕩嚇了一跳,一個屁股墩兒摔回地上,像只被煮熟的蝦子蜷縮起身體,偏著腦袋不敢與林初夏對視。
“朔寧,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初夏稍稍用力掰開他的腿根,往肉棒頂端輕輕一彈,“明明精神得很!眽涸谒犴g的小腹上,不顧朔寧的粗聲喘息,林初夏扭了幾下腰,臀肉就從堅硬的柱身上碾過,她微微抬起身,一手按在朔寧的胸腹上制止他亂動,另一只手則在他驚惶的注視里,握住了挺立的肉棒,她扭動幾下,終于對準穴縫,狠狠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