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見裴小姐!蹦腥祟h首淺笑。
裴烏蔓也不禁莞爾,打了聲招呼,“許先生!
聽她這么說,男人卻繃起了臉,故作嚴肅,“在這種場合還要這么嚴謹嗎?叫我的名字就好!
“許鈺!
裴烏蔓大大方方叫了他的名字,許鈺才開口,“裴小姐那天就那么走了之后,我還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你了呢!
許鈺是前段時間和裴烏蔓相親的男人,那天祁盞的消息進來之后裴烏蔓就和他告辭了。
要說什么特別的印象吧,她還真不多,只記得是一個家里人「精挑細選」出來的青年才俊。
不過這許鈺也算是個講究人,之后沒多聯系也沒糾纏,裴烏蔓儼然已經把他拋之腦后了。
今天見到,兩人都覺得很巧。
裴烏蔓笑了笑,“許先生真真有意思,讓我隨意一點,自己卻正兒八經的!
“那…烏蔓?”許鈺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抿了下嘴唇,“你沒事吧?”
雖然剛才被人撓的地方現在有些火辣辣的,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人沒什么事,包也拿回來了,沒事兒!
裴烏蔓想到他蓋過來的毛巾緩解了不少自己的窘迫,又主動道了聲謝。
許鈺忙擺著手,“哪里哪里,出丑的一直是他!
惱羞成怒歇斯底里的人一定是最丑的。
“看你也沒心情游泳了,上岸吧?咱們邊喝邊聊。”許鈺主動發(fā)出了邀請,很快補充了一句,“要換衣服嗎?穿著泳裝有點不舒服吧!
裴烏蔓想了一瞬,“我去岸上套個衣服就行!
許鈺的這幾句話給裴烏蔓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既然是被莉莉拉過來找男人的,她從上船的一刻就做好了準備。
裴烏蔓向池邊走去,陽光下,她身上滑落的水珠閃爍著光芒,最終消失在泳裝的布料中。
她走出泳池,用手撥開被水貼在臉上的幾縷頭發(fā),露出明艷的面孔,殊不知剛才的一切已經徹底讓她成為了一道風景。
許鈺也在一旁看著她。
裴烏蔓伸展著臂膀穿過衣服,柔軟的胸型隨著動作被拉成了橢圓。
一切性感部位的肉都成了誘惑。
她穿好衣服向許鈺要包,卻發(fā)現男人正背對著自己。
“咳,”裴烏蔓輕咳一聲引起他的注意,“可以把包還我了!彼钢种械陌
許鈺這才回過身,眼睛也還不知道往哪放,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fā)現他耳根處的粉紅。
裴烏蔓和許鈺說話這當口,剛才鬧出的動靜已經傳到了喬荻的耳朵里。
通風報信的人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個小鮮肉正趴在喬荻的雙腿之間,埋首挑逗著她。
來人就這么莽撞地闖了進來,喬荻也沒有絲毫地驚慌,只是更用力地按著腿間人的腦袋,“低著頭,好好舔。”
“是不是該管一管你這個進門不敲門的習慣了?”她似笑非笑地沖著門口的人說著。
男人上前在她耳旁耳語了幾句。
“吵架?”喬荻懶懶地掀起眼皮,“都來玩的吵什么?”
“說是非禮!币话逡谎鄣鼗卮。
“非禮?哪個妹妹這么大姿態(tài),還當上烈婦了?”她冷笑一聲。
“是的,女士不愿意,男……”他的話說了一半,被喬荻的呻吟打斷。
“嗯~”下面男人的舌尖頂到了一處,喬荻忍不住喘了一聲,手撓著男人的發(fā),宣泄著心中的癢。
“嗯對——嗯啊嗯~~”
來人繼續(xù)說道,“男士還拉開……”又被她打斷。
“去去去,沒看我正忙著嗎?”喬荻說著,用腳趾勾了勾身下人的大腿。
她不感興趣地揮揮手,問道,“解決了沒有?”
男人點點頭。
“那就不用特意來和我說!彼欀,不耐煩道,語氣中還有興致被打擾的煩躁。
“什么人都有!眴梯缎÷暠梢牧艘痪。
房間的門又關上了,只剩下她和正在做口活的弟弟。
“呵——真他媽煩,本來馬上就高潮了!
男人的舌頭仍在她的甬道中穿梭。
“你的老二這么硬,是想干什么?”喬荻踩了下男人直挺的陽具。
“呃—”男人悶哼了一聲,咬著牙抬頭看她。
喬荻對上他滿是欲火的雙眸,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又把他的頭按了下去。
她往男人嘴邊湊著自己的穴口,用甜膩蠱人的聲音說道,
“舔濕點,這樣盞哥哥做起來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