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還是很窄,祁盞動了動手,才發(fā)現(xiàn)不同。
許是因為被肏得多了,裴烏蔓的內(nèi)壁又濕又熱,因著也腫了起來,祁盞手指抽動的時候,她還會細碎地呻吟著。
“這么美的景、這么好的地方、這么難得的時機,不做愛難道不會太可惜嗎?”
祁盞轉(zhuǎn)著手腕,手指在她的穴道中劃了一圈。
裴烏蔓卻身子激靈了一下,翻過身來,抱住他的腰,嬌嬌地說道,“祁少,想做就做,找什么無謂的借口?”
說完,她的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膛,主動開始啃咬起來。
“嗯……”祁盞仍然在慢條斯理地撓著她的小穴。
“可是蔓蔓不這么覺得嗎?”他歪了下腦袋。
裴烏蔓自下而上地盯著祁盞,勾唇笑道,“如果祁少是為現(xiàn)在緩慢至極的前戲找借口的話,我勉強附和你一下……”
她伸出舌頭舔了下祁盞胸前的豆子,繼續(xù)說道,“還想你快點進來。”
“快了的時候不總說要慢一點?”祁盞故意回她,但他也沒說瞎話,裴烏蔓明明總是抓著他的肉讓他慢一點。
裴烏蔓不語,抓準(zhǔn)了這個男人的故意行徑,于是邊啃咬著,邊呻吟出聲。
“啊…啊——我要~~~~~~啊……”
聲音很小,稍有不慎不被他的耳朵捕捉到的話,就會被海上的風(fēng)吹散。夲伩首髮站:y ehu a4 .c om
“裴烏蔓,”祁盞感覺她溫潤的甬道在一縮一縮,啞聲開口,“這兒沒有人,不大點聲嗎?”
他的這種引誘的語調(diào)忽地讓裴烏蔓想到了幾天前的那通電話。
她兩手狠狠摟著祁盞的脖子,撩起他的薄衣,從他的肚臍一直咬著,舔到他的肩膀上,“那天在電話里你是不是故意的?”
祁盞翻著眼睛想了一瞬,旋即明白了她的話,反問道,“不是蔓蔓故意聽的嗎?”
“我怎么會特意把自己瀟灑時的聲音播出去呢?”他來回彈了彈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多難為情啊!
裴烏蔓是真的受不了祁盞再多的挑逗了,風(fēng)吹著她的肌膚,浪花時不時地濺到她的腳上,所有感官都受著刺激。
她感覺著男人身體硬硬的肌肉,自己柔軟的身子就貼著蹭著。
“祁盞……”裴烏蔓嬌喚,“你一直想那么做對不對?”
在做愛的時候,喘著粗氣,說著下流的話。
她的兩只柔荑鉆進祁盞的衣服里,摸著他光溜溜的全身,最后抱著他光裸的后背。
“想那么說就那么說,現(xiàn)在肏進來吧!毙∽靸涸谄畋K的脖頸上親著親著,張開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祁盞倒抽了口涼氣。
“疼嗎?”裴烏蔓問他。
“能不疼?”
裴烏蔓滿意地笑了,“你多疼我就有多癢——”,她在她咬的地方舔了起來。
祁盞退出手指,環(huán)抱住她的嬌體,也開始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狠狠的親著吻著。
兩人纏抱在一起,相互緊緊的摟著。
裴烏蔓的雙乳,貼著祁盞的胸膛蹭來蹭去。
兩個人沒親幾下,祁盞更硬了,裴烏蔓更軟了。
祁盞一下頂過去,壓在她身上,把裴烏蔓撞到欄桿上。
抱起她兩條大白腿,欄桿也跟著嘎吱嘎吱的抖了起來。
裴烏蔓抓得更緊,和祁盞說“抱緊點。”她其實害怕掉下去,之前在大船上她抓著欄桿很有譜,但現(xiàn)在她昏昏的,別真成了腳滑的Rose。
祁盞抓住她的一條白腿,然后向前擠著。
一手握著自己的家伙就抵住了裴烏蔓的那里,方寸之地已經(jīng)迫不及待。
他的菇頭在那里磨蹭了兩下,傳來一陣滑膩的快感。
腰眼用力,悶哼一聲,屁股使勁兒往前面一頂。
只聽撲哧一聲。
祁盞的下面進去了一個頭,而裴烏蔓扭動屁股啊啊啊的大聲叫喚了起來。
“唔呃……啊——”
他想自己一定要慢點。
當(dāng)下,只是兩手抱住她的細腰。悶哼了兩聲,下面用力往前磨了一磨。
嗯,嗯!
祁盞低頭發(fā)現(xiàn)才進去了一半,后半截堪堪漏在外面。
他放開掐著裴烏蔓腰的手,握住了之后的欄桿,著力點更穩(wěn),他的動作也就更穩(wěn)。
菇頭頂著褶皺,發(fā)出撲哧的聲音。
裴烏蔓的小穴被磨得又癢又痛,眼淚流經(jīng)下去。
祁盞附身細細地親吻著她的淚眼,下面開始輕輕地蠕動。
“蔓蔓你像大海一樣…”他口中呢喃道。
廣闊、波瀾,全是水。
祁盞則把自己比作航海家,指揮著船舶馳騁在廣袤未知的海洋。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姿勢、不同的話語,他能看到裴烏蔓不同的一面。
這是航海家的禮物。
因為腫了幾分,裴烏蔓下面的肉壁極其的緊。
這個航海家差點「擱淺」,祁盞頭皮麻酥酥的,差點射了。
其實這樣慢的動作,難耐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
祁盞便故意停一會兒,不然動幾下,真會射的。
待壓下下腹的燥意,他才再次動了起來。
一點點的抽出,又屁股一點點的往下壓著進去。
耐心的、循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