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荻感受到祁盞的動作,又往他懷里拱了一下,鼻尖清晰可聞男人清冽性感的好聞味道。
喬荻的頭倚在祁盞寬闊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心跳,心中涌起一股久違的依戀。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擁到了一起,這包間里的其他幾位男男女女也暗暗吃驚。
原本以為會吵起來,沒想到卻抱在了一起。
這情況……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劉少湊到大明身邊耳語道,“這什么情況?”
大明余光瞟到這邊,倆人儼然一副悲情男女主,上演一場久別重逢的戲碼。
心想果不其然,有句話說得好,什么前任一哭......
“哎……”他嘆了口氣,對劉少說道,“咱一會兒就走吧,這空間留給他們!
劉少又轉(zhuǎn)頭看了眼喬荻,她窩在男人懷里,看不見她的面容。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沒一會,這包間里就只剩祁盞兩人。
祁盞先一步放開了喬荻,把她從懷里拉開,說道,“人都走了!
突然的空落把她嚇了一跳,緊接著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祁盞。
“你覺得我是在演戲?”
祁盞未置可否,這么多人的聚會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大明的邀請不是偶然、喬荻的出現(xiàn)也不是偶然,勢必有一個或一些人做了今天的這個局。
喬荻情緒的失控像精心編排的話劇,將情節(jié)推向了最高潮。
他清楚,喬荻是不可能主動解釋當(dāng)年的不告而別的。
那哭又有什么用的?
不過……祁盞心下煩躁,因為那些本以為拋之腦后的場景竟隨著她的回來而浮現(xiàn)。
他皺著眉頭告誡自己不要在意,可是……
“喬荻,我等你主動和我說!逼畋K還是開口,他沒說是什么,但對方一定能懂。
果不其然,喬荻身子抖了抖,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
半晌,她對祁盞說道,“盞哥哥,你給我些時間,我告訴你!甭曇粑⑷,帶著一絲顫抖。
祁盞只是回了一個“嗯”。
不加期限的答復(fù)代表什么?
他愿意聽、愿意等,喬荻見他沒有設(shè)限也沒有生氣,不由得一喜,心臟砰砰的跳動著。
眼看時間也不早,便開口說道,“盞哥哥,也這么晚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
祁盞這才抬腕看了眼表,發(fā)現(xiàn)時針走過了11點。
他登時就想到已經(jīng)過了和裴烏蔓約定的時間。
“草…”他低低罵了一句,趕忙拿著西服外套,“該走了,我去結(jié)賬!
喬荻叫住了他,“不用……我已經(jīng)付過了,好久不見,自是應(yīng)該主動請客。”她低著頭說著,一副溫婉的樣子。
“嗯,”祁盞點點頭,“那我先走了!遍L腿已往外邁開。
忽然,手上一緊,身后的女人拽住了他。
都說祁盞這些年幾乎是來者不拒,喬荻心里除了酸澀竟是一種扭曲的滿足,第一次永遠在她這里。
她想,為什么不再用自己的身體抓住他呢?
“盞哥哥,我剛回來……”喬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男人的神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忽扇扇的杏仁眼中帶著羞澀與靦腆。
她觀察著男人的神色,見沒有異樣,繼續(xù)說道,“方便送一下我嗎?”
祁盞扶著額頭,不想繼續(xù)被她牽制,只怕時間會更晚。
他緊繃著下顎,沉著臉回她,“上車!背翋灥穆曇糁新牪怀龈星。
祁盞的女人通常都是單獨由小徐接送的,他從不與她們同車。所以當(dāng)小徐把車開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身邊竟跟著個女人,別提有多驚訝了。
他觀察著,發(fā)現(xiàn)是個眼生的面孔,說不好兩人的關(guān)系。
車開到他們面前后,小徐發(fā)現(xiàn)老板的臉色并不好看,這下心里更沒了底。他只好拉開后座的車門,請女人進去。
祁盞見喬荻進了后排,自己拉開門坐到了副駕駛。
小徐有點暈,卻更明白少言為上,忙發(fā)動車子。
喬荻的臉色在看到祁盞坐到前面后就陰了下去,但前面的兩人腦后沒長眼睛,自是看不見。
“地址!逼畋K丟下兩個字。